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现在的动作比之前的还要猛烈与粗暴,快要将小穴冲烂了。
“你…慢点!啊!”刃发现丹恒也难得地射精了,不仅前面射,后面也不断在喷水,操得他这么爽吗。
于是刃第二次射在了已经满满精液的子宫里面,这次射的绝大部分都被挤出小穴了,丹恒只觉得小穴里好涨好饱,随即倒在刃的怀里。
他不想帮丹恒清洗,所以只是将他抱到洗手间的浴缸里,然后放水,丹恒一下子就被凉水惊醒,随后才发现是刃的诡计。
“今天别出去吃了,楼下围了一大群民众示威。”
“发生什么了?”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我们公司在投资什么违法实验因此要求赔偿与说明。”
“不知道啊,下面太乱太多人了。”
丹恒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能透过一处落地玻璃看到底下人头攒动,幸好今自己带饭了。
但同时有许多的员工也站在刃的办公室门口讨要一个说法,看来现在是内部与外部都乱成麻了,丹恒也不太想理这些事,反正都是谣言居多,他还是更看重自己的饭碗。
突然手机接到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就是改变丹恒接下来的人生一个最重要的电话。
手里的饭碗就这样拿不稳地掉落地面,他也没空理会了,拿起袋子就往停车场直奔。
但他发现连停车场门口都站满了人,他心急如焚,着急地连按几下喇叭才有人注意到自己,但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退让,而是直接冲上来,向自己的车扔垃圾扔破铜烂铁,还不断在车门外骂粗言秽语。
丹恒并不想理会这种情形,毕竟这只是公司的问题,跟他这个小员工没有关系,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很着急很着急,急着去医院啊!
有几个坏心眼的直接扎破车轮,好了现在连车都开不了,哪儿都去不了。丹恒在车里不断大笑,笑这些民众对着一个事不关己的人,笑自己的能为力。
他在电话里接到老师的通知,说景元在学校出了意外,现在在ICU接受深切治疗。
听到这个噩耗的第一反应是绝望,但很快就转变成动力,但凡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他得尽快去确认景元的情况,而不是在这里跟这些人耗时间。
在丹恒深切地感受到绝望的一刻,门外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们纷纷离开自己的车。现在好了,人都走了,可车都开不了呢。
丹恒绝望地推开车门,打算赶着去搭地铁在最快的时间抵达医院。
忽然他被一股力量拉着走,本来还很气愤,一转头发现那人是刃。
“你干嘛!”
“送你出去,你去哪?”
丹恒快要哭出来了,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抵达罗浮医院后,丹恒简直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去ICU病房。
“请问你是景元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我是他哥。”丹恒气喘吁吁地说,而视线从来没停留在那位护士身上,他一直看着病房里带着呼吸机的景元。
“他发生什么事了!”
“先生请你先冷静,我只是负责记录的,相关病情请等主治医生过来才能给你说明。”
这时刃也赶了过来,他手里多了两瓶水。
等护士离开后,丹恒好像泄气了般坐到椅子上,姿态极其疲惫地弯下腰用双手撑脸。
刃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也跟他一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过了好几分钟,丹恒才缓缓抬起头,他没有哭,只是在不断深呼吸深呼吸,以稳定情绪。
“他是我家人,我十八岁的时候带回家的,在这六年间也不断帮他找回亲生父母,但一直努力到现在都杳音讯。”
刃递了瓶水给丹恒,他道声谢谢就直接喝了一大半。
突然,一位医生走到病房面前,看了一眼两人,随后走进去。
丹恒立刻放下水瓶站起身也想跟进去,但很明显,那位医生不希望任何人进来。
刃不知所措地看着丹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情感。
在办公室得知丹恒冲去停车场的时候他很害怕,害怕他会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他想方设法找了个人冒充老板在门口进行演讲,好让他可以突围,但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连他车都搞。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对丹恒有没有帮助,但他就是很想上去抱住这个孤寂的背影。
就像妈妈一样,她从不跟我说她有多辛苦,她只想我健康快乐的成长,在自己的世界里妈妈是撑起了半边天的人,突然有天消失了,于是人也变得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做了,是不是妈妈不要自己了,是不是我惹妈妈生气了。所以一直在等,在等她回来,一直等到现在。
刃走过去可能也是这种心态吧,如果自己再不上去拉一把,他觉得丹恒就要消失在停车场,再也不回来了。一想到这里,自己的脚就跑起来,疯狂跑起来,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成功抓住他的手。刃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罪他。
但唯有一件事就是他很高兴自己做对了选择。
医生出来了,他说患者脑部严重受创,需要长期住院留医,最坏打算就是他可能会忘记大部分记忆,其中可能包括和家人在一起的记忆。
丹恒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病房,里面哔哔作响的仪器听得丹恒发怵,缓慢走到景元病床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庞,幻想也好,期望他睁开眼可以叫自己一声「妈妈」
可事与愿违,他陌生的眼睛只跟自己说了「你是谁?」
心里的防线被严重击溃,丹恒可以说自己治疗心理的那段时间,都是景元在身边陪着自己才可以逐渐好转,如今却要告诉自己那六年的时光都是假的吗,都不复存在了。
就像站在岸边,不断接受海岸线的拍打,海水上涨带来沙石,海水倒退带走沙石,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沙滩上的所有都被海水卷走,丹恒还是一个人孤寂地站在原地动于衷。
丹恒崩溃地跌坐到地上,而景元却只是不为所动。
刃见状立刻将丹恒从里面抱出来,让他坐到椅子上,边生疏地问他有没有事,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背脊。
“他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丹恒泪已决堤,抱着刃边哭边诉苦。
刃这时才深觉怀中人是如此娇小与力,总是在众人面前逞强,哪怕面对不擅长的事情都没有如此大反应。刃是第一次接触到丹恒这种脆弱的一面,不知为何,他有种雀跃的心情在心中。他看着病房里的身影,再看看丹恒,很邪恶地想到,丹恒现在是我的。
在两人离开后,有五个人一起进入景元的病房,很快,景元毫发伤地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