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弦跨进的瞬间,门骤然关闭,而对面的封湖用尽全力扑了上来。
在轻易撕碎岩石的爪尖快要碰到左弦挺翘的鼻尖时,被抽丝的精神力牢牢的捆住。
军雌发出怒吼,不断的挣扎。
信息素涌来和左弦躁动、亢奋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左弦难的的身体颤动一瞬。
灵魂的吸引么,还是基因的诱导。左弦不想去在意了,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操服眼前这只不听话的小虫子。
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去,军雌顷刻间软了身子,可虫族到底是宇宙顶尖的强族,不是没有高等级文明复刻雄虫信息素以克制军雌。
但是军雌都是受过真正的高纯度雄虫信息素抵抗训练的,怎么会被拙劣的模仿品干扰。
不过一瞬间军雌感知到危险猛烈的挣动起来。
精神力分成数股,指粗似绳牢牢将军雌的束缚住。
封湖全身赤裸,被四肢打开的捆住。膜翅持续扑动不好施力,在知道虫族胡蜂基因的翅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左弦选择放任了他,不过依旧有两股精神力在一旁守着,一旦有异动,会毫不犹豫的刺穿那两对薄薄的翅膀。
封湖一直在挣扎,发现四肢挣脱不开,便煽动着翅膀往后退企图远离危险,拉扯着硬是飞到了半空。
还带着天性面对强敌需要撤退的想法,封湖的狂暴状态不算完全的失去理智,左弦奈的看着半空的军雌,环顾四周一片空荡,隔离层不会考虑军雌的所谓人权。
进来了隔离层的,只有死亡一个结局,所以室内没有床,没有生活用品,没有食物。除了一盏微弱的灯,其余什么都没有。
生活不易,雄虫叹气。
奈之下尾钩鳞甲暴涨,层层张开。内里骨节似松动一般,自尾椎节节分离开,瞬间增长到了近四米长。
然后支地弯折成’s,状,尾段的肌肉立起,左弦踩在中段的位置,靠着强健的尾钩站立在了半空。
动作娴熟,似乎以前经常这么做。自然身高不够尾钩来凑,想起曾经为了和常盘一起站着不输气势,幼稚的指挥官就会这么做,但是如今动辄两米开外的雌虫站在眼前,左弦很快放弃了这种令人不齿的举动。
尾钩舒展的节节蠕动,牢牢的稳住左弦的身形,看着眼前军雌还在挣扎扭动的臀,尾尖毫不犹豫狠狠的抽了下去。
就看那翘臀上一阵肉浪,左弦站在身前都能看见余波,军雌猛的愣住。
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的封湖,似乎被羞耻逼回了一瞬理智,而后又被这羞辱彻底激怒。漫天的尾刺凭空出现,毒针纷纷指向面前的左弦,蓄势待发。
信息素猛的压下,毒刺又凭空消失。果然狂暴的军雌十分地危险,但左弦感觉到不止身体亢奋,连心脏都猛烈跳动起来。
危险、刺激令人兴奋。
信息素不要钱似的涌出,配合强横的精神力狠狠的制住军雌,左弦凑近手抚摸上军雌的脸。刚毅英俊的面容覆盖着一层交的薄甲,有点硌手。
娇气的雄虫可不能容忍,精神触手猛的反转军雌,裸露的背脊展现。
脊骨同样层层虫甲,只是腰肢两侧本是薄弱的地方反而没有,却也方便了左弦。
看到下半身,左弦嗤笑一声,被抬起的臀上一道已经开始肿起微突的红痕,左弦摩挲而过引起军雌一阵颤栗。
后穴随着雄虫的触碰一张一翕,泌出的淫液已经濡湿了腿间。
该说不说虫族间本能的吸引,连狂暴的军雌都能在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再次感叹虫族的下限。
老练的指挥官没有耽误时间的想法,手指指尖抹过汩汩涌出的淫液,粘湿之后径直拓开了翕张的后穴。
内里异常的高温绵软,似乎在雄虫走近他之前就有了反应。
不过探入到指根时左弦一愣,指尖上明显的吮吸感,这是生殖腔口?这么浅!
指尖轻轻戳此腔口,小口害怕的瑟缩紧闭,敏感的腔口被指尖蹂躏,军雌牙关咬合不住,自喉咙间发出低低嘶吼。
第一次用指腹摩挲到生殖腔口,指挥官好奇的双指分开画圆,在小小的口子上滑动。
娇嫩的内里被寸寸触摸,军雌骤然软的似一团棉花,被戳刺的恐惧引得胡蜂本能的阵阵瑟缩。
探索者对外围了解足够,大着胆子企图突破内里查探情况,却被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去路。
显然还不够老道的指挥官这才想起来,在腔口内一指节处的代表着未被标记过的处子的膜。
探索者遗憾的推出,似懊恼一般指尖报复般的狠狠刮擦过内壁。瞬间引的身前雌虫一声高亢嘹亮的尖叫声。
提琴小队的队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凌辱,可是浑身酸软的少帅却只能忍受着,用高声的呻吟作为抵抗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