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呃,哈啊……”
随着动作,润滑液逐渐被体温煨热,被手指搅弄出白沫,动作间不断发出粘稠水声。而对方的喘息也愈加炽热粗重,双腿不住挣扎颤动,肌肉一张一缩。似乎快感过于强烈刺激,对方不住挣扎,腰身试图往上挪动,小腿在他的肩背上来回滑蹭,却始终力逃脱。
“哈啊……不,不,呃啊啊啊——”
又过片刻,嘴里的性器微微地弹动起来,似乎快要射精。而包裹着手指的穴肉也忽然剧烈收缩起来,将手指绞得更紧,不断往里吮吸,传来微微的拉扯感。
云岫乘胜追击,将嘴里的性器吞得更深,手指也抽插得更快了些,没等多久就感觉对方的性器抵着他的喉咙射出来,触感湿润又粘稠。微微腥膻的气味一下盈满他的口鼻,并不好闻,却令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将陆延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下,缓慢地将软掉的性器吐出来,又侧过头来回将性器舔舐干净,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延。
对方仰面躺在床上,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透着些情热的潮红,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起伏不断往下流淌。艳丽的吻痕从脖颈一路蜿蜒向下,像打上标记一般密密麻麻。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云岫往两边弯折大张,幽秘的风景一览余,性器湿润晶亮一片,透明的淫水与雪白的泡沫不断从翕张的穴口溢出,逐渐濡湿身下整洁干净的床褥,画面分外淫靡不堪。
云岫喉头轻滚,撩起裙摆,飞快褪下长袜与内裤,本来伸手要拿避孕套的,伸至一半又莫名把手收回来,转而掐住对方的膝弯,几乎将人身体对折起来,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穴口,未带任何犹豫,挺腰一下子挤了进去。
“唔嗯——”
大约准备工作还算充分,插入的过程并不十分艰难,但或许是两处尺寸不太匹配,陆延仍疼得蹙紧双眉,双腿晃动挣扎,腰身不住往上挪动试图逃脱。
与陆延的感觉截然相反,云岫只觉下身像是浸在温热的水中,温暖又湿润,柔软紧致的穴肉被他更进一步地寸寸开拓,乖顺地将他包裹,天生契合一般密不透风,快感迭起,如潮汹涌。
身体的刺激与占有心上人的精神满足感令他法自制,在感觉到对方逃离的瞬间便伸手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将人一把拖拽回来,强硬锢在身下,紧接着便开始挺动腰胯,大力抽送起来。
包裹他的穴肉潮湿而温热,顶端每每碾过对方的敏感处时都能惹来穴肉一阵剧烈的收缩颤抖,似乎想阻止他的侵犯。实际上却只是将他的性器吞得更深,咬得更紧,快感愈发强烈鲜明,刺激得云岫越操越凶。
“哥哥,我这么操你,你都不会醒吗?是不是你其实也喜欢跟我做爱,只是在装睡?还是说你跟男人也可以,是吗?”
他紧抓着陆延的腰,一面挺胯疯狂抽送。腹肌与髋骨来回狠狠撞击着饱满的臀肉,清脆的皮肉相撞声响彻房间,不绝于耳。淫水与润滑液混合着被性器搅弄出粘稠水声,溢出穴口,又被囊袋拍打得往四周飞溅,表面浮起一层白沫,黏黏腻腻地糊在两人下身,顺着腿根与臀缝缓慢流淌下来。
云岫几乎被快感逼疯,操得十分凶狠,甚至掐着对方的膝弯,几乎把人身体对折起来,双膝压到胸前。性器像是刑具一般疯狂往里钉凿,抽出时甚至将艳红内壁带出体外,挺进时又狠狠捅进去,像是要把人钉进床褥。
“唔……呃,哈啊……别,不要,呃啊啊啊……”
陆延越来越受不住,在他身下不停挣扎,全身肌肉反复紧绷放松,胸膛挺起又落下,腰身来回乱扭。他的身体被顶弄得上下颠簸,腰背被操得不断往上滑动,头顶几乎触上床头的木板。而他的双腿被云岫掐着悬在半空,随着身躯颠簸不住上下晃动,脚趾不住蜷缩。
射过一次之后软掉的性器又再度膨胀挺立,夹在两人下腹之间不住磨蹭。顶端细小穴眼不断溢出难耐的淫水,淌到腰腹。随着性器不断挺进抽出,原本平坦的肚腹此时一起一伏,像是要被捅穿肚皮一般幅度骇人。
“哥哥爽吗?喜欢吗?以后每天都让我操你,每天都喂你吃我的精液好不好?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哦。”
仗着对方昏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尽管快要被弄醒了,云岫俯下身肆意亲吻对方的嘴唇,伸舌来回舔弄,又侧头含住对方的耳垂又吸又咬,接着又顺着往下舔舐啃咬对方的脖颈,像狗一样乱舔乱蹭。嘴里也说些蛮横理乱七八糟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陆延在他身下不住颤抖挣扎,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般嘴唇大张着胡乱喘息呻吟,像是被操烂操透了一样。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脸上,蒙在眼上的黑布都湿漉漉一片。嫩粉的舌尖微微探出来搭在下唇上,透明的涎水不断溢出唇角,拉着长丝往下流淌。
“哈啊……哥哥,好喜欢你,唔……”
尽管对方没有回应,云岫还是越来越兴奋,最后吻着对方的嘴唇在人身体里射出来。他舍不得把性器拔出来,就那样趴伏在对方身上,在人脸上又亲又舔。
等到心情微微平复下来,又感觉陆延很快就要醒了,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慌,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竟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对着陆延一顿拍照,甚至一边弄一边录了像。
“你是……云岫?滚开!”
还没等他录完,性器又重新变得硬挺。他正要继续第二轮征伐,把这一过程也记录下来时,陆延终于醒了。云岫没用女音,对方一下子就听出是他的声音,猛地偏过头避开他的嘴唇。
陆延感觉现在糟透了,身体很热,没什么力气,头很晕很痛。而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酸又胀,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余裕,深处还有一股陌生又强烈的酥痒。甚至对方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逐渐硬挺膨胀。
眼睛应该是蒙了东西让他看不见,他尝试着动了下手想摘下来,却发现两只手都被绳子捆了起来。但好在云岫并没有阻止他,让他顺利地把蒙眼布扯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秀秀那张精致娇俏的脸。
秀秀、云岫两人的五官在他眼前重合,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立时被气得更加头疼,咬牙切齿地骂道:“云岫你他妈有病是吗?谁教你这么做的?给老子滚出去!”
“我不!”云岫顶着甜美少女的脸对他撒娇,委屈地扁着嘴唇,声音也变回女音,软糯又可爱,令人心生不忍,“哥哥好坏,之前还叫人家宝宝,现在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就凶我!”
“你、你他妈……”听着对方发出清甜娇软的少女音,又与对方湿润发红的清澈双眼对视,陆延本来要说的重话突然就堵在喉里,只觉双颊微热,接着掩饰一般恶声恶气地骂,“你他妈一个男人装什么萌妹?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恶不恶心?”
其实陆延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但他也不好收回来,更不会道歉。果不其然,对方听完,那双清澈的眼睛一下变得更加湿润,眼圈都跟着发红,接着像是下雨一样,泪珠不断砸在他脸上。
对方没有伪装声线,微微沙哑着嗓音哽咽地问他:“你觉得……我恶心吗?真的吗?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男的,所以论如何都不可以吗?那我装成女人,也不行吗?”
“我操,你哭什么……”
陆延见状懵了,慌乱起来,下意识伸手去给人擦泪,但是对方越哭越凶,眼泪止都止不住,精致妆容都哭花了,看起来脏兮兮的,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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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陆延把云岫认成女孩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时候第一次见面他就给人家认了性别,哪有小男孩会白嫩精致可爱到那种程度的?九岁的云岫跑过来牵他的手,还笑着叫他“哥哥”的时候,刚上初一,正值叛逆期拽得不行的陆延破天荒第一次害羞红了脸。
他那时把“小姑娘”当成亲妹妹一样照顾,许久之后的某一天突然看到“小姑娘”从学校男厕里走出来,回家立马就去找亲妈求证。得到的结果就是,云岫确实是男孩子。他娘还觉得他会认云岫的性别特别好笑。只有陆延自己觉得天塌了,很是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子。
虽然有些别扭,但陆延和云岫还是同以前一样相处,依旧很照顾对方。哪想到照顾着照顾着,长大后的云岫突然跟他表白,说喜欢他很久了。
长大以后的云岫长得依旧好看,但五官已经长开,身姿挺拔颀长,不再会令人混淆性别。这么些年过去,陆延已经看开了,也把人当自己的弟弟、兄弟,面对表白一下子懵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说“我不喜欢男人”。
十六岁的云岫表白被拒后很伤心地看他,但也没有过多纠缠,专注于自己的学业。而陆延在读大学,两人平常没什么机会见面,竟渐渐疏远了。
但后来的陆延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怎么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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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年以后的今天,此时,陆延在面对同一双眼睛时,竟发现自己论如何都法将那句“我不喜欢男人”,这般轻飘飘的拒绝理由说出口。
但他搜肠刮肚都不知道说什么,沉默半天,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你不恶心。”
即使如此,云岫听了双眸一亮,倒是没再哭,只扁着嘴唇不说话。陆延抬了抬手臂,示意对方给自己松绑。云岫却很快摇头,默了会儿忽然问:“哥哥,你觉得舒服吗?”
陆延是有感觉的,他做了春梦,虽然是被强迫,但还算舒服,射了两次,但他怎么可能承认。他还没说话,就见对方视线往下,接着伸手在他腹部摸了一把,把手指伸到他面前,看着他笑。
云岫的手指白皙纤长,嫩粉的指尖挂着一缕乳白的水液,被夹在指腹中轻轻按压,拉出细长的粘稠丝线。那是陆延的精液。
陆延见状只觉双颊更热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云岫伸出嫩粉舌尖,将那一缕乳白丝线舔到嘴里。而精液太过粘稠,挂在艳红的唇上,又被伸舌舔舐干净。末了对方还微微仰起头,喉间凸起上下滚动,显然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你……”陆延瞠目结舌。
云岫笑了一下,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颌,俯身吻下来。他忍不住偏过头,对方立时加重手中力道,强硬锢住他,甚至迫使他打开口腔,柔软舌头侵入进来,在他口中肆意翻搅。
他们贴得太近,彼此之间呼吸相缠,微微腥膻的气味很快被对方身上传来的发香掩盖,甜得醉人。陆延不由自主地沉溺,直到感觉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愈加炽热硬挺,甚至开始抽送才猛然回过神。
“唔嗯……”
但他回神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深处被他忽略的燥热与酥痒在对方继续动作之后变得鲜明许多,甚至越来越强烈,性器每在体内进出都像是掀起一阵巨浪,快感自身下汹涌袭卷全身,令他的身体发烫发软,甚至令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主动配合着操干。
云岫一面吻着他,将他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口腔缓慢逗弄品尝,一面掐着他的腰肢疯狂抽送。性器像是炽热而粗长的刑具,凶狠地凿入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他钉入床板,彻底将穴肉捣烂。
穴里淫水丰沛,性器的挺进抽出变得异常顺利,动作之间不断响起粘稠的水声。经过一轮凶狠的鞭笞,此时穴肉变得松软,食髓知味、殷勤贪婪地自发缠裹着性器吸吮,不住往里吞吃。于是被捣弄得愈发凶狠,像是烂熟的果实,被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饱满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浮起艳丽的红痕,在每一次被撞击时都会微微震颤,翻出淫靡的肉浪。浑浊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顺着臀缝往下流淌,染湿臀瓣,愈发淫靡情色。
陆延像是被卷入快感的风暴,一次次陷入漩涡的中心,在其中起伏颠簸,不住坠落沉沦。
他很快又射了一次,射完之后异样的燥热与酥痒通通消失,身体也像是重新注入活力,恢复力气,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挣脱。
但是云岫松开他的嘴唇,像小狗一样兴奋地在他脸上又亲又舔,又埋在他耳边与颈窝里来回蹭动,不住亲吻,一边操他一边不断重复地说“哥哥,好喜欢你”,让陆延莫名其妙地迟迟没有动作,甚至刚软下去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直到云岫顶弄得更为凶狠,顾不上亲他,只趴在他耳边喘息,潮湿的热风一阵接一阵吹拂进他的耳洞,然后忽然叫了一声“老公”。
云岫没有伪装声线,清澈干净的男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变得低沉,也变得颇为性感。但没有用女音时听起来甜美娇软,充满诱惑。
却让陆延一下子射了,突如其来,猝不及防。心脏也砰砰跳得很快很响。
大约是他射精时穴肉也跟着收缩颤抖令对方也同时发泄出来,把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云岫趴伏下来,窝在陆延的颈窝里喘息,心里很清楚,这一次之后,他们应该是彻底完了。他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没憋住眼泪,只好把脸转了个向。
他突然想到自己拍了陆延的裸照,陆延妈妈也很疼爱他,是不是可以借机“告状”,说陆延对他始乱终弃,然后借家长的压力逼迫对方接受自己……
他还没思考完,不敢也不想这么做,忽然感觉陆延伸手摸他的头,别扭又温柔地开口:“宝宝,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