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零尔跟进去时就发现,保存着自己身体的舱室已经打开,宽敞的空间舱门大开,而左弦逆着光站在舱头,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零尔走近,从背后将新换的浴巾披上左弦赤裸的身体,环过雄虫的肩颈就发现,左弦纤长的指尖在零尔嘴角摩挲,然后拇指抵在嘴角,食指极力的分开,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直到左弦手指比着尺寸又量到了自己怒张的肉棒上,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左弦在做什么。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恼还是笑。
“…难受,难受。”醉醺醺的雄虫终于开口说话,虽然声音黏腻,带着不同寻常的撒娇意味。
没能得到补偿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了灼烧感,左弦难耐的张着唇喘气,因为眼前的身体同样没有回应而焦躁了起来。
淡淡的酒气传来,零尔鬼使神差的垂下手,将装着自己身体的悬浮舱室降下来一点,拇指伸进微阖的唇,纵容着泌出腺液的龟头蹭过唇瓣,轻轻的顶开了下唇。
深知现在的自己是法回应雄虫的信息素,比起羞耻,零尔更在意雄虫的感受。
手从后面环过,零尔下巴垫在左弦肩头,食指和中指撑开嘴唇垫在牙齿间,主动的按着赤粉的肉棒没有阻碍的挺了进去。
和带着点点拟态温度的玄黑不同,自精神域被剥离后,零尔的身体已经“沉睡”了上千年,如果不是塞弥家保存得当,零尔的身体也终将消亡。
看着零尔端正刚毅的面容,左弦似乎酷爱破坏他的那份庄严,唇瓣裹含着肉棒的淫靡画面,又因为这是零尔原来的身体,使得这一切更加的让人性欲高涨。
可惜进入的内里依旧没有回应,紧致却也没有过多的阻力,左弦撑在零尔身体的肩膀上,指尖扣入锁骨,将火热的肉棒挺进了大半,内里一片冰凉,激得指挥官肉棒跳动了一下,柱身的青筋也跟着搏动,但这不是因为左弦喜欢这种冰凉,而是其中若有似的点点气味引诱着左弦,让他更加的兴奋,越探越深。
“要你按着,这样。”指挥官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似乎是知道身后的雌虫不会拒绝自己,指挥官借着酒意,开始提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要求。
“按在这儿,用力。”
呆楞的玄黑被左弦抓着手,环在了零尔身体的脖颈上,听话的顺从雄虫的命令,五指张开,虎口完全贴合脖颈。
用力。
拇指似乎隔着脖颈冰凉脖透的皮肤触摸到了内里跳动的火热,异样的温度让零尔回神。
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军雌,猛的回神,可被曾经的承诺约束着法收回手,不能违抗左弦的要求,自己答应过他的。
哪怕是这种要求。
而雄虫让他帮忙从身后箍着那段被进入的脖颈,就像自己是帮凶,正帮着怀里的人奸淫自己的身体,这股荒唐感不断涌现。
“…不够。”低声喃喃。
雄虫的腰肢摆动幅度逐渐加大,玄黑感受着他又重又深的操弄,完全没有顾忌,这种来自雄虫的暴虐,看着自己被唇被撑开,喉腔被操弄,让零尔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就连胸膛起伏的模拟呼吸都停了下来。
“要用力。”指挥官再次重复,而零尔随着左弦的命令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视线里,沉睡身体正被仰面深喉,粗长的肉棒隔着脖颈擦过虎口的频率激起一阵颤栗,但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只能默默的承受,没有一丝反应。
喉腔被粗暴的捅开,明显能看到脖颈被撑得粗了一大圈。
尤其是雄虫肉棒上的肉楞,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明显的在脖颈内滚动,从手下蹭过,让零尔觉得仿佛连虎口都成取悦他的性器。
雄虫仿佛话一下多了起来,声音失了清灵,但依旧带着靡靡的诱惑之音。
“抵着我了。”指挥官抱怨,说着减慢了速度,只把肉棒操进深处,轻轻的摆腰让敏感的龟头在最深处磨蹭。
反手伸向后腰,将一直顶在背上的雌根抓握在手里。
“…嗯。”勃发的欲望被软滑的柔荑抓握,逼得零尔闷哼一声。
倒是左弦发现自己的手指完全环不住那巨物,按照零尔的体量,他的雌根长度已经和左弦的近似,只直径似乎比雄虫的还要粗上一圈。
真正的狰狞着的巨物,左弦却完全没有危机感,反而称赞道:“这么大。”
但指挥官语气喑哑,简单的话语都带上情色的气息,果然,左弦也不等零尔搭话,扭回头,在零尔自觉凑上来侧耳倾听时,唇瓣留在他耳边笑着挑逗道:“但是没有用,你只能挨操,”
雄虫似乎醉得很深,就连平常从来没听过的淫词浪语也流利的从他嘴里吐出。
“或许…”像是想到了什么,左弦吞咽了一口分泌旺盛的唾液,指尖扣弄了一下翕张的茎孔,接着说:“可以从这里操进去,你就能用上它了。”
零尔只是顺着左弦的话想到,娇柔的雄虫挺着他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操开自己主要用以容纳小拇指粗细的尾管,通过内里被雄虫吮吸卵丸里信息液的茎孔,雌根被撑开,茎孔再也闭合不拢,只能力的任由信息液涌出,甚至是尿液…
只是简单的话语,就让零尔的思绪开始活灵活现的在眼前描绘那副淫靡的场景,腰间传来酥麻,身体开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