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飞辜地说：“什么样子？”
“你心知肚明。”陆则琛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手夹着支烟，搁在开着的车窗上。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七色的阴影。“你给我的资料，不尽不实。唐彦博并不在，你让我不仅扑了空还掉进了人家设好的陷阱。唐灵飞，你究竟有什么用心？”
唐灵飞浅浅地笑了一下，他似乎并不害怕，也并不吃惊。“阿琛，你看过一部歌剧吗？叫——《图兰朵？”
“看过，怎么？”陆则琛没有看他。“你不会想跟我讨论这个吧？我那点学识，有必要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么？”
“公主给来求婚的王子们提了三个谜题，如果答对了，就能娶她，得到一切。”唐灵飞笑吟吟地说，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左眼的隐形取下来了，那只翡翠绿的眼睛，就在黑暗里发光，“如果答了，求婚者们的头就会被砍下来。”
陆则琛冷冷地说：“你难道想说，这就是你给我的难题？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你觉得我会接受？”
“你这不已经接受了吗？”唐灵飞笑着说，“你很自信，你根本不在意那是不是一个陷阱。只要——那是我的希望。”
陆则琛笑了笑，笑得冷淡而没有感情。“问题在于，如果求婚者答对了公主的谜题，就能娶公主并得到王国。我为你做了你希望的事，我能得到什么？”
唐灵飞脸微微一红，睫毛也垂了下去。“你……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那够吗？”陆则琛把车停了下来。唐灵飞向窗外一看，陆则琛停车的地方，是在一片树林里，那是一块荒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你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唐灵飞问。
陆则琛把烟头丢到了车外。他突然地越过了两人之间的间隔，一伸手，把唐灵飞的双手，重重地按在了头顶。他的另一只手，去扯安全带，三下两下地，把唐灵飞的手紧紧反绑在了车靠背上。
“陆则琛！你干什么！放开我！”唐灵飞嚷了起来，一抬脚就想踢他。陆则琛哼了一声，扯着他的衣服一拉，顺手再一撕，唐灵飞“啊”地一声惊叫，虽然车里开着暖气，他仍然觉得下半身一凉。陆则琛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向两边分开，然后撕碎了他的衣服，死死地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地绑在了座椅上。
唐灵飞又羞又气，一抬眼，正好在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那裸露的下半身。陆则琛抓了个头枕，狠狠地塞在了他的腰下，把他的腰更往上抬，这一下，后视镜中，就正好映出最不该让人看的部位。陆则琛相当恶意地，把三根指头一下子塞了进去，听着唐灵飞负痛的哀叫，陆则琛兴奋得眼睛都在发着碧光。
他在唐灵飞坚实光润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唐灵飞的大腿肌肉紧实得像鞭绳一样，拍下去都能把他的手微微弹开，手感好得让陆则琛都陶醉。“别在这里装了，你不带保镖就上了我的车，你不会猜不到会发生什么吧？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代价是必须得付的，灵飞。”
“不，不，别在现在！”唐灵飞叫了起来，他眼里分明地写着惊惶，“阿琛，我……我在赌船上，还……”
“赌船？什么时候不可以去？”陆则琛按了个钮，车靠背就慢慢地放了下去。唐灵飞惊惶地瞪着他，陆则琛看着他的表情，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吼一声，朝他扑了过去，手上胡乱地撕扯着唐灵飞上身还披着的衬衫，直到把他撕得精光为止。
“……阿琛，你会后悔的。”
陆则琛一条手臂搁在车窗上，车窗全打开了，夜里的凉风灌了进来，总算把车里那股淫靡的味道，冲散了几分。
听到这话，陆则琛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后座上的唐灵飞。唐灵飞的脸颊一片绯红，衣服全都成了碎片，身上到处都是陆则琛留下的青紫的痕迹。
“是吗？你还是先考虑下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的问题吧。你那里都还合不拢呢，就知道用嘴威胁人了？”
唐灵飞张开了嘴，又闭上。陆则琛笑着又说了一句：“我还在想呢，是把你就这个样子扔在这里呢，还是抱着光溜溜的你，把你送回唐家？”
唐灵飞垂下眼睫毛，仍然没有说话。陆则琛看着他，觉得他的反应，跟平时大不一样，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今天没有让你满意吗？”
唐灵飞终于抬了抬嘴角，笑了一笑。他这一笑，笑得似乎很勉强，又很遥远。“不，很满意，太满意了……”
他的声音带着种古怪的调子，这调子，隐隐地让陆则琛觉得不安。“你为什么要让我扑个空？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想要唐彦博死的心，应该比任何人都来得厉害，我确实不懂你的想法，灵飞。我不相信你那么幼稚，只是想给我出个难题——事实上，这并不算一个难题。你是不是另外还有什么阴谋？”
“阴谋？……”唐灵飞笑了一笑，这一笑，恍惚而美丽。“既然是阴谋，我又怎么会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