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钩上的鳞甲微凉,猛的冲撞进温热的肉穴,刺激的阿瑞斯呻吟出声。但是少将口里还叼着封湖的乳肉,只能是低低的闷哼。
侧边的封湖已经被操进了生殖腔,放声浪叫着,爽的根本顾及不上一旁还有人会看到他这么淫荡的姿态。
雄虫一把拉起跪趴着的阿瑞斯,让他和自己姿势一样,不过是跪坐在自己的身侧,抬起少将菱角分明的下巴,和迷离的紫色眸子对视着,向着军雌丰厚水润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唇舌的交缠,舌尖被雄虫吮吸到麻木,只能力的跟着雄虫的节奏,肥厚的舌被他吸出嘴唇被含进雄虫口中舔咬。
腰际逐渐的酥麻,高潮在尾钩的一个深顶下到来,舌还在雄虫口中,少将不敢咬牙,于是呻吟高亢的响起,白茫在眼前炸开。
军雌浑身剧烈的颤抖,肉穴快速的收缩,将尾钩绞紧得不能动弹。
阿瑞斯漫长的高潮冲刷着脆弱的神经,意识沉沦在雄虫给予的快感里,不知时间的流逝。
“叮铃铃。”清脆的声音响起,享受着高潮迷蒙间的阿瑞斯被陌生的声音吸引,微微回神下意识的响着声源看去。
入眼是一截肌肉匀称的小腿,被雄虫抓着架在他肩头,赤裸的脚踝上被扣上了条俗气的金色细链,细链宽松坠着两个指尖大的金色小圆球。
雄虫白皙的手抓在脚踝处,每一次挺动腰身都带着那两个小圆球发出叮铃的声音,原来是两个小铃铛。
铃铛声音清脆,配合着封湖低沉的呻吟,分外的撩人。
阿瑞斯听着耳边清脆和磁性交织的声音,明白了雄主给封湖带上的原因。
军雌余光扫向自己的脚踝,自己比封湖生的壮硕些,想来是没有他带着那么合适了。
高潮的刺激,降低了少将的心理防线,想到自己来到雄虫身边的原因,雄虫第一次时冷漠的表情,微微的委屈在心里浮现。
信息素突然传来的酸意,左弦难得惊讶的看向阿瑞斯,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军雌赤裸着的脚踝,耳边的铃铛声响起,雄虫会心一笑。
一边操弄着已经快失神的封湖,一边示意阿瑞斯凑近,随即用正喘息着的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哼嗯…好阿尔,别醋!把你的蝎尾给雄主,我给你留一个独一二的印记。”
说着微微放松缠紧阿瑞斯的精神触手,尾钩埋在阿瑞斯的穴内不再抽动,只把他一推,猛的交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昏厥过去的封湖身上。
军雌被身体里的尾钩推动,不得不羞耻的趴在封湖的身上。
壮硕的军雌们胸膛抵着胸膛,乳头磨蹭在一处,双双颤抖。阿瑞斯不敢压到封湖,只能腰部发力,硬生生挺起了上半身。
雄虫倒是体贴,分出了一丝精神触手吊住了军雌背缚的双肘。
姿势的变换,让军雌丰满的肉臀撅起,微微嘟起的穴口裹吸着粗黑坚硬的尾钩,暗紫的蝎尾搭在自己的尾钩上,剧毒的尾节亲昵的蹭在自己脚边。
左弦随手捞起军雌的蝎尾,放在唇边亲吻,尾钩被柔软的唇触碰,阿瑞斯的肉穴都紧张的不住的收缩。
而左弦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被标记后的雌虫只能接纳标记他的雄虫,生殖腔口在感受到信息素时就在不断的翕张,可惜雄虫只是把尾钩顶进了深处。
雄虫的视线在蝎尾和肉穴间游弋,每一个吻都能刺激的嘟起的穴口狠狠的一个下收缩。
尾钩上的感知湿润滑腻,而肉棒还在享受高潮中的肉穴紧致的裹吸。
快感在雄虫的身体里游离,而淫靡的雄虫竟然张口把蝎尾上闪着寒芒的毒钩含进了嘴里。
“呃啊…别….啊哈…”
陌生的炙热感包裹着钩刺,代表危险和死亡利器被身上的雄虫温柔的舔吻着,太刺激了。阿瑞斯忍不住的喊叫了出声。
“雄主….嗯啊….别这样…..唔嗯…”
军雌慌乱的阻止,却只敢回头出声,被雄虫含在嘴里的钩刺却不敢动弹。
但是军雌不应该回头的,有了观众的雄虫,立刻开始了他色情的表演,湿漉赤红的舌一点一点的吐出唇外,嘴角被舔过被津液濡湿,舌尖试探着在膨大的尾节上舔过,锋利的齿脊被军雌克制的瑟瑟发抖。
可雄虫却并不在意,舌尖在坚硬的甲壳上舔过,模拟口交似的,一点点把濡湿的钩刺含进了嘴里。
寒芒闪动的毒钩一点点消失在雄虫的口中,蝎尾被刺激,毒液嘶嘶的开始渗出,暗紫色的毒液见血封喉,带着腐蚀性的粘液却法对雄虫造成半点伤害。
被标记的雌虫毒液对雄虫的是效的,毒性腐蚀性统统效。
深知这点的雄虫不断的试图刺激军雌喷射毒液,等口中液体不再增加,左弦刻意的对着阿瑞斯张开嘴,毒液在唇舌间流淌,滋滋的声音响起,预示着它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害。
而雄虫却似品尝佳酿一般,唇舌细细品味,舌尖挑弄着均匀的涂抹在唇上,在军雌看直了眼的视线中,一点一点的吞了下去。
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带着点麻痒,对雄虫来说军雌的毒液中催情的效果反而更明显。
身下的军雌瞳孔正在震颤,突然自蝎尾传来的麻痒拉回了阿瑞斯震惊的思绪,因为雄虫的利齿咬进了节肢和钩刺连接的软肉里,丝丝鲜血顺着雄虫的嘴角留下,而自己的蝎尾上却永久的留下了雄主的齿痕。
雄虫牵着钩刺,在阿瑞斯的眼前晃动,轻佻的声音传出:“阿尔的毒液很是美味呢!这个齿痕只留给我的阿尔,阿尔属于我,小蝎子的尾巴也属于我。”
喃喃细语,雄虫的情话比身体带来的快感更加的容易触动灵魂,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仿佛被轻轻抓揉了一下,身体开始发热,蝎尾上酥麻的感觉撩拨着军雌逐渐昏沉的意识。
“呃嗯哼……哼嗯!”
而身下的尾钩再慢慢的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雄虫滚烫的硬挺的肉棒。
湿漉的肉棒青筋暴起,还沾满封湖潮水的肉棒进入穴肉,感知到其他雌虫气味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排斥,疯狂的开始分泌淫液,试图冲洗掉别的气味,让肉棒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阿瑞斯的雌穴不算爱出水的,但是现在泊泊的淫液不断的渗出,再次打湿了潮热的胯间。
雄虫不管不顾的操干着浪荡起来的阿瑞斯,把肉棒顶进生殖腔内,眯着眼餍足的享受着契合的腔道精细的按摩。
阿瑞斯习惯的咬着牙,他余光里,双眼翻白的封湖,睫毛正在颤动。滞涩的呼吸正在平复,少帅快要清醒,而阿瑞斯还用着淫荡的姿势趴在封湖身上,只能死死的咬着牙,不敢泄漏呻吟,可是在雄虫每一次的深顶下,依旧止不住的闷哼出声。
耳边是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喘息,封湖平缓过身体里游窜的快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胸前的肌肤被大面积的摩擦,轻微的压力使得少帅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却摸到了一片温热结实的胸肌。
视线聚焦,是雄虫性感俊美的脸,雄虫的咬着下唇,正发出一阵阵的闷哼,身体晃动是还在顶弄着下半身,可是自己的肉穴内没有传来摩擦的快感,反而是耳边的呻吟,极尽诱惑。
微微侧头,和军雌的视线对上。
阿瑞斯依旧失神,紫色的眸子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丰满的唇被咬在齿间,闷哼随着雄虫的顶弄,一声声的溢出。
反应过来三人的姿势,手上绵软的触感吓得封湖立刻放在了手。
而雄虫却并不乐意,“少帅醒了!”说着操纵着精神触手强硬的插进封湖的指间,交叠着按在了阿瑞斯的胸膛上。
雄虫强硬的控制着少帅的手抓揉着掌心硕大的乳肉,常年征战,抓握武器的手掌可不是雄虫那般的柔软,粗糙的宽大的手掌,满掌刚好能窝上乳肉,而阿瑞斯也在抓揉中,发出了低浅的呻吟。
封湖面上羞的绯红,哪怕雄虫撤走了精神触手也不敢放下抓揉在阿瑞斯乳肉上的手。
军雌助的看着左弦,沉稳的队长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而星盗头子才没有那么多的怜悯心,他只想狠狠的操弄身下的两个军雌,把他们操的只能在自己的床上浪叫,喷溅着潮液哭喊着达到高潮。
雄虫操控着精神触手,在少帅圆睁金黄眸子时,狠狠的再次顶了进去。
仰躺的封湖和交叠跪趴在上的阿瑞斯,两人随着雄虫的操弄默契的摇晃着健壮的身体,同时操弄两人的快感冲刷着雄虫的身体,不断的刺激着指挥官加快顶弄得速度。
交合的淫靡水声啧啧作响,军雌此起彼伏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哪里传出的声音更加的色情。
一整夜的呻吟都没有停歇,军雌们被翻来覆去的用着各种姿势操弄的神智溃散,汗津津的军雌们身上粘满的不知是谁喷溅出来的各种淫靡的粘液。
之后的几天两人见面都是眼神飘忽,封湖的生殖腔一直有被紧紧填满的觉,而阿瑞斯的蝎尾上还留有麻痒的感觉。
倒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都选择在房间里躺了两天,直到今天双腿才有力气支撑他们下床。
堂堂少将,还是两个,被雄虫操的两天下不了床,军雌们羞臊得吃饭时都不敢和其他人对视。
倒是看着刚从雄主房里出来的阿垒,这会儿好好的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饭,封湖和阿瑞斯对视一眼,看向了左弦,雄虫嘴角抽动,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来还是在床上太轻易的就饶过了这两个军雌,竟然不知死活的质疑自己。
两人接收到雄虫的视线,纷纷默契的撇开,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眼神却不由得带着敬佩的看向了稳稳端坐着的阿垒。
而阿垒不明所以的看看队长,又看着笑的邪魅的雄主,憨厚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在各种诡异的注视下低头默默的开始吃饭。
而私底下就谁最耐操这个话题,暂时的被强悍的阿垒给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