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言重了,貂蝉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她又如何会影响到朕。”刘辩不迷信妖女不妖女这些东西。
“皇儿忘了吗,就在数日前,袁太傅当着百官的面指责你与貂蝉之事,这貂蝉乃不祥妖女,皇儿若不引以为戒,日后类似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何太后拿袁隗作例子,刘辩因为貂蝉才被袁隗抓住把柄,虽然她在那次对峙中胜出,并且还辞了袁隗的官,但形象还是有所影响,要是没有貂蝉,也就没有这一茬事了。
一提到袁隗,刘辩的表情瞬间冷下来,说道:“袁隗是故意找朕麻烦,岂能怪到貂蝉的身上。”
“皇儿已经被那妖女迷得神魂颠倒了,袁隗可是当朝太傅,他又岂会故意找皇儿的麻烦,哀家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很难过,呜呜呜……”
何太后说着说着,忽然泪如雨下,她的眼泪来得太过突然,让刘辩有些猝不及防。
“母后……你别这样啊……”
“先帝去世,将你托付给哀家,哀家只想皇儿能当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可如今皇儿尚未长大,就被女色迷住,哀家无法帮你,哀家好难过啊!”
何太后捶胸顿足,悲愤不已,她这个表现不像是太后该有的表现,更像是个癫狂的妇人。
刘辩看呆了,不知说什么安慰对方,他甚至觉得自己所作所为不应让何太后如此悲愤癫狂。
何太后突然站了起来,扑倒床上去,她在床头扔掉枕头,掀开被子,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她找到一把匕首,她将匕首拔出,刀刃寒光闪闪,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刘辩瞬间慌了:“母后,你想要干嘛?”他以为对方想对自己动手。
然而何太后没有步步逼近,她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既然陛下不愿听哀家的话,那哀家这太后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子不孝,母之过,我这当娘的没有尽责,也只能自尽去见你父皇了!”
她说完,当即举起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
刘辩见状,吓得大惊失色,他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何太后的手,大喊:“母后冷静啊,你又何必为了区区小事而想不开呢。”
“你快松手,这对你而言是区区小事,对我而言是没有管教好儿子,我对不起你父皇,让一死了之吧!”
何太后激烈挣扎,但她区区一介女流,力气比不上刘辩,刘辩双手用力一掰,就把她手上的匕首给甩落地下。
何太后失去了匕首,她哭得更厉害,扑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很是伤心。
刘辩看着自己的便宜母亲哭成这个样子,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道:“母后,你别哭了,你要朕怎样才满意?”
何太后哭道:“呜呜呜,只要陛下答应哀家不再去找那妖女,同时上面给袁隗道歉,哀家就原谅你了。”
“什么?让朕去给袁隗道歉?这是为何?”刘辩大为不解,此事跟袁隗又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何要这样做。
“袁隗前些日虽然对陛下不敬,但他本意是好的,只是想陛下不再去找那妖女,他始终是先帝给陛下安排的老师,既然你辞了他的官,理应去跟他道歉,如此方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
“可是这……”
“皇儿,你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吗,要是你主动去给袁隗赔罪,他不仅会原谅你,其他大臣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称赞你有容乃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