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松了嘴,男人嘴唇水光一片,泛着晶莹的水色,炽热直白地看向她。
于是余文笑得更加欢,她轻轻笑了几声,撒娇般,跨在腰上的小腿肚愈发肆忌惮地磨着,呵气如兰,“舔嘛——”
余军生看了她片刻,知道她意有所指。嘴里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就这样看着少女默定了半刻,这才滑下身,伏进了薄被里。
余文撑开双腿平躺着,男人一钻进去,薄被里就拱起了一个滑稽而暧昧的弧度,突兀的在少女的胯下突起,像个鼓包。
被子一盖,余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股被厚实滚热的大掌托了起来,腿根闷热发汗,滚滚热气扑打而上,是男人炙热滚烫的呼吸。
余文只觉得下体裹进了热烘烘的夏日炎炎热风里,腿间雌穴会意地沁汁吐蜜,阴穴深处宛如挖空了般发痒空虚,淫难耐。
少女便隔着薄被抓了一下余军生的脑袋,腰也在扭着,似在催促。
被子薄,可弓身进去少女两腿间这种狭小的地方,还是多少有点喘不过气的。男人鼻息粗热,凑近了,鼻尖全是雌穴带着淡淡皂香的浅酸味,他双臂分别抱住余文的大腿扛在肩上,余文只觉腿胯一热,余军生就一把抓握住腿肉,二话不说伸了舌就舔上了张开燥热的女穴,甫一舔,舌面黏上湿腻的肉水,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是黏糊糊的。
被人猝不及防一舔,余文腿猛的并紧了,夹着她爸的脑袋情不自禁绷紧了底下那朵肉花。
昨晚做得狠了,腿间酸涩,肉口都是肥肿的,阴唇嘟嘟囊囊地鼓在穴口,享受被吮进温热口腔里的惬意,肉穴口动情般颤颤巍巍地流水。
那股子又痛又爽的热意全随着余军生的舌头一下一下捅了进去,舌头似在模仿着他底下那根东西操穴的节奏,叽叽腻腻的。
刺激又如流水缓慢又绵密,旋即,余文就瑟缩着穴肉紧咬住那根舌头,爽得微微拱起了腰,一下子摁紧了男人的脑袋,鼻尖沁出了热汗,吐气轻吟着,“嗯额,好爽。”
被子盖子,余文那颗心都被吊了起来,被舌头操穴不重不痒却也有点爽意,但那还不够,她想要被粗吊狠狠地操,淫意上头也顾不得那穴疼了。
余文喘了口气,正想说,就感觉到舌头慢慢退了出去,转而那口穴被纳进了浑然滚热的巢穴。
粗糙的舌面裹着肥肿酸涩的层层肉口一刮,全将余文在嗓子里的那句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被子抖着,少女就被那根软舌头轻车熟路又快速地舔挑着肉豆和肉口,眨眼间,那口淫骚雌穴就被含着、被操得爽吐水了。
余军生拱在闷热的被子里,鼻息越发热,像烧热油着了火般。
他粗粗呼吸了两下,舌面使劲一刮就全将淫水喝进了肚子里。
挑着肉口舔干净了,他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粗硬的脸被闷得通红,细汗布了满面,淫水浸得嘴唇亮晶晶的,吞咽着,舌根丝丝发酸发甜,全是他女的骚水。
没了人抱着腿,余文那两条松软的腿就撇到了两旁,敞露着那口操得、舔得合不拢肥厚的女穴,腿根被热气扑了一层薄薄的热汗,花穴花瓣猩红肥大,肉口可以呼吸似的一张一缩,沾得水光津津,像抹了层水油,显得肉欲十足。
红肿嫩乎的肉豆也在空气中瑟着抖,艳红得几近滴血,血滴子似的,小小一颗突然变得肥乎乎且水淋淋的,一看就知道被舔得彻底。
余文喘息着,歪头看腿间跪坐的那个人,男人不动,只喘吁吁的,正低头出神地盯着她底下那口穴。
她眉一挑,腿一抻就踩上了男人因为生理刺激而顶起内裤的阳具。
一踩,脚趾碾着膨胀的龟头徐徐压在了小腹上,拿脚底或轻或重地磨擦片刻,隔着薄薄一块布依旧能感觉到她爸阳具的粗硬与蓬勃的性欲,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看向余军生,问道:“爸,做吗?”
余军生被她一踩吓一跳,阴茎刺激搏动了一下,差点就滑精了。
他看了看底下那白嫩的脚,正淫邪地勾他的性器,禁不住蹙了蹙眉,一把拿下了女儿调皮好色的脚,扯过旁边的薄被就把人从头到尾给盖住了。
严严实实。
余文不明所意,扯开了被子,露出了白嫩的胸乳,皱眉撅起了嘴,“爸你干嘛?”
余军生看了一眼余文娇气的脸蛋,心里像是闷了一口气似的,不上不下,说是生气又不是生气。
他刚刚舔了才发现余文下面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昨晚做得狠了,不发烧都是好的了,她人再纵情纵欲地做下去她下面怕是会发炎,便不打算再顺着她了。
余军生收拾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儿,咽下了躁郁的消极情绪,半晌,冷淡道:“时候不早了了,还做什么。”
余文一看他那褪去了潮红又百般正经的脸色,就知道男人摆明了拒绝她了。
自从她爸同意他们在一起做爱之后,她就不喜欢强求他爸了。
可见他头一会儿那么生硬抗拒地拒绝自己,人到底还是有点不服气,忽然伸脚,对着正坐在床边余军生的背就踢了过去,气极了,嘟囔道:“不做就不做,起那么早干什么?”
少女恨恨道:“我过几天就忙得见不着你了,好不容易你现在不忙了,我想爸你抱我睡一会儿!”
余军生被蹬了也不生气。
闻言,穿衣的动作停住了。
他扭头看向余文,余文也看着他,四目相对。
他女儿瞪着他,生气了。
看着,好一会儿余军生才说:“我起来做饭,我不饿,你也快饿了,你要困就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做好了叫你。”
解释似的。
她爸看过来,还是那张冷硬情的脸,像尊心石像一般,可眼神却格外殷殷切切的,像是在宽劝,也像是在对她服软。
余文很吃她爸对她撒娇顺驯这套。
果然少女一下子就生不起气来了,只怒怒地轻轻踢了踢她爸的腰,“哼”了一声,别扭道:“那好吧,记得叫我。”
人躺在那儿,阳光撒落满席,偶落一片金光跳跃在她裸露的胸口,化作金蝶般栖息。
余文曲腿侧躺在床上,全身光裸只裹了一层薄被,盖得不齐,胸乳与腰臀就呐呐融进了热阳里,灿烂阳光下,像只倦怠懒散而又被尽娇养的白猫儿。
余军生看到余文娇气扭捏的模样,心就像被一只形的手挠了一下,痒痒的。
他看了片刻,才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