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梦是练和豫通过强制和引诱的手段得来的。
“真可怜。”练和豫把被眼泪和汗水粘在裴衷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安抚着声哭泣的裴衷。
“那你要不要搬过来陪我——当然,这次我不需要你对此作出什么时间上的承诺,你腻了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练和豫几乎是有些恶意地在示弱,他太了解裴衷吃哪一套了。
练和豫亲眼看着裴衷脸上的情绪由失落转变为惊喜,也不禁和对方一起笑出声来。
“乖孩子会得到奖励,”练和豫后退了一步,让裴衷的阴茎从腿间滑了出来,他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留下一地的衣物,还有一句——“去卧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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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喜欢接吻?”洗完澡的练和豫舒服地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屈起膝盖抬腿顶了顶裴衷胯下支起的大鸟,性器带着股浓烈的腥膻麝香味道,紫红的龟头上覆着的一层亮晶晶的性液也蹭在了练和豫的膝头上。
裴衷被磨得连喘了好几声,也不躲,反而乖乖地张开腿让对方蹭,“嗯,特别喜欢。”
“裴衷,有时候觉得你真是乖巧得有些色情……你要是0的话,可能会被我做到每天下不了床。”
话毕,裴衷的虎牙立刻抵了上来,练和豫明显感觉到膝盖处顶着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逗狗真好玩。
练和豫这张嘴在床上常常是百禁忌的,明知道裴衷脸皮薄,嘴贱的后果常常是被操到几乎晕过去——但也要先过一把嘴瘾再说。
若能把裴衷惹得越失控,他就越兴奋。
“来开奖吧,”练和豫捉着裴衷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肛口上,“已经弄干净了。”
就算练和豫没做过0,也知道承受方事前是需要清理的。
他在浴室里照着印象中的方法灌了肠,将男性部位最脆弱的地方朝裴衷张开。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十分奇怪,练和豫扩张得并不好,括约肌绷得很紧,手指几乎难以前进。
“哥,疼吗?”裴衷看也不看自己腿间那根硬得发疼的东西,全身心都扑在给练和豫做扩张这件事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安抚地揉弄着练和豫半软不硬的阴茎,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不疼,就是有点涨……呃!”
裴衷天生手指颀长,又因为常年做雕塑,指尖精准有力,摸到肛门前壁时,他碰到了一处略有凸起、手感与周边稍有不同的腺体,刚按了上去,练和豫就弹了起来。
“操!别一直按!操——!”
练和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这么敏感。
和阴茎、阴道高潮时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被按到腺体时整个下体就像被大功率的电击枪电了一下,所有的性器官、甚至是尿道,仿佛被一只形的巨手揉在了一起。
裴衷已经听不见练和豫说话了,眼前的人就像一块过于饱和的海绵,几乎每处缺口都在流水——马眼、阴道……就连被裴衷强行按着指奸的肛口都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液声。
“哥,我……”裴衷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他几乎要过产生过度呼吸的症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传达自己满载的喜爱,只能身体力行地按着练和豫的大腿往后穴里顶。
肛口被顶开的痛楚还没传达到练和豫脑海里,新一轮的快感就完全覆盖了上来。
裴衷的阴茎硬得狠了时会微微向上翘,他龟头的边缘又厚又分明,几乎是每次抽弄时都会刮到练和豫的腺体。
更恐怖的是每次插到深处时,体内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都会压迫到膀胱,扯得马眼发酸,隐隐生出尿意。
偏偏裴衷的一只手还要插在阴道里,跟随着交合的频率肏弄,另一只手也裹挟着练和豫的性器套弄不止。
“不要了、不行……我会死啊啊啊!”
身体最脆弱的三个地方都被不同程度的高频率玩弄着,练和豫崩溃得抓着自己的头发翻起了白眼。
“哥哥不会死的,我每次插到这里你都会爽到夹着我发抖,不让我出去——”
被练和豫紧得夸张的后穴挤压着的裴衷也喘得厉害,他只恨自己怎么不长两根阴茎,把练和豫前后都塞满,干得他失去理智。
练和豫真的受不住。
他从没有这么后悔过,冲动之下自己竟作了这么一个大死。
练和豫推着裴衷结实的小腹,生平第一次在性事中低了头:“别做了裴衷,我求你——呃啊啊啊——!”
练和豫的求饶一出口,裴衷反而操得很凶了。阴茎疯了似的往里撞,几乎要把练和豫可怜的肉壁贯穿。
裴衷射得又多又急,精液激烈地打在肠道深处时,激得练和豫弓起腰痉挛了几秒,射可射的阴茎一弹,淅淅沥沥地滋出了一股热液。
两人均是一愣,练和豫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脸唰的白了。
——他竟是被硬生生地被做到失禁了。
“你别看……”练和豫慌张地伸手去堵,尿液却射得更激烈了,铃口的激流从手指边缘飙射出来,几乎全打在了裴衷的小腹上。
“练和豫,松手,”裴衷拉开练和豫自虐般掐着阴茎的手,安抚地低头吻了下来,“别怕,我陪着你。”
练和豫猛地抬头,眼泪像开了闸似的往下落,似乎像是要把这十六年来的苦楚一次性倾倒而出。
他似乎是放下了什么沉重背负着的东西,又哭又笑地埋在了裴衷的怀里骂道:“傻狗,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