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她将少不得要将那些污血与不知名液体吞下肚……想来便是极为不堪。
她想叫弟弟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去,却又不敢开口说话,只怕周言贼心不死趁机又要往嘴里插进一些。
周颖想,她已经反抗到这个地步了,周言总该收手才是——只要她这个弟弟还有一丝理智和良知的话。
她到底还是希望周言能回心转意的。
如今的她别他法,只能盼望着周言有所醒悟自觉把性器从她口中撤出去。
刹那时,周言的肉柱微颤了下,姐弟二人都清晰地感知到了。
周言轻将他的阴茎往外抽出了点,周颖还来不及高兴,喉间却突然被重重撞了一击。
那恶人眯着眼朝周颖微笑:“姐姐,你刚刚咬弟弟那下力道再大一点的话我就废了……幸好你嘴下留情,现在我还能继续插你。”
周言扶住姐姐的头,置下体疼痛于不顾,一面将自己的胯部往前推,一面将周颖的头往后拉,硬生生把那巨型蟒首顶到女人的喉眼。
一抽一插,只在瞬息之间。
只一瞬,他的肉柱便已将姐姐的口腔填满;只一瞬,他的马眼便已探入姐姐喉间;只一瞬,他阴茎左侧的皮肤已被周颖的犬齿划开一道细长口子,血流不止、顿失知觉。
他心中只秉承着“今夜定要将姐姐全身上下干个遍”这一理念,别的什么皆可不管,流血受伤他也并不在意。
周颖被弟弟这突然往嘴里的一插害得精神恍惚,不觉间将口中积攒的液体尽数吞咽,激起一阵虚空反胃;腹部痉挛好一阵,想呕欲吐,实际上却又是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她恶心得难受,周言也痛得难受。
不同之处在于,她的弟弟乐在痛中,痛并快乐着。
“唔,唔……不要……”
周颖抽泣着哀求周言放过她,她那弟弟却选择了动于衷。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阴茎从她口中稍稍抽出,而后又重重地顶入她深喉中去。
“姐,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用力咬断我的鸡巴好了……”
他说着没心没肺的话,干着没心没肺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着亲姐姐的尊严。
周颖不是没想过要咬断那孽根的。
可是,她不忍心。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出生起就被自己看着一路长大的弟弟会变成此时这个凶恶模样。
一切的怨与恨,都化作了她脸上的泪水,稀里哗啦地落满地。
即使内心很抗拒与弟弟口交,她的口腔与他的性器却是极为契合。
哪怕周颖从不配合他将嘴内肌肉收紧,她的口腔却依旧是被弟弟的性器塞得满满的。
口内,她的舌头处安放,只得随着周言抽插的节奏不停蠕动着,更给那暴徒增添了几分乐趣。
周言对她毫不怜惜。
他的双手时刻不停。
为了能让肉茎插得更深一点,他按住她的头颅、扶着她的后脑以配合其在周颖口中的抽插;他又抚摸她的秀发和脸颊,时而还将手伸向下方揉捏她的双峰玉乳,所作所为大都只是为了让他个人获得更大的快感而已。
周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快要被亲弟弟操死了。
肉体不堪自负,精神也趋近崩溃。
与周言内心所承受的煎熬与痛苦不同,周言此刻却是飘飘欲仙,几欲爽死。
先前时被咬伤的疼痛早已伴随着在姐姐口中的来回抽插而大大缓解,如今他能从姐姐嘴里感受到的只有快感。
姐姐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嫩而不涩,插起来是为极爽。
他几乎想死在姐姐的口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把自己全身变成一根大阴茎直直捅入周颖喉咙里与她融为一体……
约摸在周颖口中插了六七百下后,周言终于感到腰间产生了一股射精的冲动……他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新闻说口腔内射精有几率害人窒息死亡,便又往周颖嘴里深深地挤插数下,最终赶在精液喷发前将他那胯下巨物猛地抽出,射了姐姐满脸。
周颖力地垂着头,柳眉微皱,任由弟弟浓厚白浊的精液往她脸上喷了十来秒,直至周言将这一波精华彻底排尽了才有所停息。
她只觉自己脑中又昏又沉,连脸上的精液都来不及清洗,倒头在床便欲睡。
周言却是不愿就此放过她。
他趴伏在周颖身侧,伸舌舔舐覆在她脸上的精液,轻声喃喃道:“姐姐可不要睡太早了,你的小穴弟弟还没操过呢……”
周颖闻言急睁开眼,忽地看到了自己大腿侧压着根正在翘首看天的炙热硬棍。
毫疑问,这是她那色胆包天的弟弟下身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