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黏黏腻腻的洞口流出的水,像小溪,润滑得很够了,是他太大,她太小。
黎锋向来不讲什么温柔,他扯起女人的发尾,直直地撞了进去。
“啊,嗯啊,呼……”
何泽芝被撞得脊椎发麻,只能用鼻子深深地呼吸。
她很久没做过了,闻知庭很久没找她做过了。
她眼泪水又掉了出来,但是黎锋是不会看到的。男人的身体一起一落,粗大的阴痉每次都从穴口开始插入,一插到底,涨得她穴道生疼,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机会。
头发被扯得笔直,何泽芝被迫仰起头,嫩乳随着微颤,乳尖恰好擦着地面。
她想蹭磨木地板消痒,可是却低不下来身体。
黎锋终于舍得伸手抬起她的乳肉,扯着乳尖来回揉搓了番,拉起来,又弹回去。
橡胶手套贴着乳肉,被他们的体温都弄得热和了,只是指头的位置上有颗粒状凸起,惹得敏感的乳头更硬了不少。
还有一边。
何泽芝难受得喘不过来气,男人的阴痉把小穴几乎肉成了个圆洞,小穴胀得酸痛,乳房也胀。
黎锋节奏不乱,女人的穴堪称极品,曲径幽深,柔软紧致,阴茎不断深入,在她的小腹上能摸到硬邦邦的形状。
他拔了出来,又把何泽芝翻了身。
女人的手背在身后,双腿被摆成M形状敞开,小穴被冷风灌了,颤微微地流水,至于睡衣的领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了,可怜的乳头红肿起来,乳肉辜地颤抖着。
黎锋停顿了片刻,看向何泽芝泛红的眼角。
她的眼睛又圆又大,睫毛细密,像是某种草食动物。
天真,乖巧,湿润的眸子,对上男人的掌控欲,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手上还带着橡胶手套,手套很贴手,抚摸过何泽芝的肌肤,像是在触碰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阴茎再次插了进去,比之前通顺了许多。
浴巾很大,把睡裙上的尿液都吸干净了,只是还有些许味道在。
“爽吗?”
黎锋俯身,他的上半身穿得整齐,只有西装裤外狰狞的阴茎在赤裸的女人的小洞里抽插。
阴茎插进插出,撞得何泽芝的乳房上下晃动,波浪般起伏。
交合处细密的白沫打湿男人又多又粗的阴毛,手紧紧地掐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往里。
呜咽声从女人的喉间冒出,咕噜噜的,像小猫咪一样。
黎锋狠狠地插了两下,直抵宫口。
“呃啊......”何泽芝抬高了脖子,胸口也挺了起来。
到了,要到了,嗯。
何泽芝迷离了片刻,她看到黎锋深黑的眼,看到风把窗帘吹起,看到窗外的圆月。
她嘴上的胶布堵住了泻口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整根没入,撬开小穴深处的洞口。
她的泪水一滑,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要被操死了。
蜜液满满地淋上龟头,黎锋不受干扰,阴茎像永远不会停歇的发动机。
橡胶手套捂住女人的口鼻,不让她有呼吸的间隙。
他冷眼看着何泽芝红透了脸,眼睛睁大,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包括小穴,绞得厉害。
黎锋深深地插进去,被小穴绞得射精,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喷进宫口。
何泽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终于松开手,抽了两张纸,把身下擦干净,才拉上拉链。
橡胶手套扒开阴唇,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漏出来,小穴萎蔫,可怜巴巴的。
黎锋撕开何泽芝嘴上的胶布,女人闭着眼,泪水鼻涕糊成一团,胸口起伏喘着气,被冷空气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他把刚刚被何泽芝垫在身下的浴巾扯了出来,盖到她的上身,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手下很有规矩,都蹲在大门外面。
为首的是那个壮汉,他见黎锋的身影出现,擦灭手指的烟,点头哈腰解释说:“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走廊的灯光又亮起,黎锋嗯了一声,摘下手套,“那堆娃娃,好好找找,卧房先不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