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县外西九里,花神山腰间,老天在此削出一个两进院子宽的平台,裂口山崖下,盖着一幢花神祠,祠庙也有两进。
花神娘娘像兀立在前堂,垂眉敛目,张着两只耳朵,似乎在凝神听后院的动静。
时值正午,靠着山壁的后院却沾不到多少天光云影,一盏熏黄的风灯挑在其中一间屋舍下,照亮了鸦青色的帐幔。
再一重帘幔外,襁褓里的女婴奋力睁开眼睛,骨碌碌一转,定在发着光的地方。
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投在上面。
女婴不哭不闹,定睛瞧着这影子戏。
灯光氤氲下,床上的幔帷微微颤动,交织的喘息声从里面流荡出来。
辛宝珞双手撑着上半身,高高扬起下巴,黑漆漆的头发自后背倾泄到床上。
一团香气扑在胸前,钻入鼻腔,把体内的热血也唤起一同上涌。
沈怀洲一个男人,比女子还香上数倍。
耳听“呲啦”一声,藕色肚兜被分成两瓣,飘落在一旁。两只白乳解了束缚,登时跳出来,乳头打在沈怀洲脸上。
乳尖擦过男人的脸颊,敏感地瑟缩着。
沈怀洲跪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背,呼吸喷在双乳前,盯视了好一会儿两团白肉,抬起头道:“旷了你许久,想我了罢?”
说罢双手抓住臀肉,忽轻忽重,揉面团似的来回抓。乳肉从他指缝中流出,几乎变了形。
辛宝珞既羞又渴,咬着唇,将胸微微往前挺,迎接男人的抚慰。
直到两颗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成形状,乳尖在粗粝的掌心上变得硬挺,沈怀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伸出舌头,绕着乳肉边缘舔了一圈,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辛宝珞后背弯成一张弓,双腿盘住他精壮的腰身,将乳肉往他湿润的嘴里送。
高挺的鼻梁挤入双乳间,贴着、压着那处的骨头。
辛宝珞觉得疼,口中发出埋怨的娇吟,落在沈怀洲耳侧便成了催情音。
“给小娘子吸出奶来。”
沈怀洲身体力行,咬住左边乳头不放,嘟起嘴唇圈着乳头,使了劲去嘬吸。
辛宝珞左乳被吸得发红,针扎似的疼,右乳却悬吊着人光顾,空虚得发痒。
“怀洲,另一边……”
沈怀洲故意留出另一边不碰,知道她痒得钻心,唯有这种时候才听得她软声央求。
含糊吞吐了几下左边乳肉,应一声“好”,退出来,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一边乳头和乳晕。
又去吸吮右边,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左乳复落入掌中,拇指指腹摁压在乳尖上,和唇腔一同发力,蹂躏着这两颗红点。
尽的酥麻和痒意朝辛宝珞扑来,在他序的拨弄下,耳根子发热,红晕爬了整张脸蛋,调动了全身力气才撑起上半身。
沈怀洲仿佛怎么都吃不够这白嫩乳肉,玩了许久,才吐出两个水团子。
晃荡两团占满水渍的白乳,乳尖红红两点,不见一滴白汁。
辛宝珞未曾生育,任胸前人如何吸,也吸不出一滴奶汁来。
“吸不出来,是我食言了,小团该如何罚我?”
辛宝珞不答,只想坠下这风月崖。
“分别多日,我倒是储了不少白精,你罚我,榨出精来,好么?”
沈怀洲单指扣在她亵裤边缘。
那只揉过她胸的手要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明明是赏,在他口中却说成罚,沈怀洲虽是商人,说起淫词浪语来却另有一番文雅调。
辛宝珞仍不答,高扬着头,虚虚抬起臀,臀肉才和床分离,空出一丝缝隙,亵裤就被扯了下来。
藕粉色亵裤和肚兜混在一起,一条裤腿耷在床沿,没有风,那条轻薄的裤腿料子却晃起来。
原是辛宝珞在晃。
沈怀洲探出一指拨开湿漉肥美的阴唇,才往里探了半指,她便下意识挪臀往下吃。
带着茧的指腹一触到穴壁,下身的痒意便得到一丝缓解。
穴壁深窄,她想吃更多。
那半指使坏往下躲,辛宝珞也往下追。
庙里的床用的是普通木头,连接处也钉不牢,连这样的动作幅度都承受不住,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前后晃了一下。
辛宝珞的闷哼隐在这声“吱呀”里。
“榨精,要用那玩意的。”
她对着沈怀洲的下身位置扬扬下巴,那里早支起一个尺寸惊人的鼓包。
沈怀洲褪了外衫,身上只穿着两件薄薄的白绸里衣,裆里的阳物直昂昂往前顶,顶出一个蘑菇状。
“小团没有奶,想给小团吸出奶来。”
沈怀洲做出跪趴的姿势,张着嘴,再次将一边乳肉吃进去,用力含吸,在丘峰上用力留下几个牙印。
“要怀孩子才会有奶。”
字一个一个地从他喉咙里往外蹦,说话间牙齿轻轻擦过她乳头,激起一阵颤栗。
他再分出一指,拨开两瓣充血蚌肉,顺着泥泞穴口,一并挤入花穴。
“灌精才能怀孩子,要把白精都弄进去。”
辛宝珞感觉到穴内有两只手指在抠挖,紧贴着穴壁,往里寻那颗花核,指腹贴着娇嫩的软肉搓磨。
晶亮淫水流到大腿根,腿心湿成一片。
“小团要不要被灌精?”
沈怀洲的声音在帐内低低回响,化做一条形的丝线钻入耳朵,将心思箍紧。
胸前一嘴一手,揉掐舔咬,穴内两指前前后后地进出,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刮过内壁凸起的小点。
辛宝珞屈着膝盖,脚趾紧紧抓在床单上。
“要……”
喉咙间只挤得出这一声,其余皆是细碎的娇吟。
泥泞的肉穴受力一吸,狠狠地绞着他的手指。
“小团要挨肏了。”
沈怀洲十分熟悉她的身子,在她将到未到之际,撤了两指。
辛宝珞霎时睁开眼,圆瞪着黑棋子似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怀洲从不这般耍坏。
沈怀洲直起上半身,当她的面褪里衣。
裤头才往下拉,男人的阳物就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上面布着青筋,青筋尽头的圆状龟头正吐出一点水。
那可怖的尺寸让她咽了咽口水,想要,又怕,太久没被肏,不知这下是否承受得住。
沈怀洲看出她的担忧,勾着嘴角笑了声,“先用这龟头给小穴肏开,再用柱身让你舒服。”
说着捉过她的手去摸下面两个囊袋。
储着精液的囊袋耷在辛宝珞手里,比手心的温度高上许多。
这里面装着的白精,待会就要悉数射到她穴里、身上。
她下意识收紧手心。
沈怀洲舒服地哼了两声。
“肏开以后,就喂小团吃这儿的好东西。”
辛宝珞大腿往两边打开,阴户在空气间暴露遗,等着男人阳物的光临。
沈怀洲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盯着稀疏黑毛丛间露出的两瓣粉嫩阴唇,被手指探过路,洞口大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肉。
那是教他始知风月事的穴,引他回回捣弄至精竭的穴。
他爱及了的销精窟。
辛宝珞仰躺在床上,张着穴口诱他往里插。
体内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意传到指尖,只等男人的龟头柱身来抚慰。
沈怀洲跪走两步,不用扶,龟头乖觉地对准穴口,他一挺腰,便破开阴唇往里插。
“啊……”
辛宝珞忍不住叫出声,这一声,痛觉居多。
“肏开了就好了。”
沈怀洲说着,将她揪着床单的两只手捉来放在两团乳肉前,贴心地分开中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将乳尖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