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走下一艘飞船,踏上另外一艘。
今天是他被放逐的第100天,他贯穿了浪人的原则,不与任何人有过多交集,每至一段时间过后,他就会登上新的飞船,在新公司打工,从来不留恋任何一个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好留恋的,他没有同伴,没有牵挂,他需要做的只有让自己顺利活下去。
丹恒坐在车厢里,轻轻擦拭那把陪伴他许久的长枪。广播准时响起,却带来一个悲痛的消息:
“据星际和平公司报道,近日出现一不明人员,连续多次引发极其恶劣影响事件,该男子从本月上旬开始歼灭总共三艘飞船,其为以下公司…………
并将船上的乘客残忍杀害,一幸存,令人悲愤。现星际和平公司通过还原飞船记录仪知晓该男子的样貌并发布通缉令,该男子为星核猎手组织中的一员,代号为‘刃’,真名不详,民众若是看到身长八尺,着黑色大衣、墨色长发、身上绑有绷带持黑红利剑的行动可疑男子,请及时拨打热线进行举报,公司会在第一时间出动人手捉拿嫌犯。再次重申,此人身高八尺,着黑色大衣……”
击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但丹恒没有心思去管,他愣在原地,表情呆滞,为了确认一样将广播仔细听了数边。最后证实了那个荒谬的猜想,脑袋嗡的一声,背后渗出冷汗。
……广播中提到的遇难的三艘飞船,正是他曾经乘坐过的三艘,而提到的那个男人,也正是他近三个月前亲手杀死的人。
他敢用性命担保,当时男人绝对是死了的,死得透透的,他还专门观察了一阵,确定那可怕的自愈能力没再运作,才放心离开。
但广播中提到的确实不假,那个厉鬼般的男人从地狱里爬出来了,还报复性地将他接触过的人和事物通通毁个干净。
是……怪物吗……
丹恒不由得泛起鸡皮疙瘩,他还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存在真正的不死之身。自那一战后他回去彻夜研读了众多资料,发现只有丰饶令使才有濒死之时自保的能力,但男人的实力明显不到令使的级别,更何况当时他确确实实是死了的,但死而复生这种事几乎没被记录过,至少他翻遍各种书籍也没找到。
他究竟是什么人?
丹恒的直觉告诉他不能继续待在这艘船上了,他必须立刻换乘,在男人寻到他的足迹前前往下一个星球,否则男人会带给这艘船同广播中的飞船一样的命运。
飞船停靠在港口,丹恒再度踏上另一艘。自此他换乘的时间短了不少,从前能在一艘船上待够一个月,现在不到半个月甚至一个星期就要下船,周而复始,躲着随时会杀过来的死神。
他并不是怕那个男人,相反他恨他为什么要将那么多辜的民众牵扯进来,他只是怕再有人因为自己被卷进悲剧里,如果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再次杀死他。
丹恒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对于上来搭话的人他只能摇摇头赶紧走远。以前是他不想与别人扯上关系,现在是他不敢与别人扯上关系。
少年回忆起与男人的那场交锋。
由广播得知,那个男人名为“刃”,似乎还认识丹枫的样子,丹恒努力回想身边接触过的人和仅存的前世记忆,非常确定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刃”,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他并非是个喜欢争惹事端的人,也可以排除跟某人发生过摩擦,对方跑来报复这一可能。
丹恒也怀疑过是不是十王司那边派过来的,但这个想法很快推翻,先不说罗浮那里有景元替他顶着,再是广播中也提到刃来自星核猎手,并且他能感觉到,刃对他怀有的是纯粹的“杀意”而不是“恨意”,他和那群人的本质不一样。
绞尽脑汁想不出男人与他到底有什么恩怨,丹恒索性放弃思考,惹不起但躲得起,只要时刻隐藏自己的行迹,就能避免辜的人遭殃。
明天换乘吧。丹恒这样想着,抱着击云躺在床上睡着了。
丹恒再次登上一艘新的飞船,依旧做着保卫工作。他随着飞船上的乘员下船执行任务,自己一个人垂着脑袋默默跟在队尾,尽量当一个透明人。
他感觉到熟悉的杀意蔓延在四周,少年顿了顿,不动声色离开了队伍,往分叉口的另一边走去,好像他只是碰巧路过这支队伍而已。
他走到人烟稀少的空地,那股杀意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能隔着衣服将他刺死,刚刚站定,一把利刃就架到他的肩膀上蹭着脖子。
“敢动一下,我就把那群人杀光。”
拙劣的演技还是被揭穿了,丹恒握紧拳头,声音隐藏着愤恨,
“我说了我不是丹枫,你找人了,我叫丹恒。”
身后的恶鬼闷闷笑了几声,利刃轻挑起少年的下巴,面前人即使处于下风却依旧强硬的态度和从前相比一点都没变。
“把武器扔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威胁性地蹭了蹭丹恒的下颌,少年没有其他办法,身后的男人看上去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神经病,只能照他说的将击云抛至一边。
刃用利剑抵着丹恒,两人缓缓移到小巷里,阴湿狭窄的环境,附近散落着啤酒瓶的玻璃碎渣,尽头唯一一点光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丹恒尽量心平气和跟男人交谈,再抓准他松懈的一瞬间进行反击。
“我也不认识你,如果你我之间有什么渊源可以说出来,我意与人结仇争斗。”
男人许久没有说话,正当丹恒蹙眉准备重复时,刃终于开口了,
“既然记忆里已经忘掉,那就用身体回想起来吧。”
丹恒瞳孔一缩,
“什么?唔!”
男人从背后将他死死抵在墙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扔掉利剑开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丹恒拼命挣扎,此时再怎么装傻充愣也很难不懂男人的意思,丹枫和刃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少年整个身体被夹在男人和墙壁中间动弹不得,刃将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暗示性极强的用膝盖使劲顶磨腿心的肉屄。
“唔呃……唔唔!”
丹恒几乎是整个人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由于体型差异实在太大,男人一下一下往上顶着那抹柔软,丹恒被顶得踮起脚尖努力往上逃,却被那该死的腿追了上来更重的顶磨。
那个膝盖隔着单薄的布料急切地蹭弄,轻车熟路找到阴蒂的位置,丹恒被磨得一个激灵,坐在男人腿上疯狂挣扎踢蹬,牙齿紧紧咬住捂在嘴上的大手。
刃毫不留情将两根手指插进去,直戳喉咙,丹恒难受的几乎要干呕,那个粗糙的手指夹住玩弄口中嫩红的舌头,涎水丝丝缕缕顺着嘴角滑下,男人将内裤往旁边一拨开,屄口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大手伸进去与娇嫩的屄口直接接触,同比刚才更狠的力道玩弄,下身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那个敏感至极的小蒂头被蹭的歪来歪去,屄口渗出透明腥甜的淫液,此时少年的双脚已经被顶得离地,助的在半空中晃荡,想夹紧腿却被男人的膝盖强硬的隔开,面上通红一片,呻吟声哀哀叫出来,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往墙上一顶一顶,屄口空虚的翁张着,淫荡的身体被男人进一步开发。
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呼吸越来越急促,腿根开始抽搐,可怜的小蒂头几乎快要被搓掉一样令人发狂,丹恒纤细柔软的指手力地搭在扣弄阴蒂的健壮手臂上,明明他想阻止男人,可每一次的反抗招来的却是更残暴的蹂躏,他承受不住过激的快感,只得被迫安顺的将手扒在那,一点力气都不敢使。
有……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屄穴深处传来瘙痒酸爽的快感,丹恒并不知道他要迎来女穴的第一次高潮,未知的快感让他陌生又害怕,他总觉得在此过后他的身体就会发生某种变化导致以后会一发不可收拾,他带着哭腔蹬腿,想逃离男人的怀抱。
刃的胳膊从背后伸过来斜在他的胸膛前,大手死死摁着单薄圆润的肩头,阻止丹恒往上躲的动作,他知道少年被即将高潮的反应刺的应激,他摁住少年的身体,将他怼在墙上不得动弹,少年被前后传来的压力顶得呼吸都不畅,腿悬在半空中因不能绞紧被迫摆成X型。
听着怀里人越来越崩溃的呻吟和哭声,刃低头埋在少年的颈间,索取着他身上和发丝间传来的浅淡幽香,搓弄屄穴的手寻到已经淫水泛滥的屄口,猛地插进三个手指大力抽动搅弄,同时大拇指死死按在被摧残的不成样的阴蒂上,用好像要把它摁回小包皮里的力道凌虐它。
一声几乎可以称得上惨叫的呻吟声,丹恒在下一秒就翻着白眼留着泪水和涎水潮喷了,双腿大开,一股接一股的批水淋淋沥沥地喷浇在地上,留下一大片突兀的可疑水渍,甚至溅在男人的鞋边。
丹恒还在喷,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除了刚才那崩溃至极的叫声外再没发出来任何声音,整个身子抽搐发抖,他脸上还维持着那不矜持的表情半天,舌尖微微吐出,涎水顺着光滑的下颌滴在衣襟上,手指意识扣紧男人的手臂,连指甲都深深刺入。
刃的手整个包住还在喷水的屄穴来回揉弄延长少年的高潮,丝毫不在乎批水将他的手浇个湿透,听着丹恒意识发出小猫般的稀碎呻吟得趣极了。
他解开裤子,早已等候多时的鸡巴冒着热气弹出来,拍在少年没长开身体还略微有点小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那性器几乎有婴儿小臂般粗长,龟头狰狞下流的上翘,柱身上青筋蜿蜒凸起,绝不是正常人轻易能受得起的程度。
而现在它要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可怜少年开苞,祈祷他不会被这恐怖的性器干死在人的角落。
丹恒被身后钝器撑开的疼痛唤回意识,在反应过来前嘴里已经叫出声,他意识到是什么后,疯狂扭动身体躲避男人的定做人。
“不要…不要……出去…出去啊……”
少年可怜兮兮的流着泪,话语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求饶服软的语气,男人置若罔闻,继续往里深入的动作。
几缕鲜血从性器与屄口的缝隙中涌出,少年的初次就这样被一个追杀他的厉鬼夺走。
不止是身体,丹恒的精神状态也受到极大的打击摧残,自男人出现后自己平淡如水的生活被打乱,使他时刻处于被追杀的恐慌中,接连发生颠倒他三观的事后,他恍惚地望着面前漆黑的墙壁,一头狠狠撞上去——
刃眼疾手快的扯住少年的发丝,在他给自己脑子撞个凹陷前硬生生把人拽回来,看着少年心如死灰的眼神,心中的邪火再次涌出。
他掐着丹恒的脖子将他狠狠往地上一摔,后脑勺被磕到地面引起少年一阵晕痛,丹恒痛吟了一声,还没坐起来就被男人拉开一条腿恶狠狠的一整根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唔!呜呜呜……!!”
性器长驱直入的碾开紧致的屄肉,恶狠狠砸在最深处的宫口。
疼,太疼了。丹恒哭着惨叫,眼泪哗的涌出,眼睛和脸蛋哭得通红,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他感觉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了。
刃掐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上去,惨叫被堵回喉咙,柔软的小舌被犬齿咬破,鲜血被两根纠缠的舌头交混在口中,红肿的嘴唇裂出几道口子,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盖过丹恒的哭声。
当刃强行破开子宫的时候,他直起身凝视丹恒的表情。少年的身体僵在原地,翻着白眼呼吸急促,湿热的批水喷得停不下来,巨大的刺激使他不住呛咳。
“呜…啊啊咳……咳咳……呕——”
丹恒徒劳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等刃大开大合地肏起来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呜咽了两声,紧接着少年猛地捂住嘴,强行抑制的干呕声打破血脉贲张的氛围。
丹恒难受地紧闭双眼,手死死捂着嘴,眼泪再次涌出。体内的肉棍好像将他的五脏六腑绞个稀乱,尤其在顶入子宫后,从里到外的侵占成功,染上男人的味道,纵使身体再沉沦于欲望,内心也应激性地排斥这一行为。
肉体被侵犯彻底使他出现自己整个人被又牢又深的串在鸡巴上的幻觉,双重打击击溃了丹恒最后一道防线,只能通过止不住的干呕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然而他除了自己的口水外什么都咳不出来,眼泪薄汗糊在面上,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身体里的力量失衡,发丝陡然变长,青透的龙角探出,双眼的红痕更加艳丽,他又变回了曾在幽囚狱时期的本相。
男人只是冷漠的看着身下惨兮兮的少年。看他对同自己做爱这件事崩溃破防,刃一把拍开丹恒的手,恶狠狠地掐住他的双颊逼他直视自己,
“换了个样貌就不认得我了?知不知道你曾经在我身下扭的多欢叫的多开心?”
丹恒哭着大叫,想用尖叫盖过男人的污言秽语。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以前发情期求着我草你的时候怎么不想以后要跟我一刀两断,现在又开始装不认识,你那口屄早就被我草烂了知不知道?”
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在听到男人的话后完全破碎,他不该相信男人的话,但刃明显对他的过去了解的比他自己还多,他不得不信。
“我清楚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胸和腰是碰一下就会发抖,角冠被舔舔就会软着腿流水,揉搓阴蒂和尾巴根会立马喷得停不下来……”
男人的手随着话语玩弄提到的部位,他露出犬齿啃咬敏感的龙角,不顾少年崩溃的叫声,屄穴更湿润了一些。
他揪住丹恒胸前挺立的乳尖肆意拉扯,大掌整个盖住用力揉动。丹恒的身体同以前相比确实消瘦不少,曾经被他玩的胸乳涨大鼓起微微一个奶包,现在却是平坦一片。
身下人痛吟一声,因为胸乳被刃泄愤般一巴掌扇上去,可惜看不到乳肉抖动乱弹的熟悉画面。
他的手又划过腰间,感受少年不自觉的战栗,冷哼一声突的揪住阴蒂,毫不留情地用大拇指和食指的关节夹住脆弱的蒂头施力挤压,屄穴痉挛的潮喷,丹恒的呻吟也更加痛苦。
刃的大手来回撸动丹恒的龙尾,曾经的丹枫偶尔会趴在他腿上看书,当时的刃就百聊赖的抚摸他身后的大尾巴,上面碧青色的鳞片微微发光,尾巴尖不安分地甩来甩去,一巴掌抽在刃的脑门上。
刃会佯装恼怒的抓住尾巴尖,像是给猫逆着撸毛一样撸动那条讨厌的大尾巴,丹枫敏感的边笑边躲,刃直接将他压在身下扯那乱甩的尾巴,两人玩的上头,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丹枫面色通红微微喘气,目光淋漓的望着他,额发前的刘海凌乱的贴在上面,双腿不自觉夹了一下刃的腰。
刃呼吸一滞,猛地低头吻着身下的多情美人,手上开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而现在他却自称丹恒,身体给出的反应也青涩如处子,刃只当这人还在装,明明是个早就被草烂草透的婊子,以为换了个新身份就能掩盖住淫荡的本性。
刃再次一巴掌甩在丹恒的屄穴,满意的听着丹恒痛苦的惨叫声和感受抽搐喷水的小屄。
“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吗,那是因为你身上的敏感点都是由我一步步开发的,龙性本淫也是我在你身上证实的……现在又想跟我撇清关系,丹枫,你的骚屄可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意识崩溃,哭着反驳,
“呜……不是…不是……我不是他…不是他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