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将宫远徵收拾干净后,将水盆和毛巾放回了原位,又净了手后回来,将装鸵鸟的宫远徵拉起来喂了些茶水。宫远徵连哭带叫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刚刚不觉现在觉得口渴难耐,便下床套了个睡袍亵裤都没穿,坐在茶壶边连着喝了好几杯。宫尚角摩挲着茶杯抿了一口冷茶,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宫远徵吃着茶觉得屋内氛围有些低沉,偷偷抬眼去看他哥,果然看到了他哥面色阴沉,他心有惴惴,有些讨好地笑道“哥哥也再吃一杯吧……”
“不了,你歇好了?”宫尚角将茶杯放到一边,抬眼看他。
“歇…歇好了”宫远徵也将茶杯放下,站到床榻前,手脚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手指绞着衣带,像只挨了训的小狗,眼神怯怯地看着宫尚角的脸色。
他哥哥总是罚人之前都表现的与往常异,从来都不凶他,宫远徵被罚的多了,自然能分出他哥生气时的神色。今日他私自出宫,还去了秦楼楚馆,一顿罚定是逃不了了。
“哥……”
“跪下”宫尚角冷声打断他。话音刚落宫远徵便直直地跪下去了,像是迟了一秒都会惹他哥勃然大怒一般,地板和膝盖发出很响的一声碰撞声。
听得宫尚角皱了皱眉。
宫远徵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双腿,他的膝盖一定青了,可他瑕顾及这些。他这次条条都犯在宫门家规上,不知道哥哥会如何罚他,哥哥宠他归宠他,可每每犯惩罚也是毫不手软的,他有些害怕。害怕哥哥生他气,也害怕哥哥打的太痛,宫远徵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宫尚角神情好似幼犬。
“哥哥……我了”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却不接话,晾着宫远徵在地上跪着,自顾自地翻看宫远徵放在床头的书籍,宫远徵不敢再出声,低着头看着宫尚角靴上的金丝绣纹。屋内一时间安静的只剩下翻书的声音,宫远徵耷拉着脑袋静静地在脑海里复盘今日之事,越想越觉得今日自己太过莽撞任性,哥哥一定生他气了。泪水夺眶而出,他低着头小声啜泣着。
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宫尚角才放下书,从宫远徵床头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把戒尺,通体黑紫色的紫檀木板中央雕刻着角宫的宫印,拿在手中摩挲。
宫远徵看到哥哥取了戒尺出来,有些解脱的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害怕,这把戒尺还是去年宫尚角给他新做的,比以前那把厚重了不少,做好后他还没挨过呢……
宫尚角用木板抬起宫远徵的下巴,哭的可怜兮兮的宫远徵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哭什么”
“哥哥,我知了……请哥哥责罚……”说着豆大的泪珠接连砸在戒尺上。
“你哪了”
“私自出宫,去了秦楼楚馆,还被……还被下了……春药”宫远徵越说越小声,双颊微微泛红。
“你这是明知故犯,宫远徵,你胆子越发大了”宫尚角用戒尺轻拍他的脸颊“未及冠者私自出宫放到长老院那,该如何责罚”
“杖四十,面壁思过半月”
宫尚角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拍了他脸颊一下“杖四十,你去了怎么也要脱层皮才出得的来”
“我就是……看公子羽可以随意进出宫门……”宫远徵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宫尚角拿着的戒尺像在撒娇一般。
“他及冠了,你及冠了吗”
“没有……”宫远徵左脸也被雨露均沾似的拍了一下
“青楼也是跟着他去的?之前怎么没发现远徵弟弟这么喜欢羽公子”宫尚角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宫远徵好像被什么恶心到了一样“哥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就是正好被人群挤到那边…好奇才去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就被下了春药?”宫尚角放下戒尺去解宫远徵睡袍的衣带,将人扒了个干净后将扭捏害羞的人按在腿上,抬手扇了一巴掌上去。
“看来远徵弟弟今日不挨打是不会说实话的”宫尚角用戒尺敲了敲宫远徵的大腿根,腿上的少年识趣地分开双腿,臀部乖顺地向后撅起。
“哥,我了,我说实话……我就是去吃了果子喝了酒水,哥哥别生气……”宫远徵感觉到戒尺贴在身后摩挲,紧张的连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紫黑色的戒尺贴着臀肉摩挲半刻,而后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少年的左臀,白嫩如玉的臀瓣被毫不留情地砸扁而后肿起戒尺形状长方形的板印,左臀中央凸起一个鲜红色的模糊角字样式的宫印。
宫远徵小声地呼痛而后落下一串眼泪珠子撒落在宫尚角脚边,他只觉得左边臀被扇的狠狠麻了一下而后疼痛感在身后炸裂开,痛得他连大腿根都在痉挛。
宫尚角给足了他接受疼痛的时间,少年的臀已经有将近一年多没受罚过,也不如从前能忍痛了。他耐心地等着少年缓过来才道“没有看花魁跳舞?”话语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醋意。
“看了……不好看……很是趣…啊!”宫远徵话还未说完右臀也狠狠挨了一记,少年痛得在脚榻上小幅度的跺脚
“哥哥轻些罚吧……好痛……”宫远徵双手在腰际摩挲,看上去很想趁着宫尚角不注意偷偷摸一下挨罚的双臀。宫尚角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将少年的抹额从脑后解下,抓着少年的双手捆在了腰后。而后惩罚似的加了两分力在他臀峰处一边来了一下,换来少年压抑着的惊呼声。
“看来远徵弟弟许久未受罚,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今日我就从头教教远徵弟弟规矩。”宫尚角拉着少年被反剪的双手将快从腿上滚落的人往上拽了拽。
“哥哥…我记得…记得的……我不敢了…呜…哥哥莫要生气”宫远徵抽泣着,往哥哥腿上挪了几分将臀抬高,双腿分开,只剩脚尖点地
“请哥哥责罚”
宫尚角重新将戒尺贴在少年已经肿起的臀上,朝着臀峰处左右各落了一下,不等少年反应,又各落了两下,将下臀连同臀腿交接处也一并抽肿。
少年吃痛地踢了踢腿,哭的可怜,又将臀献祭般地送到宫尚角手下,乖顺地贴着戒尺“远徵知了……哥哥别生气”抽噎着说,听的宫尚角心里有些柔软。
“今日不多罚,就罚五十……但你若不守规矩,就罚一百。听懂了吗”宫尚角也放柔了声音,用戒尺轻拍少年红肿的臀,被雕刻花纹抽到的地方都凸起一个深红色的圆形宫印,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不完全印上的“角”形字样。
宫尚角罚他从来都是左右各一下并做一记,也就是说他左右臀要各挨五十下才算惩罚结束。
“听懂了……哥哥,我会乖的……”宫远徵被拍的双臀一阵颤抖,连带着全身都在轻颤,带着哭腔回道。
宫尚角落板没有规律,或狠狠落两板给与宫远徵休息的时间,或一连串地落下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宫远徵像是误入猎场的小鹿,被猎人玩弄或急或慢地追捕,想逃却又逃不掉。又是一连串的板子,左右开弓将双臀抽得颤抖不停,双臀从红色变成深红色,受责的肌肤也不再柔软而是肿胀发热,拍击的声音也不再清脆,宫尚角刻意的将每一板都与之前的印子重合,将圆形的宫印严丝合缝地印在宫远徵臀上,三十板过去凸起的圆形印子已经肿的有些发紫,想来五十板过后必定是要破皮的。
宫远徵虽然被扒的全身赤裸但因为疼痛已经出了一身汗,连头发都被汗湿透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头上的小铃铛也跟着他动作一响一响。因为宫尚角刚刚一连串的责打,人已经快滚落到地上,被绑起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我知了……哥哥…轻些罚吧……”宫远徵已将身下床单哭得湿透了,宫尚角用手抚慰着他身后受责的地方,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高肿起的臀现在连一片羽毛落上去都是钻心的痛,更何况是宫尚角带着茧子的双手在那处按压,与受罚没有什么区别,宫远徵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却怕坏了规矩惹哥哥生气,赶忙趴好讨好似的将臀送出去,方便哥哥落板。
“乖孩子…”宫尚角在他被汗湿的头上揉了揉,轻拍两下宫远徵的大腿,对方很快的将双腿分开,连藏于双臀间的后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剩二十了,远徵弟弟忍一忍就过去了”宫尚角温声哄他。
“哥哥轻一些打……”宫远徵撒娇般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