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犹如试图挣脱锁链的野兽:“够了!”
他不愿再听,亦不愿再看,可他一贯敬爱的父亲,却始终不愿轻饶过他。
殷寿手臂一振,将祭坛之上陈列的牌位尽数扫落,随后捞起姬发,翻身而上,竟是要殷郊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他大行鸳鸯之事。
“殷商皇嗣十四岁开蒙,理应由父兄亲自教导。孤当年忙于征战,未曾有暇教你,如今便补上这一课。”
殷寿扯开锦袍,纵声狂笑道:“你且好好看着,来世投胎,也能当个明白人!”
不要看........求你了........
姬发徒劳地想要反抗,双手却被牢牢按住,犹如待宰的羔羊般四肢朝天,毫还手之力。
殷郊发狂般地咒骂、悲鸣,但济于事,眼睁睁看着他的父亲将勃发的阳具一寸一寸地锲入他最为珍爱之人的身体里。
“啊!”
那一瞬间,姬发如同砧板上的活鱼,猛地弹起了身体。太疼了,他从未遭遇过如此惨痛的淫刑,如同被鬼侯剑硬生生凿开躯体,开膛破肚。
“疼吗?今夜是孤与你的合卺之夜,新娘子总要疼一疼的。”
殷寿身形魁梧,如同一座黑色的巨塔,压着他大肆律动,毫怜悯之意:“况且,你早就不是头一遭,也该习惯了罢。”
比起痛苦更让人法忍受的,是麻木。
最初的剧痛捱过之后,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狂骤的侵袭,渐渐从苦楚中寻得一丝甘甜。
“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依然能够自得其乐。”殷寿将姬发的身体完全展开,如同出征前夕,用筷头轻挑美肴,同他的战士共享,换来殷郊一声声带着血泪的嘶吼。
他遗憾地转过头去,在殷郊那里得不到的乐趣,只有在姬发身上加倍讨还。
他们同床共枕了这些时日,殷寿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具年轻的身体。他释放了信香,放缓了速度,调整到能够让姬发感到快活,却又不够畅快的状态,如愿以偿地看着姬发苍白的脸颊再度浮起红云,唇齿微张,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死:
“大王,求你........”
姬发泪流满面,哽咽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狂乱的撞击,鬯酒的芳香不绝如缕,将火光中的宗庙变成了一座活祭坛。
为了助兴,殷寿甚至命人烧了列祖列宗的牌位。
他不信苍天,不信列祖,只信自己。
殷寿以鲜血为介,以烈焰为媒,而姬发的痛苦与愉悦,正是献给神祇最高级别的祭品。
自此之后,姬发的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的蘼芜,只听得喘气声、抽噎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白狐高亢的鸣叫,火焰燃烧噼啪的脆响,似真似幻,扑朔迷离。
欲望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仿佛要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残酷的淫乐似乎没有尽头。朦胧中,只听殷寿覆在他耳边低语:
“十七岁的生辰,孤为你准备了一件毕生难忘的大礼。”
“从今日起,你便真正长大了。可以为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姬发遽然睁开了眼睛,下腹一阵难以名状的剧痛中,后知后觉地领悟到殷寿所指的长大是何用意。
他并非雨露期,却被殷寿的信香被迫挑起了情欲,身体内部的某个隐蔽腔室,在一次次强势的侵袭下渐有开启之势。
先前殷寿也曾尝试进入到此处,却因姬发太过痛苦,而浅尝辄止。彼此他以为是王的体贴,感恩零涕,未曾想到,只不过是蓄谋已久的退让。
先前为了捱过雨露期,他曾让殷郊与兄长咬噬腺体,不过暂时假结契。乾元与坤泽一旦真正结契,便如阴阳交媾,血肉相融,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分离。
他自此一生,都将法挣脱名为殷寿的牢笼。
如同穷途末路的野兽,姬发徒然迸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竟掀开了殷寿的桎梏,踟蹰着爬去:“不要!”
然而这一切,只是为这场捕猎增添了一抹乐趣。
殷寿轻而易举捞过他,双腿扯开,就着背入的姿势,毫阻塞地将凶器再次凿入饱受凌虐的入口。
姬发浑身颤抖,痛苦至极,发出凄厉的呜咽之声:“不要!求你!不可以........”
殷寿埋下头,吻住后颈散发着甜香的腺体,残忍地笑了笑:“我可以。”
在一阵晕厥般的痛楚中,殷寿与他彻底结了契。
(第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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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化用了《天龙八部第四十二回中玄慈对叶二娘所说的话:“你非佛门女尼,勘不破爱欲,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