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张床铺以它醒目的红色成为房间的焦点。床铺覆盖着柔软的红色丝绸,温暖而奢华。床铺旁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作,以鲜明的色彩和细腻的笔触展示着壮丽的景观和抽象的艺术。此外,房间的另一边有一扇通往独立卫生间的木门,一个可供住客躺在床上观看的电视机。不过最要引人注目的还是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巨大落地窗以及落地窗旁书桌上…杂乱的文件和纸张。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西索将右手藏进了身后,一张锋利如刃的扑克牌随时都能飞向不受欢迎的客人。气则化成圆(猎人中的设定,可以理解为以角色为中心的雷达)覆盖了整个房间,房间里的任何生物都法避免被西索察觉。但是,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是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吗,所以用绝避免了被发现…西索暗自思忖着,紧绷着的身体依然没有放松。他缓步走到了书桌旁,看到了散布在桌上杂乱的纸张。“哼。”一声冷哼,西索将圆收了回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认得那些形如方块的文字,还有那些像是咒语一般的符号文字,那是海珈专用的文字,除了她西索从未见人使用过那些文字。
西索翻了翻那些纸张,却发现完全没有自己能看懂的,索性把它们全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为什么每当你不出现的时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论怎么样我都找不到你?”海珈进门时西索正正对着大门,盘腿坐在地上搭着牌桥。
你当然找不到我了,因为我要么不在这个世界,要么就是在一个你法找到的地方写作业。当然这些现在还不能让西索知道,所以海珈照常地说了一句,“这是秘密哦。”
随着最后两张牌的归位,一个完整的牌桥被搭好,但西索随手一推所有的扑克牌便又重新散落在地上。亲手培养美好的事物,然后再亲手将其摧毁,这是西索嗜好中的一条。
海珈径自走到书桌旁,却发现上面干干净净的,自己昨夜不小心遗忘在这里的草稿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西索,我留在桌子上的纸呢?”虽然已经猜到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海珈还是抱了一点期冀。“那里呢,不过可能已经不能用了哦。”顺着西索手指的方向,海珈看到了房间角落处的垃圾桶。
……
算了,海珈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不过是一些草稿,扔了就扔了吧。转身时,她却看到西索正跪坐在地上,双唇紧抿,不再有平时的嘲弄和对一切的不屑的笑容。他的狐狸眼微微上挑,淡黄色的瞳孔映射出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愧疚,是自己看了吗?海珈狐疑的盯着他,西索从没有露出过这样表情,即使是之前撕掉过海珈更重要的文件,他也从来没有愧疚过。是有什么企图吗?但是动画里并没有说明啊…
视掉海珈那紧缩的眉头和来回扫射的目光,西索膝行至海珈身前,并将她逼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将双手重叠,放在海珈的膝盖上,然后轻轻将头枕在自己的双手上。虽然海珈尚不清楚西索的用意,但她法拒绝情人如此直白的亲密信号。她用指腹轻轻揉捏着红发,轻声问道,“怎么了?”
回应海珈的是西索逐渐大胆地动作,他的脸顺着海珈两腿间的缝隙往上,最终将脸轻埋在海珈的跨间。西索用左脸轻蹭了蹭海珈还未硬起的肉棒,紧接着咬住裤子的拉链向下拉开,当看到那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的一团,则是毫不犹豫的舔咬了上去。
“呃啊…”海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拽住西索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与她直视,“你在干什么?”西索伸出舌尖舔了舔犬牙,“不小心弄丢了海珈的东西,我当然是在道歉了?。”
“道歉就只是这样吗?”
野狐狸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唔…那怎么办呐。”
“论是你上下哪一张嘴,只要是你主动让我射出来一次,我就算你道歉成功。”平静下来的海珈强迫自己忍住想撕破西索纯良面具地冲动,压低声音继续道,“不过,只准用嘴哦。”如果你不能,那你接下来的几天最好没有比赛日程。
西索欣然的接受了海珈的条件,通过他跃跃欲试的表情,海珈认为道歉本身就是个借口,他只是单纯的欲望来了而已。
此刻西索也不只是满足于隔着内裤的亲吻,他轻轻咬住内裤的上沿往下拉扯,而海珈完全硬起的性器则毫保留的重重弹起拍打在他脸上。野狐狸原本狭长的眼睛此时稍稍圆睁,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交,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到海珈粗壮滚烫的鸡巴,让他多少有了一些不知所措。
“看着干什么?舔啊!”
西索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而后张嘴尝试将鸡巴全部含进去。但没有经验的他怎么可能如此顺利,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四分之一就让他忍不住的干呕,难以呼吸。海珈只觉自己的肉棒身处于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里,但西索迟迟没有唇舌上的动作则让她感到非常不满足。她单手掐住西索的双颊,看着西索因为吞含肉棒而稍微变形的脸,“不会吗?用舌头慢慢舔,像吃棒棒糖一样。”野狐狸因为难受而眯起的眼睛力的瞪了她一眼,他为什么要会啊!但他还是尝试着用舌头去舔弄肉棒顶端的沟壑和整个柱身。西索此时整个鼻脸处都是自己情人的味道,第一次主动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让他的后穴也开始湿润起来。狭长的眼尾处染上了红晕,白皙的脸庞上也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但是西索不得章法得舔弄和偶尔碰到柱身的牙齿让海珈非常不爽,她打定主意事后好好教教这狐狸怎么正确的伺候人,而后掐着他的脸强迫他吐出鸡巴,“换你下面那张嘴来。”
野狐狸晕乎乎的起身,跪的有点发麻的双腿分开横跨在海珈大腿上。海珈大发慈悲的帮人扒了裤子,然后要他只准用下面那张嘴把肉棒吃进去。“是…”西索呜咽一声,双手搭在海珈的肩上,扎着马步想把竖起的鸡巴吃进去。但是每当红艳发软的肉穴磨蹭着龟头想要吃进去时,海珈都会将身体稍稍一偏然后滑开,有时还会坏心眼的在穴口顶弄几下然后再滑到股缝里去。如此反复多次,西索越发的腰酸腿麻,小穴则是被勾的不断收缩,下身湿乎乎粘腻腻一片却连龟头都没吃进去过。小狐狸终于受不住的扑腾坐在海珈大腿上,头埋进始作俑者的脖颈间,带着哭腔骂道,“你混蛋…呜…”海珈不以为意的揉掐着软乎乎的臀肉,“起来继续,不然我就算你道歉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