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珈安抚地摸了摸小西索的红发,手里却毫不留情的把棉签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唔!”西索刚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的身体,又因为那东西突变的粗度而跪倒了下去,溅起了大片水花。性器直挺挺地戳着小腹,敏感得直发颤,有透明的粘稠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下。那东西在穴内毫规矩地乱撞,肉壁没被操几下就乖顺地放软了自己,任由那粗壮的东西越插越深。
“嗯?这娃娃还会哭欸。”海珈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握在自己手里的娃娃。那娃娃此时眼里水波横流,泪水在酡红的眼角处微微闪烁,脸颊因为海珈礼的动作而变得通红,全身上下都微微抖着,看着如风雨中飘摇的树叶一般脆弱。
虽然不会讲话,但会随着动作发出一些意义的呜咽呻吟,海珈听着只觉得自己腹部冒火。想到那男人这几天那难伺候的模样,海珈不由得又重重地往里捅了几下。“不能欺负病人,我还不能欺负你了?”
西索随意地往自己身上披了件浴袍,左手吃力地转动着门把手,迈着扭捏的步伐往前走去。胸膛处此时也传来异样,乳头处被粗暴地拉拽,泛着疼的肿胀了起来。稍一张开嘴,呜咽和呻吟声就争先恐后地往外冒。西索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性器,疼痛瞬间让因快感迷蒙的大脑清醒了过来。“死女人…呃啊…你给我等着。”
海珈已经不满意只是玩弄小西索的胸部了,她又拿出一根棉签来,沾了沾娃娃下身处源源不断冒出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往微张的双唇中捅去。小西索两手合握着那棉签,颤颤巍巍的想往外拔,但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棉签在红润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下滴,偶尔海珈还会坏心地捅到嗓子眼里去,惹得那娃娃一阵阵的干呕,眼泪流的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这娃娃看起来越凄惨,海珈就越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靠着楼梯扶手的西索此时正猛掐着自己的两颊,但嘴巴却怎么也合不拢。好不容易等到那异物感不见了,西索正倚着扶手一阵干呕,眼泪口水止不住地流,刚沉寂没一会的穴道里又有了被异物抽插的感觉。强烈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地跌坐在楼梯上,穴眼紧紧地嘬着那异物不放,肉壁不知羞的摩擦吮吸着。上牙死死地咬住手背,直至舌尖都尝到了铁锈味他才没能浪叫出声。
花房里,海珈悠闲地哼着歌,手里的三根棉签一下一下地捅着那娃娃,那娃娃也随着节奏被捅得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好玩极了。“这系统出品的细节真不赖,就连穴口处被撑到半透明的褶皱都看得见。”海珈又拿出了刚刚捅娃娃嘴的那根棉签,稍带了点力的鞭到小西索被淫水蹭的亮晶晶的臀肉处。海珈漫不经心地抽着那娃娃,棉签偏离弹道不小心抽到被捅的一塌糊涂的穴眼处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每一次被抽到穴眼,那娃娃都会发出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着,连抵抗海珈的动作都力使出。
西索觉得那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打人屁股就算了还一个劲地往那处打。疼痛混着快感,最终酥酥麻麻地抵达到他的大脑,让他再也没力气迈开步子。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他愣是走了三四分钟才到花房门口。
“喀拉——”一双怒火快从眼睛里喷射出来的黄瞳与一双还处在愣神状态的黑瞳对上了。
“西索?”海珈握着娃娃的那只手因为西索的意外出现一松,那娃娃便立马又蹦又跳地逃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收缩自如的爱!”西索立刻注意到了那个娃娃,眨眼间那玩偶就到了他自己的手上。望着手里被欺负到涕泗纵横的自己,以及穴内还未被抽出来的三根棉签,西索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靠,被这死女人摆了一道。
而看着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浴袍歪扭的披在身上,露出的皮肤泛着可疑红晕的西索,海珈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妈的,被傻逼系统摆了一道。
“西索,呃不,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西索压根不想听海珈的解释,他把娃娃放在一旁,左手转了个圈,魔术一般地抽出一张扑克牌抵在了海珈的脖间。
“我也要个那样的娃娃,而且是你的,懂了吗?”毒蛇一般冰冷的语气回荡在空中,海珈微弱地点了点头。“当然,要多少个都行。”
“系统,你为什么不把那娃娃完整的功能告诉我?”被欲望憋到发疯的海珈在脑海里疯狂的呼唤系统。西索自从有了她自己的娃娃之后,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在床上龟头责那个娃娃。每次一要到高潮就立马松手,自顾自的欣赏娃娃的抽搐,然后再继续责。海珈被玩了两天却一次都没有射过,因为西索不准她自己给自己撸。
“宿主大人,是你自己听到一半就叫我闭嘴,还告诉我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的。”
“……你真是个废物。”除了每天被玩,海珈还要给病人调各种天然的化妆洗护用品,可以说是纯牛马。满腔的怨气不能往男人身上发泄,就只能没事把系统叫出来骂一顿。
“不要能狂怒,宿主大人。”但是系统随着海珈的调教,已经学会猛戳海珈的痛点让她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