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扭动着腰肢伏在姬发身上,猩红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舔上了他挺立的茱萸:“当然是像服侍大王一般,骑上去........”
狐妖不受伦理道德之限制,言语自如,随心所欲,姬发却已羞得面红耳赤,难耐地蹭动着身躯,发出呜呜地悲泣。
“放肆。你们虽一同侍奉孤,可妃嫔与侍臣有别,万一混淆子嗣,该如何是好?”
大王怎么又忘了,自己是狐妖,不能生育。妲己很是不解,况且大王心中明明想着:少男少女,活色生香,雌伏人下,香艳比。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罢了,你把他的绳索解开吧。”
殷寿端足了架子,又欣赏了一会姬发的窘态,总算大发慈悲:“正所谓心病还将心药医。姬发的淫病,还是得由孤来根治。”
姬发被吊足了胃口,双手甫一解放,便如获新生一般,强撑着力,膝盖与手肘支撑,双眼法看见,便循着声音,艰难比地朝着殷寿的方位挪去:“求大王........”
他含着丝帛,口齿不清地叫着大王,透明的津液如同拉丝一般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别有一番淫靡的色气。殷寿俯下身,漫不经心地抚弄着他的嘴唇,将本就丰盈的唇瓣揉捏得嫣红,末了,扯出一团湿漉漉的丝帛:“姬发,你求我什么?”
姬发潸潸的泪水打湿了黑布,带着一丝羞愧和委屈,用脸颊去贴着他的掌心:“求大王垂怜.........”
“孤还不够疼你吗?”
“你背着孤勾三搭四,连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试问哪位嫔妃,能有如此殊荣?”
殷寿蓦然暴怒,不等姬发嗫嚅着回答,猛然掐住他的脖颈,厉声质问:“再问你一遍,说清楚,究竟想求孤做什么?”
姬发头脑里紧绷的一根弦似乎断了,惊惧之下,他别选择,只得摒弃了一切自尊,哆哆嗦嗦地张开了腿,宛如低贱的娼妓,将自己水光潋滟的穴口纤毫毕露地展现给他的王:“求大王......肏进来!”
“你有孕在身,孤说过,这些时日不会碰你。”
殷寿漠然的态度令姬发如坠深渊。信香依旧浓郁,这场煎熬的刑罚并未结束。他正欲跪地求饶,只听“咚”的一声,殷寿随手掷下一件细长的事物,黑暗中抚摸着触感生凉,似是竹木打造,表面还有层层精美的纹路。
“你若是实在憋不住,就用这个,自己玩给孤看。”
殷寿似是想起了什么,唇角缓缓绽放一抹笑意:“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孤不舍得拿鞭子抽你。所以,你可得好好表现才是。”
*
纣王餍足,一觉睡到三更过后,接到密报才兀自起身,稍稍整理仪表,随后率领亲卫前往地牢。
秋雨瑟瑟,寒意袭人,他却缓步慢行,潇洒肆意。
殷寿未戴冠冕,而是像年轻男子那般以发带束起长发,身穿一袭猩红滚金边纁裳,威武健壮,相貌堂堂,颇有王者之相。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今夜的姬发格外温顺,尽兴过后,殷寿将他搂在怀中,耐心亲吻着脸上斑驳的泪痕,手掌轻抚着他仍然平坦的小腹,直到双双乏力地睡去。
他不得不承认,姬发比想象中更能取悦到自己。姬昌装神弄鬼,纵然可恶,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儿子。
姬发的一切皆是来自于他的传授,论剑术骑射,还是侍奉承欢。虽为男子,却能以坤泽之身孕育。
殷寿比预想中的更为期盼这个孩子的诞生。
殷郊押入天牢,秋后问斩。妲己虽说要助他永生长寿,可万一不济,依然需要太子延续殷商血脉。
一个尚在襁褓的太子,与年轻力壮的太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姬发注定法成为他的儿子,却可以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殷寿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步伐轻盈雀跃,胸膛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蓬勃的火焰,如同重新回到了充满活力和朝气的年纪。
只是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了。
当时的自己,得不到的,便竭尽全力想要争取。
如今的自己,凡是得不到的,只想一把火烧光毁尽。
直到站在地牢门口,他再次感慨,西伯侯姬昌,你怎配拥有如此出色的儿子?
崇应彪持伞而立,已等候许久,大半截衣裳都被淋湿了。他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食盒,鬼侯剑的剑鞘沾着一层暗沉的血迹。
见了殷寿,他垂着头,目光闪烁,麻木地躬身奉上食盒,转身便欲离去。
“慢着。”殷寿叫住他,目光落在手中的食盒上,心中的那团火又旺起来了。
如此丰盛的饕餮盛宴,只有他一个人享用,岂不可惜?
“你完成得很漂亮,孤果然没有看人。这件事由你来做,再合适不过。”
崇应彪得到君王的赏识,也并未流露兴奋之意,只是恍惚地点了点头,表示领命。
殷寿和颜悦色地吩咐:“留下来吧,在一旁好生看着孤是如何惩处乱臣贼子。”
崇应彪垂头应诺,颓然地跟随着君王不可逾越的背影,一步一步地迈入漆黑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