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还真的也不是不行。
但是还话痨了是吧,醉了但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存着真情实感并为之话痨是吧。
她情绪仍在溃决,“起码……不,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得是喜欢的人……”
这就太为难他了。
欲望状态越低的人,真要挑起来越容易,因为是真的欠缺下限。实在没有喜欢的人,是真不挑聊以作慰藉用的东西。纸片人他都没有那种会对之喊老婆的。
说白了,越冷冷清清,越什么都可以接受。
欲望只是天然低,而不是很装的在禁欲,或者刻意克制——容易挑起来但他没事儿脑子里也是真不想。现在这不是有事,她非要看他。
而且不该是她为难他。算了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至于为此为难他,她还是了解他的。他正这样开解着自己,她大嚷:“气死我了我要看!”
醺然的双眸中,现出他下腹同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然而那点格格不入,很快被他t恤的下摆掩盖住。揪着他身前的布料,她俯低眼往深盯去,却只看到点肉红的影子,关键处就被他的双掌掩护住了。
顿时炸毛,“我看不清!”
他没搭理她,身体往后靠牢他的床,盯住墙上色情的图景,一手握着前端,另一手扶着杆身兀自撸动起来。
就是不想让她看清。
而虽然这么联想不太好且显得他很幼稚,但介于他本来就很幼稚,一直觉得那个东西很像一个超大号摇杆。最初开始手淫时,他有这个感受,所以当时玩得很开心,日益沉迷几乎完全不需动手的游戏之后游戏手柄被束之高阁,倒是通过这种新奇的尝试又体验到了点以前打游戏时那种快乐……
当然现在也还存在点这个感受。
他很想去揉一揉杆头,但她的目光实在灼烫……
“看不清看不清……”她似乎还为此执拗,蹭着他的大腿身体往更靠近他怀里的方向移去。
伞兵裤布料很轻,裆部尤其越勒越紧,直卡进肉瓣里。
不免,他的大腿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腿间的骆驼趾,酷似的形状和迥异的触感。
尽力去忽视对她至阴私之处的感知,他头微仰,捏紧掌中物什几分,希望迫使这东西随着他的视线,将注意力投到墙上与他丝毫关的图景上、而不是身上的人那儿。
意志松懈间,他双掌也松开了点,肉红的粗壮的杆身总算被她觑见些许。
“终于看到点了!”酣醉中比平时软许多的声音里,是隐不住的喜悦感。
“看上去好可爱好可口啊!”甚至点评一句,并在话音落后,身体往下软去,双唇直奔他手中肉杆,似乎要马上验证一下其可口的表征。他反应快迅速捞住她,掌住她颈颌,及时止损。
懒得去纠结刚摸着阴茎的手这就去摸了她的脖子和下巴,他只想破罐子破摔。
她脸枕到他肩侧,要乖下去消停会儿的样子,他的手就回了胯下,搭另一手一把,继续撸动,快点出来才能快点解放。
他越来越专心,不察揪紧着他胸前衣料的人,喘息声渐促。她抬起脸来,搂住他后颈,想去亲他,却只能亲到他下巴,烦躁下直起大腿,转为跪在他身前,指腹确认好位置,朝他唇上吻了下去。
柔软带着有些冲的酒精气的异物触口,他顿时偏开脸。后知后觉是林初想亲他……就更抗拒了……她追着他很想把舌头送进他嘴里,他脸却一直往一旁偏,嘴唇由他唇角乱蹭到他脖子,她一怒之下狠狠咬下去,因口中漫上腥锈气而撒开唇齿后还骂他一声“坏蛋”。
他语归语,仍旧是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等明天再跟她算账。
欲望即将临界,他闭上双眼,让大脑去放空,让一切注意力去凝结在胯下那杆东西上,连嘴里重新多了异物都没察觉,直到她声音又软又湿仿佛浸了糖浆,“另一边也要……”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卫衣连带bra掀了起来,把咪咪塞到了他嘴里。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他在这方面是个下限很低的人。
喉咙滚动间,伴着对细微口水的吞咽,他舌头轻轻动了动,她直接“嘤”出声来,手捏着胸乳又往他口腔深处塞了塞,“另一边也要!不不!还是再含一含这边……吸一吸咬一咬啊,你舌头、牙齿是不会动吗呜呜……但是只是在你嘴里,只要在你嘴里……就好舒服啊啊……”
他把她的咪咪吐出去了,硬生生的。
至于她不已的哭闹,他扣紧她后脑,主动把舌头送进她嘴里,缠着她舌吻才止住了,这也是唯一阻止她继续把咪咪往他嘴里塞的办法了。
而即使塞不了了,她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一边胸乳上。
“分一只手给我,给奶子……”边亲他,断断续续说了句,怕他不乐意,还聪明又慷慨地提议:“我的手交换给你用好不好?”
为表诚挚,小手直接往他胯下伸去。
“不用!”
却被他拒绝,言辞有些激烈,还咬到她一口,她轻呜一声,又觉得好玩又想报复,也去咬他,但很快,更沉迷舌头与舌头共舞的感觉,又去吸他的舌头了。
他好忙。
这是他自己对自己的看法。
口跟手都很忙,变态的忙。一手顾着自给自足,另一手还要顾着给她,她还不满,手扣到他正捏着她一边胸乳的手上“你揉一揉啊,只捏着干嘛?而且用力点啊!”
而他开始用力之后……
“啊啊呜呜也太用力了!”
这就是他的用点力了。
他已经完全忘了墙上的投影,最后是亲着她射出来的。
精液弄得满手,还有好些顺着阴茎滴淌到内裤和裤子上,还有的,溅到了她裤子上。
但她根本也忘了她最初的目的,没看到、也不关心他已经射了这件事,只想搂紧他一直亲亲。
他往一旁够到纸巾,潦草地擦了擦,暂且把裤子提好。
接着,“过河拆桥”般,阴沉着帅脸,把她从身前扒拉下去。
跟她讲条件已经完全讲不通了,她现在只是疯狂地想亲他,但他不想再权宜了,他的嘴唇已经开始脱水了。一手推着她的前额、一手锢着她的后背,控制着她时,他看见了她那杯酒,还剩一半,足够让她彻底不省人事了。
已经被磨得S属性大爆发,他只想直接掐开她喉咙,往她食道里灌酒下去,终究是对她心软,他够到那杯酒,问她:“想接吻吗?”
见她仍然只顾着朝他张牙舞爪不太聪明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补充:“舌头缠舌头那种。”
她顿时听清:“想啊想啊!”
他便含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还是有些S地,掐开她唇喉,往她嘴里渡过去被唾液被稀释了些许的酒液。
她乖巧地咽下,但并不满意,“嘴唇都没亲到!舌头呢!我要你的舌头!”
甚至仍旧在不该的地方存着清晰的逻辑,“用唾液间接接吻,你在打发什么?”
“你是要一点也亲不到,还是要刚刚那种?”
本就耍赖了的人却只给她两个选择。
思维惯性下,退求其次,委屈说:“还是刚刚那种。”
见她还有点神志,他继续那种方式,往她嘴里又送了几口酒液。
果然是酒量又差又爱喝,她很快酣眠过去。心力交瘁下,他懒得再抱她回家,只把她放到了他床上。
她裤子上沾了他的精液但没关系,他明天再换被单。至于她穿着卫衣睡觉会不会热,热就热着吧,刚刚把她的bra拉下去拉好时,已经确认她卫衣里只有一个br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