清晨,江郁迷迷糊糊地从盈洗室出来,下楼走到了餐厅。餐桌上照例已经摆好了早餐,她坐下刚想拿过一份,悬在半空中的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伊路米拍了下来。
黑色的猫眼里透露出一点怒气,他抿着唇道:“不是和你说了很多遍一定要先等我吗,要是你拿到了下了毒药的早餐怎么办?”
听到老婆的怒音,江郁这才完全从和周公的棋局中脱离出来。她拽着伊路米的手把他拉坐到怀里,左手与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满是薄荷味的口腔渡上了他的唇。
而当江守诚来到餐厅的时候,他的爸妈依旧在进行这个湿漉漉的早安吻。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坐到餐桌边轻易地凭借一些细微的差别识别出了哪一部分早餐是下了毒的,他把没下毒的移到爸妈那边,下了毒的移到了自己那边。
伊路米看到儿子来了急忙从江郁的怀里挣脱出来,已经湿润的猫眼瞪了一眼闷笑着的江郁,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吃完早餐后,临出门时江郁又偷摸着把伊路米叫到玄关处吃了会儿豆腐,手指使劲的搔刮还处于哺乳期的深红奶尖,直把伊路米玩的胸前奶白湿润一片,都把念针拿出来威胁她了才肯收手。“晚上见咯,乖宝。”大小姐飞快地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夹着公文包跑路了。
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江守诚在训练室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伊路米换好衣服过来。
“吃出来早上给你下的是什么毒了吗?”只要不是在江郁面前,伊路米就还是那张冷着的扑克脸,语调也是如死水一般毫波澜的。
虽然他已经尽力把江郁留下来的痕迹收拾掉了,但足够熟悉自己爸妈的江守诚还是察觉到了爸爸的那点异常。像是嗓音还有点哑,眼角处微微还能看到一点浅红,嘴唇还有点肿之类的。
“是寡妇哀,吃下去之后会腐烂肠道,让人极其痛苦地死去。”都说儿子更像妈妈,江守诚也是如此。他的眉眼和江郁如出一辙的锐利,声音永远都充满着自信,不过他的头发和伊路米一样柔顺茂盛,不像江郁年纪轻轻就发量堪忧。
伊路米稍稍点了点头,表情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今天的训练内容就是在我不用念气护身的情况下,你使出全力只要能让我移动半步就算过关。如果晚上你妈妈回家之前都没能完成,你就自己给自己用鞭子吧——150下我看就够了,不鞭完不许吃晚饭。”
江守诚几乎是兴奋着应下了,虽然他知道这鞭子自己应该是吃定了,但可以随意攻击伊路米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爸。”
晚饭的餐桌上江郁意料之中地没看到江守诚,没有碍事的人在场她干脆把伊路米拉到了自己怀里,抱着没有表情的黑色大猫吃饭。“小犽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我让他使出全力,只要能推动我就算过关。”伊路米夹了一块排骨喂到江郁嘴里——不像西索,揍敌客一家都是用筷子吃饭的。
“你这不是欺负人嘛…”被伊路米投喂的江郁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手不老实地伸进了伊路米的上衣里,拉拉扯扯地露出半边酥胸来。哺乳期间,本是硬挺的胸肌都变得柔软了一些,而且原来不大的乳头和乳晕都胀大了一圈,露着娇艳欲滴的红。
伊路米含羞带怯地瞪了一眼江郁,虽然这会儿屋子里没有人,但是在公共区域露出私密部位还是让他有点羞。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欺负你儿子,你就欺负我。”
“小猫那么乖,可不就是让人欺负的。”江郁用手指掐了掐立起的乳尖,如愿看到那里渗出了点点白液——本是不喜欢人奶的她现在也已经爱屋及乌了。她舔了舔嘴唇,手指一伸拿掉了伊路米手中的筷子,抱着人就回了卧室——上面的嘴吃饱了,可不得换一张嘴吃吗?
把人扔到床上后解掉衣服,她拍了拍伊路米的屁股示意他跪趴,但是一向听话的小猫这次难得的哼哼着拒绝了。他扒拉在江郁身上蹭了半天,才潮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这次换一个嘛…”
江郁立刻会意,伊路米自从怀孕以后她不仅爱都没做过几次,就是做也是用后面那个,即使是出了月子也是如此,小猫今天是想换一个穴挨操了。
她摸了摸伊路米已经怀过三个的小腹,如果是普通人那里此时可能已经布满妊娠纹,腹直肌都因为孕育胎儿而分离了,但是因为海珈的存在,再加上念能力者强大的自愈能力,那里的腹肌依旧坚实明显,和婚前几乎没什么两样。“可以吗?”
但是伊路米已经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给江郁带上了,“都三个月了哪有你这么小心的。”
老婆都这样说了,江郁也没有再拒绝的道理。她一边抱过伊路米吻着他的唇,一边把手指伸到微湿的花穴口做着扩张。亲吻就像最初级的春药,让上下两张嘴同时响起了啧啧的水声。江郁微喘着把手指加到三根,正当她感觉差不多了,把伊路米推到在床上,跪立起来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了。
“爸、妈,守第在哭。”守第就是刚刚出生的老三,三个月大的婴儿。
被突然打断好事的江郁以极其不耐烦的语气对着门口的江守诚说道:“哭了就去叫管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