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就更不用说,尼亚基因受损,半虫化还在慢慢的习惯掌控,虫化却是因为能量不足,而暂时做不到。
直击导致了雄虫至今没能见到自己雌虫们虫化的样子。
飞行器绕过几栋高耸的大楼,最终停在军区医院门口。
在推进病房的门时,左弦倒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高挑健美的军雌全身赤裸,躺在盛满清澈、淡荧绿营养剂的医疗舱内。
全透明半倾立起的角度,让军雌一览遗。
身体深处再次传来灼热感,这好色的基因…对着个重伤昏迷的病人也能有反应。垂在地上的尾尖小幅度的钩了钩。
军雌的面容偏向于阴柔而精致的美,鼻梁却英挺展示着属于男性的俊朗。双眼紧闭,眉头微皱,睫羽浓密纤长,让人期待他睁开眸子的模样
军雌金色的长发在液体中飘荡散开,莹白的肌肤在营养液里也似真的发光,除了唇色有些苍白,看不出身上有什么明显的伤口。
军雌的身材少见的不是那种看起来肌肉健硕的模样。身材肌肉匀称、紧致,细腰长腿。
是个人类审美都不得不认可的美人。
军雌静静的躺在医疗舱内,从隐隐传来的信息素感应,他正在经历着不太美好的沉睡。
雄虫的靠近,让军雌的眉间渐渐舒缓,雄虫带着平缓、宁静的信息素轻轻的抚慰着重伤的军雌此刻脆弱的灵魂。
手在快要触碰到脸旁的玻璃罩时,一个清朗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是谁啊,别碰他!”来人有些着急,说着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左弦的手。
左弦跟着回头。
就和一个肌肤近古铜色,高大健壮的棕发军雌对上了眼,军雌有浅色的眼睛,虹膜是绚烂闪耀的银白色,瞳孔一圈带着淡淡的银灰色。
他在抓住雄虫的一瞬间瞳孔收缩,怒目瞪视着左弦。
左弦任由他抓着,信息素扑鼻而来,雄虫眼前不自觉的眩晕了一下,不得不佯装悠闲,转移注意力打量起了眼前的军雌。
比医疗舱里美艳的军雌要更加的‘an’,是‘男人’粗旷、野性、张扬的俊。他的长相不在美的行列,那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英俊,带着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沉淀了只剩下暗芒的戾气。
军雌瞪着自己,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左弦有些后悔没有提前看提琴小队每个人的资料了,指挥官有个不大不小的坏毛病,那就是偶尔任性的时候,会故意忽视掉重要的信息。
显然刚到虫族就被分配了五个陌生人做老婆的指挥官,显然任性的完全不想去了解他们的信息。
连名字长相都不知道,却把人的基因链摸了个透,倒是一种另类的熟悉了。
身后的人缓慢地开口,甚至能感觉到渐渐提起时微弱的吸气声。
“阿前,放…放开他…”那人声音轻缓,似乎有点小结巴,语气带着点瑟瑟,“他….他是雄…虫。”
方才还凶狠着的军雌瞬间脱手,退开了一步,刚好把他身后的人露了出来。
尽然是对双胞胎。
难怪指挥官觉得愈加的难以克制身体开始翻腾的欲望了。
身后的人与被唤作阿前的军雌长着几乎一样的脸,只是暴躁军雌的眸子是银白的,而他的是普通的棕色。
结巴的军雌上前一步自然的拉过弟弟,把他挡在身后,看着雄虫手腕开始浮现赤红的痕迹,有些焦急的回头看了暴躁的军雌一眼。
“殿…殿…下,抱歉!我…弟弟….不…不是故…意的。”一句话因为紧张断了数次,似乎更加的结巴了。
左弦看着气质截然不同的双胞胎,眉眼微挑。
一间病房里,三个完美匹配。信息素围过来,左弦咬牙,身体里的躁动被死死压制着,雄虫奈开口:“不用紧张,我是刚知道你们受伤了,才过来的。”微微停顿,介绍道:“我叫左弦。”
两个军雌莫名,左弦才想起来,尾巴扬了扬指着自己:“法尔·赛弥。”
军雌一听,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跪了下去。
瓷地板发出’咚‘的一声,两个高大的军雌跪得笔直,但都钩着头。
雄虫挑眉,这是干嘛?
军雌结巴开口:“雄..雄主,我们….我…我…”军雌紧张的说不出话,还是银瞳的军雌接着说:“雄主,是我们不好,没在第一时间去拜访您,请您责罚。”说着腰一弯就要磕下去。
尾钩窸窸窣窣的探过去,在军雌的额头快要磕到地板上时,垫了上去。
左弦啧了声,军雌没有留力,因为尾巴有点痛。
军雌哪里能想到雄虫娇贵的尾钩会突然过来,害怕雄虫受伤想要伸手去探,可一想到尾钩实际的作用,两人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慌乱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