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也不知道怎么就射了。
练和豫面表情,甚至还想抽根烟。
他“鹏城必吃榜”的名头并非空穴来风。
在以前的交易过程中,小0们或许大概应该可能也有演的成分在,但练和豫自认为也算得上是器大活好的猛1了。
毕竟声音和表情可以演,生理反应可骗不了人。
即使练和豫没做过下面那个,他也知道有些0在的过程中被碰到前列腺或者G点的话,会被插射。
但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严格说来,阴茎和阴道完全不搭架,中间还隔着个蛋呢。
练和豫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发散,他突然想起小学时候学的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里的一段。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当时语文老师是怎么解释的来着?语文老师说这叫做通感,说白了就是用一种器官去感受本来不应由这个器官应该感受的东西。
用在自己身上有种离谱的贴切。
……也不知道是自己天赋异禀,还是身上这小屁孩天赋异禀。
“裴衷是吧,”练和豫抓着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的头发,强迫对方把脸抬起来,没好气道:“做够了吧?再做下去我要扣钱了。”
“什么?”裴衷一脸纯良,但往练和豫身体里楔的节奏不仅没放缓半分,速度还提了一档。
被抵着敏感点不放的练和豫还不太能适应这种从内部炸开的怪异快感,射过一次以后垂头丧气地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也颤颤悠悠地重新站起来。
练和豫硬生生地忍过了一阵尖锐的情潮,这才咬着牙开骂:“你们汀岱就是这么给你们做岗前培训的吗?出来卖不躺平等着挨操就算了,还视客户意愿强行套强上是吧!扣钱!”
裴衷那张仿佛被P过的神颜脸上出现一种混合着委屈和茫然的复杂表情,“卖什么?”
“卖屁股!”练和豫看不得他那一脸白莲花的纯良样子,恶狠狠地给了裴衷屁股一巴掌。
“我不是卖屁股的,我不要钱!”裴衷被这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地往前一顶,性器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腹部粗硬的耻毛像钢丝球一样擦过练和豫发红膨胀的阴蒂。
“呃啊……我靠……”练和豫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下颌线瞬间绷紧,青筋暴起的手背差点把床单抓破。
这么会这么爽。
和用前面射精的体验完全不同,练和豫很难形容这种失控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有点像练和豫在成年后第一次去游乐场时坐过山车时的体验——那种乘坐过山车上升到顶点时快速下降时,失重感伴随着身体的解离感、产生的类似于灵魂出窍的心悸感受。
练和豫抓狂地攥住自己射个不停的阴茎,脖颈后仰到极致,失声呻吟出声。
和这小子来一炮,比一晚上干三个0还累。
这是练和豫在昏睡过去前仅存于脑袋里的唯一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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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睡到自然醒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还在潭州乡下时外婆家的那张竹床上。
潭州的夏天热得人心慌,哪怕是有农活要干,大家也会避开炎热的晌午时节,待到太阳西沉的傍晚再出来干活。
农村里多半人家是没有装空调的,屋里哪怕是打了风扇,也没有傍晚时田野上掠过来的晚风惬意。
每当外婆外公在农田和水塘边忙活时,年纪又小又不爱和村里其他小孩玩的练和豫就被会安置在小土房门口的竹床上。
竹床前是排列整齐、纤陌纵横的辽阔田野,抬头就能看到大人们舀肥料和挥镰刀的劳作身影;耳边是追着家畜乱叫的狗吠声和被追的鸡鸭的啼叫声。
吵死了,味道不好闻,蚊子也很多。
但莫名地就让练和豫睡得安宁极了。
自从外婆外公去世、练和豫被从潭州乡下接回鹏城的家后,就再也没有过睡到自然醒的经历。
哪怕新的卧室干净又宽敞,但练和豫总是睡不着。
时隔这么多年,练和豫终于又体会到了那种浑身舒爽到每个毛孔都在狂喜乱舞的自然醒的感觉。
完全没有服用安眠药或者酗酒强制关机后再醒来后的那种,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脱力感和焦虑感。
往常被习惯性压抑着的过载性欲也被清空。
有一种四大皆空的超尘脱世的感觉。
练和豫懒洋洋地睁开眼,想去摸床头的手机看看现在的时间,结果刚一动身,剧烈的腿麻和下腹的酸软让他差点当场去世。
等他龇牙咧嘴地缓过神来,这才有功夫打量自己的情况。
昨天到最后也不知道最后做了多少次,反正练和豫睡着了以后又被操醒好几回。
最后一次裴衷总算是解了药劲,但哪怕是射到一滴都不剩了,还是要保持着插在练和豫身体里的姿势入睡。
练和豫往上抬腰,想把体内那根驴玩意儿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