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事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这不过是后宫之事,与爱卿无关,袁太傅又何须过问。”刘辩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时候是人都能看出刘辩不高兴,识趣之人的会立马打住,不再追问。
可袁隗是当朝太傅,是刘辩的老师,他德高望重,位高权重,有权去插手刘辩的私事,毕竟刘辩私下的管教他都能过问。
特别这次涉及到对太后的尊敬,袁隗更有理由去纠正刘辩的不孝行为。
“陛下此言差矣,正所谓女人如衣服,陛下怎能为了一个舞姬而与生母起争执,这是大不孝之举,而且陛下还将此女藏到蔡中郎家中,有违礼义廉耻,臣望陛下能够重视,并改过自身!”
袁隗言辞激昂,厉声谴责,虽然话语带着敬意,但每一句都在责备刘辩不孝不敬不耻。
群臣听此都感到汗颜,心想袁隗还真是大胆,竟敢当众责骂皇帝,这可不是谁都敢干的事情。
但在场这么多人,唯独袁隗有这个资格干,顶着“太傅”这二字,他就有权力纠正皇帝错误。
刘辩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知道袁家与自己不对眼,但没想过袁隗如此针锋相对,当众驳斥自己,这完完全全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其实刘辩与何太后争吵,并将貂蝉藏在蔡邕家中,这都是小事而已。
但如今被袁隗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大事,刘辩想不直面应对都不行,要是今日不给众人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会威信全无,颜面无存。
刘辩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袁隗的话激到。
一旁的荀攸想帮刘辩说话,可刘辩却摆了摆手,让他别动。
荀攸见此,又退了回去,他不知道刘辩为何不要自己帮忙,心中替对方焦急。
刘辩从龙椅上起来,他背起双手走到前面,虽然他身高不高,并面相稚嫩,可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小视,这是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袁太傅身为朕的老师,为何要当众污蔑朕,还辱骂妇人,此举有失你太傅该有的威仪。”刘辩没有为自己正名,反倒责怪起袁隗。
袁隗听得一脸懵圈,明明他才是状告的人,现在反被刘辩状
告,回道:“臣句句属实,哪有污蔑陛下,更没有辱骂妇人。”
“既然如此,朕就与你一一对峙,刚才袁太傅是否说过女人如衣服?”
“是,这有何关联?”袁隗颇为不解。
“关联可大了,女人非衣服,而是活生生的人,试问在场的哪一位不是由娘亲所生,难道你们就视自己的娘为衣服,可以随意丢弃吗?!”
刘辩这一句质问,直接把众人问得哑口无言。
任何人都是由母亲所生,母亲也是女人,在这个百善孝为先的时代,没人敢说自己的母亲是衣服。
袁隗急不可耐:“陛下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臣所说的女人非母亲也,而是指尚未出嫁的女子!”
“袁太傅你又错了,尚未出嫁的女子,也终有一天会为人母,她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情感,难道袁太傅就如此冷血无情,非要漠视女子性命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