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弟弟牵手摸逼吞吃手指,被操到失控当着丈夫面标记弟弟
林子墨从不认为当个bta有什么不好。
apha和ga要和什么人结婚,竟然由基因决定,这太可笑了。
至少,父亲因为遇上了与他的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ga而选择和母亲离婚,在他眼中是非常荒谬的。
而被打上终身标记,法彻底洗去印记的ga母亲却只能被困在原地,法逃离这座监牢,永远戴着这副枷锁,还经常因信息素紊乱进医院,有几次差点没救回来。
虽然对母亲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其实他与父母的关系不太好,他觉得没什么所谓,这只是激发了他研究信息素的兴趣,一直自学着相关知识。
十六岁的时候他如愿以偿并未分化,倒是从小的玩伴一夜之间变成了apha,却和别人都不同,从来不会为别人的信息素产生反应,除了能闻到味道,每月有易感期,倒与身为bta的他没有什么不同。
因为家族的关系,他与姜煜城从小便是玩伴,他们确实有诸多共性,一直到大学还维持着不的交情,甚至形影不离。
一直从未对谁表露出兴趣或是明显喜恶的人,有天突然告诉他自己对一个人的信息素产生了反应,虽然只是轻微的排斥反应,这令他感到十分惊奇。
他对那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悄悄地接近了对方,一直躲在暗处观察,他发现那是与他、与姜煜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至少他从来不会为了帮助别人而耽误自己的事,也从来不会主动去做法获得任何利益的事情,更不会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毫保留地提供帮助,从而让自己与冠军失之交臂。
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天真到愚蠢的人,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在与对方接触的过程中日益沦陷,明明是一个沉默寡言、极度缺乏分享欲的人,隔三差五就在他跟前说着那个人如何如何。
他其实觉得厌烦,很想劝朋友清醒一点。
事实却是一直听着朋友说那些笨拙到药可救的事之后,他渐渐也被传染了傻气,觉得从前以为毫意义的事好像变得有趣、好玩,甚至可爱,他好像也渐渐把那个人放在了心上。
直到朋友告诉他自己不再排斥那个人的信息素,直到有天朋友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到提前进入易感期连躲了那个人好几天,直到两个apha违背世俗、瞒着所有人开始交往……
他研究了很久的信息素,连专业都选了这个,他比谁都清楚,基因确实是十分强大的,他已接受了这样的认知,两个apha死都没可能,却有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外摆在他眼前。
他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听见了类似破碎的声音,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平衡感,之后再听朋友讲那些事,他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厌烦。
直到有天那个人被别的Oga刺激到进入易感期,心底忽然升起一个很阴暗的想法,他很想知道,像凌群那样的apha,在面对如此高匹配度的Oga,是否当真能抑制本能。
他谎称医务室里没有抑制剂了,还制造了场意外,故意领着那个发情的Oga再次与凌群碰上。
未想到,结果出乎意料,忍到极限的apha仍然把那个Oga推开了,却神志不清地将他当作了自己的恋人,伸臂拥住了他。
……他没忍住诱惑,他对不起自己的好友。
他本以为一次就够了,就当做是梦吧,一面小心维持平静的假象,一面忍受妒忌与渴望的煎熬。
直到朋友忽然找上他,问有没有将一个apha变成Oga的方法,他想标记凌群。
只能说,他们不愧是相交多年有着诸多共性的好友,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他却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甚至兴奋得身体发起热。
他很乐意帮这个忙,也很乐意做这个实验。
但出于私心,他并不想让朋友轻易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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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pha的信息素本就具有比一般apha更高的匹配性,凌群的信息素也比较特殊,目前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强求让他跟你一样不太现实。”
“不够,”apha果断摇头,语气烦躁不耐,“难道要我把他的腺体剜了?”
“呵,你倒是可以试试。”
“如果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会这么做的。”
一次空闲的午后,凌群突然造访恰巧听见了这么段对话,血液像是冻结般令他全身僵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喘气。
“想去哪儿?”
正欲转身悄悄离开,apha清冷的嗓音忽然传来,像是烟花在耳边炸响,惊得他浑身一抖,被人伸臂拦腰圈住。
“放开我!呃嗯——”
刚听见了这么段对话,感觉到后颈拂过一阵热风,凌群顿觉头皮发麻不由挣扎起来,话未说完便感觉到apha尖锐的犬齿刺穿了他的后颈皮肤,难以言喻的剧痛席卷了他的大脑与神经,身体僵住,发麻发抖。
“哈啊……”
熟悉的草木香像海水一样将他吞没,身体被拖拽着沉入海底,逐渐发热发软,使不出力。口鼻与胸腔尽数被信息素的香味侵占,浓烈得令他快要窒息,濒死般张大了嘴喘气。
“凌群,你怎么了?”
坠入深海的意识在听见ga的声音时挣扎着浮出水面,凌群终于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大汗淋漓,扭头才发现床边只有一个姜嘉树。
但梦中那种剧痛还是确确实实地从他的后颈传来,仿佛被撕咬下了一块皮肉,轻轻转动脖颈都泛起一片热辣的灼痛。
他梦见了大学时意间听到的姜煜城与林子墨的谈话,也正是这一次谈话,他发现姜煜城好像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样,当场就逃了,后来很仓促地提了分手,远赴国外。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他摇了摇头将糟糕的回忆甩出去,视线落在ga脸上。直觉告诉他,这次依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姜煜城去哪儿了?”
“是我哥让我来的。”似乎是不满他的提问,ga蹙了下眉,说着倾身向他凑近,“他说,你需要我的信息素。”
话音未落,清甜的花果香气便涌入他的鼻腔,正处于易感期的身体被刺激得猛然掀起情欲的浪潮,迅速发热,胯间性器立即抬头,才被残忍蹂躏的后穴不知满足地贪婪翕张。
眼见apha原本苍白的脸颊立时爬上绯红,清亮的双眸升起潮湿的雾,变得朦胧,腿间挺立的性器将披盖在身上的被子撑起,姜嘉树愉悦勾唇,伸手抱住对方的头,脑袋凑上去与人鼻尖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