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5000元的大单子
“嗯，钱不多，但是一份心意，希望能帮你们度过一些燃眉之急。
不过呢，靠这点钱也解决不了大问题。
说到底，还是要再想办法。”
“行行，有这些我们孤儿寡母就知足了……那不知啥时候我们能拿到钱呢。”
李牧羊从口袋摸出三张10块钱，要给老太太的瞬间，又抽了回来，“拿钱前，我还有几个要求，你能接受的话，就拿钱，不能接受的话，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答应，都答应就是。”
老太太此刻眼里都只有三张十元钱，已经顾不上李牧羊说的啥事了。
“这第一呢，从此以后你好好带着孩子生活，不要再四处找我弟的麻烦。
大娘，赌钱这种事，其实伱也懂对吧，若是自己不想，别人怎么诱惑也无济于事。
“哦，那就好，你要是忙的话，就不要一直朝医院跑了啊，几十里呢，一直跑来跑去，瞎耽误功夫。”
大姐回庆城时间有点久了，李牧羊和她商量要不要换个人过来，她先回兰城。
别人都知道李牧羊肯定不容易。
一直耗干了李牧羊最后的一份精力。
不要辜负我的好意。”
他直接回到派出所门口，骑上自行车。
我懂的。
子女们都希望母亲的身体好起来。
当初他给的价格区间是15~25元，这算是顶格的价格了。
达到，甚至超过了他的预想。
李牧羊和母亲聊了会，来到医生办公室。
顿时觉得头大。
你可不要得了30元还不满足，过段时间后还想跟我要更多。
“徐医生，我还是有点不懂，您能不能说得更明白点？”
“娘，你能坐了啊？”
李牧羊白了他眼，“好，你哥我是冤大头，行了吧。
说给母亲听也没有意义，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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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一日，李牧羊从米青松处得到好消息。
带着他进了里面。
甚至还为了让自己以后的生活不会受到太多影响，一次性打发了那个缠着自己的老太太。
姐一个人就能照顾的过来。
消息是用电报发的，甚至来不及托人带话。
大姐拒绝了。
如果都表现好的话，那一年也可以再拿到40块，基本就能覆盖他学校的学费了。”
听别人夸孩子，袁如凤比夸自己还开心，笑了笑，连谦虚都懒得谦虚。
如果你再折腾，那我就会收回这份帮助，你就会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看看你的样子。
而且母亲恢复也比较好。
你还在反问我，真是心里一点数都没？”
他于心不忍。
徐医生犹豫下，看着办公室门口，压低声音说：“我建议你们再住半个月就出院吧，可以去转中医院……哦，当然是省城或西安那边的中医院。
我玩玩怎么了，是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些话我也就给你说说，具体如何决定，你们自行斟酌。
想找徐医生问问母亲如今的状况。
可见胡教授相当的急切。
“没错，是真的。
说不定会有所好转。
李牧云知道五哥帮了自己很大的忙，他说那些话，也都是为自己好。
那就这样吧，你认识我弟，也不怕我跑了，不给你们兑现。
给点钱，说点好话，都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如今听徐医生这么说，他突然有点不服气了。
李牧羊针对刚才的事情，还是有点心伤。
“大妹子，我真是羡慕你哟，你看看这些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孝顺，一个比一个听话。
他又有了继续赚钱的好门路。
再说下去，他肯定会发怒。
我才不是冤大头呢……”
但风险低，也就说明得不到最高的回报。
根据我们每日观察，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她现在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能恢复的上限。
哥哥说弟弟，天经地义的事情。
最好能直接站起身，能走路，能跑才好呢。
还说呢？
我要是不将老太太稳住，一直找你折腾，迟早出事情。
当哥哥的，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袁如凤这些孩子们，可是羡慕死隔壁的老太太，也就是吴家几兄弟的母亲了。
说是要等到母亲出院后，她才能放心。
这让他也很难受。
“算了吧，等这边事情安顿好，专门回老家去给哥哥赔礼道歉，陪他喝两盅。”
但嘴张了几下，却是没有说出口。
这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但问了后，李牧羊却激动的眼眶一热。
他这时候回想手术完成后，胡教授好像说的和这个差不多。
看自己的老娘，怎么算是耽误功夫，还有比看老娘更重要的事，天底下怕是没有吧？”
要不是的话，这边的大夫，还不一定能有这个本事呢？”
这~
李牧羊默默站在门口，看着母亲的样子，久久没有出声。
“嗯？”
“这叫啥耽误功夫啊，我的时间也没那么值钱嘛。
哦，简单说，这就像一个孩子。
最难的是如何夜以继日的照顾老人，而且还是一个半边身子瘫痪的老人。
我弟自己赌博是不假，但他其实很反对你儿子赌钱，并且他也没和你儿子一直在一起。
这种手术结束后，人体相当于一个再生的过程。
你说你折腾什么呢。
而子午岭，可是正儿八经的原始森林。
第一批需要200斤。
看来，有必要抽空去下兰城了。
李牧羊愣住了。
两人都冷静冷静，不行的话，就找二嫂他们给说说，李家的几个小辈，都很听二嫂的话。
李牧羊知道徐医生是一番好心，这年头的很多职业，从事者都有种朴素的职业道德。
这种事已经经历过一次，若是这辈子还是这样，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往往是你需要什么，就能慢慢培养出某种能力……
行了五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以后收敛点就行。
直到从外面回来的李香芬看到他，这才和大姐一起走到母亲床前。
于是便根据王天孝的陈述，摸索着来到王家村。
以至于突然有天母亲去世后，李牧羊有种空虚感，就仿佛一个双肩压着很多东西东西的人，突然去了肩膀上的负荷，他反而脚步浮虚，有种随时飘起来的感觉。
李牧羊没有说李牧云的事情。
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山村。
可他平日里自由散漫习惯了，又在街道上混，很少、有人可以直接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东西。‘
回到病房，将徐医生的话转告给母亲和大姐。
其他人他也不认识。
到母亲病房后，看到眼前的情境，突然欣喜若狂，那股抑郁之气，被一扫而空。
徐医生叹息声，从侧后方的文件夹里翻了一会，抽出一个夹子，应该是袁如凤的病历。
但孝顺不分等级，但却分模式。
而母子连心，袁如凤也是同个瞬间，感知到儿子心中的感情，她的眼神也湿润了。
其一，病人年龄偏大，导致手术时采取了保守手术，哦，当然这是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手术方案。
她翻开病历再次看了一遍，道：
“这里还有两个问题。
归根结底，你儿子虽然可怜，毕竟是咎由自取。
他其实很想对着哥哥自行车背影大喊几声，告诉哥哥自己以后肯定好好做人，绝对不去沾染赌博了。
医院的环境并不如家里好。”
李牧云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其他角度的信息。
李家村也是山村，但山村和山村还是有很大区别。
我可以提前告诉你，除了这三十元，我不会多给你一分半子儿。
“娘说的对，牧羊啊，你要是家里有事情，就不要操心娘这里。
只是当时大家都沉浸在手术成功的喜悦里，压根没有仔细去问这些事。
而是关心的人，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你母亲西医能做的基本差不多了。
他不再是个年轻人，思考问题也不是和年轻人一样的角度，而是更像一个花甲老人去想问题。
但兰城和西安这种大城市，都还是不错的。
一码归一码，我们不能把不相干的事，硬拉在一起。“
两人走出很远，李牧云返回去看了眼在后面慢腾腾走着的老太太，埋怨道：“五哥，你可真是个好心人，你管人家干啥，她们日子过的好与坏，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牧羊站住脚步，脸色变得很糟糕。
李牧羊说完，起身看了李牧云，“走吧。”
“嗯，这就是我说的成功了一半。”
“徐医生，我想问问我娘下一步的治疗，不知医院是怎么安排，我们好提前做个准备。”
“这么说，你根本没有反思的意思？
你觉得自己没错是不是？”
想起前世五弟一辈子都被赌钱赌的穷困潦倒，孩子们也都是初中毕业便辍学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