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繁华的街道,画春堂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吸引着来往的行人。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那副当初的题词,也是用巨画挂在了大堂中。让的人赞不绝口。
江自流环顾四周,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地方,这熟悉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陈设,都承载着他的回忆和期望。心情别提有多舒坦了。
还没进大门,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门口的姑娘们穿着华丽的服饰,媚眼如丝,娇声细语。
“少爷,少爷!”
“您果然第一时间来的就是我们画春堂啊。”
“少爷啊,我可想死你了。”
“u...a...”
.........
江自流左搂右抱两位姑娘,在那圆把手扶着,捏着。
“说说看,哪里想我了。”
“诶呀,讨厌...”两名青楼中什么鸟都见过的姑娘在江自流面前有了娇羞。
而江自流的到来,也是瞬间吸引了青楼所有人的目光。
“老爷,来咱们画春堂了。老爷来咱们画春堂了。”
声音像是炸了锅,沸沸扬扬。
那些青楼姑娘还有客人,纷纷在栏杆上喝道:“江老爷...江县令...江大人...小乖乖...”
江自流欢快地朝着楼下的人群摇着手,像是那大喜之日,朝着宴请的客人拱手:“大家吃好喝好啊。”
锦堂春还有撼庭秋以及谢六州、庆春宫跟在身后。不由得伸起大拇指:“这特娘的就是人格魅力。”
尤其是那锦堂春眼神跟个小迷弟似的,江自流简直就是他的偶像。
“诶呦,老爷,您可终于来了。我可想死您了,今天说什么也得让我伺候您。”年过半百的鸨母,眼疾手快地赶忙跑了过来。
“哈哈哈,还是你最有味道啊,老鸨。”江自流一把搂住鸨母的肩膀,耷拉的手在其胸上揉了揉:“虽然有点下垂吧,不过能摇就行。”
“老爷啊,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坏。”老鸨那手绢轻打了江自流一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江自流来到了他喜欢的名为“隔壁老江”的包厢。
江自流坐在自己专属的摇椅上,扫视着鸨母身后那些莺莺燕燕:“最近生意怎么样?”
“大人,咱们画春堂的名气,您还不知道吗?咱们这里的姑娘哪哪都是一流的,吸引了很多人呢。而且,现在咱们县里的人力资源招了不少人,人多了生意更好呢。我们都有些忙不过来,准备在旁边开个分店呢。”鸨母坐在江自流的怀里,笑着说道。
江自流点点头,表示认可:“不过啊,建议分店换个模式。”
“哦?”老鸨眼中一亮:“江大人的建议可要洗耳恭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