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男人一边用大拇指按着尿道口疯狂揉搓,一边使劲用力按压她饱涨的小腹,在灭顶的酸胀与绞痛中她的两个小口都被打开,大量的浓精混合着尿液一同喷泄而出,她摇着头不顾一切地吟哭出来:“啊啊啊啊啊……”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
但积累的尿液实在太多了,男人只要继续用指腹按在她敏感酸胀的尿道口揉搓,就会不断有小股小股的尿液喷洒在他的掌心,小小的尿孔被男人堵了又堵、玩了又玩才将这一泡尿尽泄了出来。
而赵姝玉早已没了所有力气,一丝不挂地软倒在一片混乱中,雪白的娇躯与床铺、衾被一样,皆是水淋淋地,沾满浓精与尿液,月儿与小婵进来清理时闻着这淫靡腥臊中夹杂着尿骚的气味儿都惊呆了,还有这满床的浊滩水渍……
扶着床栏,月儿才不至于让自己慌乱软倒,偷眼瞧去,男主人正抱着不省人事的少夫人往桌边去,分开细白的双腿露出那被玩弄的不成样子的下体,拿茶壶灌水清洗,冷了许久的茶水顺着茶壶嘴儿一灌到还温热敏感的穴道里,竟又激地少夫人绷直了长腿,抖着奶儿又泄了一回,晕迷中还发出勾人的长吟:“呜呜嗯嗯…啊啊呀……”大股的透明淫液混着茶水顺着两人的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脚边又形成一滩新的水液。
这晚过后许久,赵姝玉小解时尿道口都会存留着那种被堵塞的感觉,酸涩胀痛,每次都得在男人的反复揉搓逗弄下才能完整地尿出来,而这时男人往往还将大肉棒插在她体内,一边看她敏感喷尿一边疯狂地肏弄着将浓精全部射给她,将好好一个美人儿玩地高潮不止、哭吟不止,又乖又敏感方才罢休。
又因着过不了几日百里泽便又要离开了,心中觉得十分欠疚,欲多教小妻子些花样以助她度过寂寞的漫漫长夜,便唤来外间伺候的月儿吩咐了几句。
不过多久,月儿便端着瓷盘回来了:“大爷,东西拿来了。”
“嗯。”沉稳的男声从床帐里传出来,光从声音上一点也看不出平日冷冷清清的大爷会是这样重欲的人,想到那天的情景,简直令人心惊胆颤。说她心里不怀有一丝情愫是不可能的,但她自知分寸,加之年纪稍大,因而在内屋比小婵更加受器重,但也没想到她会被器重到这个地步……
只见随着月白的床帐被慢慢撩开,一股带着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赤裸的男人抱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美人来到床前,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她小巧绝色的脸上,皮肤雪白、身若骨,被男人大手托着两颗圆奶儿按在胸前,美眸紧闭,仿若昏厥。
月儿习惯性地垂下眼皮不敢多看,却不妨看见了美人儿那白嫩的两腿之间最为私密的那处,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她们的身体构造,原本那颗肉核应该是小小的一颗,且紧紧藏在两瓣花唇之间的,约摸也就是一颗珠子大小。
然而,少夫人的那颗肉核儿却肿得水亮红大,拉得长长地坠在外头,收都收不回去,像是被人狠狠吸弄亵玩过一番似地。
天呐,月儿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接着,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出现在月儿的视线中,屈起指节对着那肉核儿弹来弹去,尤觉不够似地,又并起两指夹住它,一面滚动搓揉一面使拇指腹狠狠地弹按它那小尖儿,听美人儿半晕半醒间难耐的轻妙吟哦,带着哭腔。
“呜呜呜…嗯嗯啊啊……”
月儿不知,那本该捧书拿剑、挥毫泼墨的手竟也可以如此玩弄挑逗女子的私处……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透明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指节喷了出来,滴落到地上,她已是连呼吸都快不敢了,呆呆听着听见男人吩咐走上前。
男人看向她手中装着一颗颗干红枣儿的托盘,示意她:“拿起一颗干枣,蹲下来。”月儿呆愣愣地照做。
蹲下身来的她脸刚好对着少夫人的两腿之间,连呼吸都快要喷了上去。她默默看着男人原本捏着肉核的两指慢慢放开,往那肉核下藏匿着的小洞插去,然后撑开,撑出个能让她看见里头蠕动红肉的小口,命令她:“拿起枣儿,慢慢地喂到少夫人的小穴里来。”
月儿颤抖着手捏着那颗干枣一点点往那红艳艳的小洞里塞去,初时干枣太涩有些难入,她微微用力推了推,等到一大半进去,那贪吃的小口就“噗”地一下自己收缩着将剩下的一小半儿全吃进去了,月儿被吓得猛地后退,她的手触碰到了那嫩滑到不可思议的穴肉,也被吸了一下。
不在意她的失态,百里泽继续让她一颗颗往小妻子的穴道里喂枣,而他则哄着快要清醒的小美人儿:“张开口,把小舌儿吐出来让夫君含含。”尝到了小舌,还不忘夸她:“唔,真乖。”
就这样,月儿足足塞了五颗干枣儿才敢哆嗦着问:“大爷,是否够了,少夫人的身子会不会受不住?”
闻言,百里泽探手进去怼了怼,心里有数,命她:“继续。”待她再塞了两颗一共七颗方才停下。
第二日清晨,在穴里被淫水泡了一夜的干枣彻底涨大,吸饱了水如同一颗颗小核桃般堵在穴道里,把一个娇娇美人儿胀地直不起腰,抱着小腹在塌上不住地翻滚娇吟:“嗯呐呐…小肚子好涨…呜呜呜…要涨破了呀……”
哀哀的带着媚意的求吟一直到扶着男人的臂膀半蹲悬在塌边,让人一颗一颗将淫枣儿地全部揉出来方止,整整齐齐地砸在瓷盘中,最后全进了百里泽的肚子,吃完还不忘夸赞:“泡了淫水的枣儿香甜极了,珠珠果真有个宝穴。”
自得了这一回便有些念念不忘,常让她泡了一穴淫枣儿回来等他享用,红枣滋阴补气,夜间再肏起小穴便觉得格外滑嫩爽利,穴肉更加红嫩鲜亮,还带上了红枣的香甜气味,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吞吃几口,得了兴还会往内灌些牛奶,塞上几颗枣儿,捣碎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