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的话还没有讲完,会客室的门就被伊路米踹开了。他眉头紧锁,寒霜般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聚集在江郁身上。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几乎可以点燃空气,让人感到一阵冰寒。他不由分说地把江郁拽起走出了会客室,大小姐迷茫求助的目光扫向海珈时,只看到她似笑非笑的对她说了句晚安。
“你怎么可以一个月不见我,一见面就跟我说以后和我都毫关系?!”伊路米几乎是粗暴地把江郁摔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在江郁身上,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的颤。
江郁从一开始被砸到床上的眩晕中清醒过来,惊讶的看到了伊路米的双眼里满眶的眼泪。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江郁的衣襟上,她手忙脚乱地给男人擦着泪珠,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我…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你是蠢吗?你都不会打电话问问我!”伊路米几乎想把江郁的脑袋拆开看看她的大脑皮层是不是与她的皮肤一样光滑,明明打电话给他道个歉哄哄他就好了,结果现在居然要来和他离婚,还说什么两人以后都没有关系这种伤人的话。
尽管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伊路米还是在江郁连声的道歉中吻住了那扇红唇。舔舐着吮吸着,舌头交织在一起激发出了更深层次的欲望。伊路米到底是比不过经验丰富的江郁,江郁的手游走遍了伊路米身体的每一处,每一次触摸都引发了一阵颤抖和欲望。
等伊路米从这令人窒息的深吻中脱离出来,他的上衣已经被江郁解了一半,衣袖大开着露出饱满的胸膛,两人的性器隔着衣物硬挺挺地紧贴在一起,空气仿佛都炽热了起来。
江郁揽过他的头厮磨着他的耳尖,声音低哑道:“乖小猫,老公的鸡巴胀得难受,需要宝宝的小嘴安慰安慰。”
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荤话的伊路米腰腹一软,但被江郁的爱称哄的心都快化了,心甘情愿的拉下江郁的裤子释放出了那根凶恶的凶器。撩起头发低下头亲着紫红硕大的鸡巴头,嫩舌绕着柱身慢慢打转往下,最后将整个鸡巴含进嘴里仔细的用温热的口腔伺候着,一前一后吞吃鸡巴,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
江郁爽得止不住地发出闷哼,她摸着伊路米的头发哄着他,“小猫把裤子脱了,把小逼酿出来透透气。”
被整个鸡巴填满口腔的伊路米闷哼一声,潮红着脸双手扒拉住裤腰往下褪去,没了支撑的长发洒落下来遮住了男人大半张俊脸,江郁撩起那些头发拽紧,两眼发红的猛一挺腰,把大半个鸡巴送进温暖的喉咙深处。
伊路米被激得猛咳,两眼哀哀的看她,手里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小猫别偷懒,把小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看看。”
伊路米摇晃着脑袋,强忍着快把自己冲晕的羞意拽下剩余的布料,塌着腰把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上衣顺着重力堆压在脖后,露出了一大截光裸的后背。
“分腿,乖,给你的小水逼见见太阳,看看它是怎么淌水的。”
江郁的手指深深插进伊路米的黑发里,被因羞耻而骤然绞紧的喉腔爽得头皮发麻,摆着腰猛操了几下就把精液喷射到了伊路米的嘴里。
“啊…小猫上面的嘴好爽嗯…转过去乖宝,给老公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好不好?让老公的鸡巴试试是不是也跟上面这张一样爽。”
来不及吞咽的白精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伊路米含着眼泪乖顺的掉了个头,小狗似的把屁股高高撅起在江郁面前,分开的两腿间是动情的两个黏腻穴口和晃晃悠悠的卵蛋。
江郁伸出手翻开淌着甜水的肥厚阴唇,伸出一指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伊路米被突然的进入逼得呼吸紊乱不止,刚欲把嘴捂住又听江郁沙哑着说道:“小猫乖一点,叫得骚一点老公就喂小猫吃最喜欢的大肉棒好不好?”
伊路米呜咽着点头,趴在臂弯上发出细细的喘息。
但江郁显然不满意,她又伸入两指,三指齐进齐出的奸淫着软嫩花径,另一只手覆上白软的臀肉大力揉捏,故意羞他。
“小猫是这样叫的吗?”
伊路米脚尖都被羞得绷直了,但想着让江郁开心还是低低的“喵”了一声。
江郁抽出手指,跪坐起来扶着火热滚烫的鸡巴怼在花穴口。
“老公今天没带套子,小猫乖乖把精液含进去再给老公生小崽子好不好?到时候宝宝白天胀着流奶的骚奶头让守诚唑,一边还要大着肚子怀另一个,晚上再把穴打开给老公含鸡巴,我们三个爽死你好不好?”
“呜呜…你…你不要欺负我了…”伊路米崩溃的摇头,被这恶劣的女人羞得快要昏死过去,全身都泛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红。
江郁双手掐着两瓣臀肉大大的打开,然后扶着鸡巴就狠狠地操了进去。紫红的鸡巴刚一入洞就狠狠地鞭挞起了揍敌客大公子的紧嫩小穴,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讨好着肉棍,又吸又夹的尽心伺候,不可谓不是个尽职的鸡巴套子。
“乖小猫,老公撞一下你就喵一声,听话啊。”
被粗壮鸡巴顶得前倾的伊路米听到这句话后只好一边落着泪一边稳住身形学着猫叫出声。房间里一时间充斥着皮肉拍打声和伊路米甜腻的喘息和不绝于耳的猫叫声。但最后伊路米被鸡巴越奸越狠,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冲上云霄,再也喵不出来了,只能爽得不停哭叫。
江郁坏心的将手伸向那颗被颠的四处乱晃的小小阴蒂,圆润的指甲酷刑一般的刮在上面,引得伊路米哭叫声瞬间高昂,穴道绞紧着射出一股暖流,竟是直接潮吹了。
“妈的骚货真是天赋异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就吃习惯鸡巴了。”江郁被爽得怒骂一声,巴掌带着风扇到屁股上,两瓣白嫩的臀肉被扇起阵阵肉浪,留下几个重叠着的深红巴掌印。
“没有呜…我没有…只有你呜呜呜…你不要欺负我了…”伊路米哭的委屈崩溃,江郁也不由得心软,低下头吻住男人颤抖的腰腹。
“我知道的乖宝,宝宝只吃过老公一个人的鸡巴,只骚给老公一个人看。”
江郁腰腹摆动不停,直把人操得只能力地趴在床上哀吟才猛地操进紧锁着的宫颈,掐着人的脖子把他抬起来用亲吻吞掉他所有的尖叫,才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里。
“再给老公生一只跟你一样乖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