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弦一手在阿瑞斯口腔里揉捻玩弄着湿热的舌,一手抓揉着廷前的乳肉。嘴上却在使唤阿垒。
“阿垒,廷前好像忘记该怎么求饶了,你说的很好,帮雄主教教他。”雄虫对憨厚老实的阿垒语气总是带着轻哄,仿佛恶魔的蛊惑,诱导着懵懂的军雌完成他的指示。
而阿垒确实耿直,他并没有经历过学院的教导,对雄虫的一切认知都是队友们交给他的。
丹尼尔教他看到雄虫要躲远,雄虫会把他这样的老实军雌吃的骨头都不剩。
廷前教他,要听话,雄虫都爱惩罚军雌,被罚的话要学会求饶。
廷后倒是没教过他什么,却跟着弟弟的话不住的点头。
而队长教他要保护好自己。
是以在躲不掉的情况下,阿垒选择了听话和求饶。
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些话里所带有的挑逗意味的阿垒,完整的复述着廷前教过他的,顺便把雄虫教过的也说了。学以致用。
而在阿垒开口前,左弦的精神力把封湖按到了胯间,肉棒已经勃起,在裤裆鼓起一大坨存在感十足。
封湖的视线不断的在雄虫胯间游离,那里的气味是最重的,封湖已经被欲望逼的有些微微的失神了。
在雄虫允许他靠近后,竟然选择忽略上方的队友,低下头用牙齿叼住了雄虫的裤腰绳。
廷前吓得大叫,这个视角太可怕了,廷前是学院出身,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自己现在的姿势,让他有种队长正要给他口交的觉。
反应过来的廷前连忙制止雄虫,“唔…别这样…你放我们走,我真不知道….不是故意….呜….队长不要…”
封湖的发丝骚挂着廷前的臀尖,军雌不断的试图抬高腰身,但是胸上的手牢牢的按着自己。
少帅灵活的舌从根部开始舔舐,顺着其下两颗硕大的卵丸,封湖努力的张开嘴把其中一颗含入口中。
雄虫享受着少帅的口活,嘴上却逗弄起羞愧难当的廷前,“跟着阿垒再学学,这些求饶的话,不知道阿前说出来是什么滋味。”
本来就是刻意在阿垒面前卖弄,没想到阿垒到现在没明白那些淫秽的话语里的意思。
身下可怕的感觉,逼得军雌不得不开口学舌。
听着廷前被逼着重复阿垒的话,台下的丹尼尔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睛,耳边队员的声音说出了粗俗淫荡的话,没想到当时廷前竟然真的教了阿垒这些。
而且阿垒还真的说给了雄虫听。
不忍直视的丹尼尔操纵的轮椅打算逃离现场,然而左弦同时关注着他的情况,精神力一放把人牢牢的固定在了原地。
“副队长不听完吗?”丹尼尔听着左弦的询问,显然是阿垒和廷前那些话,动摇了他对队友们一贯的印象,再难听下去,让他不得不离场了。
雄虫考虑到他的身体,纵容的放开了他,丹尼尔控制着轮椅,缓慢的转身,却加快了速度离开。
收回视线,左弦看着身上力的廷前。
军雌脸颊烧红,而阿垒还在老老实实的念着。左弦感受着身下细密的舔弄,往身后的精神网上一靠,抽出右手,极具羞辱意味的把手上的唾液擦到了阿瑞斯的脸上。
阿瑞斯追着手指的轨迹,沉迷在雄虫给予的快感中,雄主的手温柔的抚过脸颊,食指捻着耳垂轻轻的揉捏,阿瑞斯发现似乎自己的耳朵也十分的敏感,被雄虫捻着止不住的侧头去蹭雄虫的掌心。
封湖吞咽的声音传来,阿瑞斯余光扫过,便不再挪开。
左弦轻笑着手上微微用力,健壮的军雌就被推的一个趔趄,扑倒在了雄虫胯间。
一条丰厚粗粝的舌舔上了肉棒的柱身,龟头在封湖的口中被吞吐,而没被含入温热的部分被阿瑞斯舔舐着。
堂堂少将,仿佛争食的幼崽,雄虫的肉棒成了极致的美味,两人用尽浑身解数的抚慰着雄虫,封湖在阿瑞斯凑近后,就有意的深喉,只为将肉棒吞得更深,而阿瑞斯应着比封湖健壮些,占有了一席之地。
少将慢慢的趴低了身子,仰着头将占满封湖唾液的卵丸慢慢舔舐干净,直到左弦的气息再度浓郁又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阿瑞斯的舌更加的粗粝,舌苔灵活的舔上囊袋犹如被细细的砂磨,微微的痛感传来反而更加刺激着雄虫的欲望。
肉棒上下被全面的裹含,不同的口腔内热度和潮湿感都有微妙的区别,左弦忍不住的顶胯想要更多的摩擦军雌们极品的唇舌。
而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肉棒表面却一下下的擦过廷前的臀缝,廷前紧致的穴口从雄虫抱着他时就开始不断的流出淫水。
这样的刺激下,军雌流出的似潮液般清冽的液体慢慢濡湿了左弦的胯间,最后沾湿了两位少将的唇,又不知有多少被吞咽入腹。
阿垒有些茫然的跪在一旁,他不明白队长和少帅为什么要舔雄虫的肉棒,但是看到雄虫享受的表情,阿垒不自觉的干咽,视线盯着雄虫勾起的唇角,信息素里满是雄虫舒爽与欲望的气息。
身材最为高大的阿垒被诱惑着,跪直了腰身,正好和雄虫平齐,伸着脖子凑近了雄虫。
军雌一脸索吻的姿态吸引了雄虫,左弦扭头吻上了阿垒丰润饱满的唇,手也自然的按上了阿垒绵软的乳肉。
身下是队长和少将舔舐吞吐的声音,身后是唇唇相接亲吻的声音。廷前看不见动作,十分的没有安全感,不住的挣扎扭动。
可是在视线的尽头是铺天盖地的精神触手,正在慢慢的爬向他的哥哥,而廷后的注意力显然都被自己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
正要出声提醒,一根粗大的触手快速堵住了他的嘴,将声音牢牢的封锁。
指挥官可不会让人打扰了他的’雅兴‘。
远处的廷后有些为难的看着弟弟,那是他们的雄主,和以往知道的雄虫很不同,他想要上前却不知道自己能为弟弟做什么。
咬咬牙,正准备起身先过去再说的军雌,却感觉腰际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酥麻的感觉从触碰的位置传来。
廷后的身体十分的敏感,他和廷前是队伍里的远攻,他负责报位,而弟弟是虫族军雌里最好的狙击手。
可是现在赤裸的军雌被雄虫散开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干扰,没有察觉到周身的危险,但是被异物触碰的感觉过于的明显。
低头是一根精神触手,廷后抬头看向正认真亲吻着阿垒的雄虫,雄虫似乎感受到了视线,狭长的眸子睁开一道细缝,墨色的眸子带着魅惑的神色看向了他。
仿佛那开始揉搓廷后腰肉的精神触手与他关,雄虫不过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精神触手在廷后的腰上缠了一圈,更多的触手缠上了手脚,慢慢的把廷后蜷缩的身体拉伸开来。
廷后温顺的配合着,他性格比起廷前本就内向许多,在他多年的教育里,不可以伤害雄虫排第一,而不能反抗雄虫排在了第二。
肌肉健美的身体被舒展,廷后被摆成了双手抱头,膝盖打开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左弦目测军雌的胸肌在雌虫间排得上前三,明明比弟弟廷前矮了两公分,可是乳肉却更大些。
兄弟两都被雄虫摆成了浪荡的姿势,面面相觑羞臊的感觉刺激着廷后,但是此刻被羞耻逼的张大了嘴,却因为结巴鲜少说话的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
除了阿垒,在场的军雌都是学院里出来的,都学习过如何取悦雄虫,本能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迎合着雄虫。
除了阿瑞斯,廷前身边围绕着熟悉的气味,竟然心大的放松了起来。
尾钩不耐烦的甩动,过久的等待显然消磨了耐心,蜿蜒着跑到了阿瑞斯胯下,顺着后腰处的开口一头钻进了裤子了。
阿瑞斯含着雄虫的肉棒,身体猛的一颤,尾钩沾染着熟悉的气息简单的试探后直接破开了少将的后穴。
冰凉的尾钩熟练的朝着深处进攻,阿瑞斯的生殖腔不深很快就探到了腔口。穴肉在鳞甲上裹擦,颤抖着努力的把尾钩含得更深。
被标记过的腔口很轻易的接受了请求,蠕动着裹含进粗大坚硬的进入者。
生殖腔娇嫩敏感,而尾钩过于的坚硬,软肉小心翼翼的裹着冰凉的鳞甲,任由军雌颤抖着也不理,只是一味的要把尾钩含的再深些。
雄虫信息素的冲刷显然让被标记过军雌们的脑袋不太清醒了,封湖把肉棒紧紧的裹在喉头,唇贴上了小腹,粗长的肉棒仿佛顶进了胃里,而封湖却痴迷着雄虫的味道,不愿意抽离。
现在显然还不是标记廷后和廷前的好时机,左弦可不想在肉棒被咬死的时候,让其他任何一个人强忍着情欲的痛苦。
廷前被触手抬起慢慢的送到了廷后面前,两兄弟被雄虫以同样的姿势面对面的捆到了一起。
信息素刻意的没有冲刷进两兄弟的身体,所以在场的军雌里只有他们还保持着清醒。
封湖的身体没有受到限制,快速的起身半胯上雄虫腰间,一手撑在左弦肩膀上,一手扶着慢慢的把粗长炙热又被自己裹湿的肉棒吞入了瑟缩不已的肉穴里。
终于被填满的肉穴欢快的裹吸着,充血怒张的龟头径直擦过了腔口,引的少帅激烈的颤抖。身前勃起的雌根立刻就射了出来,军雌瞬间脱力向后仰倒,被阿瑞斯跪起身托了一把。
不论和左弦做了多少次,封湖依旧没办法忍受肉棒擦过生殖腔口的激烈快感。左弦体贴的没有操弄他,让他缓过猛烈的高潮。
阿瑞斯的生殖腔被尾钩钻入筑巢,尾钩盘桓着将腔室撑满,剩下的还在不断的进入。少将从后面环抱着封湖,双手撑在左弦的身上。
雄虫享受在美妙的快感里,阿垒笨拙的轻吻还在刺激着雄虫的理智。
甚至没等到进入生殖腔,封湖最快的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雄虫把他放在身后的精神网,肉穴被撑开一个圆,能看见内里汹涌流出的潮液和赤红的肉壁,雄虫还没有射精,所以左弦任由少帅穴口大敞开着。
廷前背对着雄虫看不到发了什么,但是廷后却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雄虫勃发的肉棒在队长身体里驰骋,队长高潮迭起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论如何想象都不可能从队长嘴里发出的呻吟搔刮着廷后羞耻脆弱的神经,弟弟赤裸着靠在自己身上,精神触手坏心眼的拖动着他们,让他们硕大的胸肌摩擦在一起。
两兄弟因为姿势雌根也被摩擦在一起,法疏解的欲望压迫着廷前的理智,让他忍不住的扭动腰肢,试图减轻燥热感。
廷后咬紧了牙关,纵容着弟弟的动作。
左弦能看到廷前紧致的屁股不断的扭动诱惑着自己,肉棒被起身胯坐的阿垒含住,阿瑞斯被尾钩撑满了肚子,正捂着肚子翻着白眼,被精神触手托着后腰仰面朝天的持续射出信息液。
阿垒不愧是防御最出色的军雌,强忍着腔口被拖拽,生殖腔沉降的极致快感,即使雄虫已经不在克制动作,在阿垒蹲坐下的时机腰胯也猛力的向上顶去,也依旧闷哼着承受雄虫的迅猛攻势。
比起茧化狭小的空间,如今开阔的训练台上,雄虫的动作不被制肘,更加深的操到了阿垒陌生的地方。
腔口在触碰到浓郁信息素的龟头时,尽然猛的下降一大截,一口将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潮湿温热的生殖腔还没有被触碰到腔壁,依旧努力的吞咽着肉棒。
直到家政机器人奉雌君的命令来传晚饭,雄虫才结束这场对军雌们的惩罚。
雄虫全程坐着,一个姿势都没有变动过,军雌们横七竖八的躺在精神网上,尾钩堵在阿垒的肉穴内,雄虫最后射在了阿垒的身体里,因为阿瑞斯也没能坚持到雄虫刻意忍耐后的射精就先失去了意识。
虽然没昏厥但也全身抽搐着,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了。
廷后、廷前两兄弟被雄虫的精神力梳理着,慢慢的沉静下来,只是军雌们不绝于耳的呻吟,还是让兄弟两法完全冷静,被迫的观看了一场打破三观的交欢。
荒淫的场景终于在训练台上结束。
看着雄虫用精神力把军雌们抱回主楼,丹尼尔收手放下了薄纱的窗帘,想到那张被撕碎的报告,深吸一口气,也许这个叫左弦的雄虫也不是那么的难以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