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定和那个朋友关系很好吧?”
“嗯!”
很快,出租车就到达了目的地,暮清付了车费便下了车。
还没进酒吧大门,就被见得到消息的令殊快步走了过来过来。
令殊看着才几日不见的好友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的不像话顿时皱起了眉。
“你去哪了?怎么会这么虚弱,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和我联系……”
暮清那就先听着好友不满的絮叨,待令殊把问题都问了出来暮清才拍了拍令殊的肩。
“你这么多问题,我该先打哪个?而且你也看到我穿的这一身,就不能容我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吗?”暮清有些失笑。
令殊这才让开路,见暮清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便伸手扶住了。
“下次你要是再这样,好几日联系不上,你就别再回来了。”令殊忍不住生气。
“下次再也不会了。”暮清好脾气的回道。
刚回到房间暮清就彻底撑不住软倒在床榻上,不过片刻那些本来已经扎好绷带的伤口又开始溢血就连病号服也被渗透。
令殊见好友浑身是伤忍不住红了眼眶:“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暮清不经意间看到林殊通红的眼眶,心中某一处微微酸涩:“我没事,只不过是在做一件能够彻底摆脱暮家的事而已。”
令殊听后却更生气了,原本总是含笑的脸庞此时是显得格外严肃冰冷。
“暮清你这段日子去了哪?干了什么?我通通都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倘若你心底根本没我这个朋友,那我也当只当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
令殊当真是气极了,天知道自从三天前暮清去大学上课就再也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消息也不回她有多着急,多担心。
结果这人回来了,却带着一身的刀伤,还同自己说什么没事?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
暮清看着好有冰冷的神色幽幽叹了口气:“令殊,你说我什么都不肯与你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你,可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只知道你叫令殊一直呆在四季酒吧,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家庭你的从前我都不知道,甚至连你的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令殊愣了愣,许久才平复过来。神色也不再冰冷,原本带着怒火的眸子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也罢,只是暮清你给我记着,我不管你究竟要做什么?你都要给我好好的听到没有?”令殊妥协似的放柔了语气。
“好,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更想活着。”暮清点头。
令殊看着眼前的人,不耐的说道:“看着你这副模样,我就头疼,你好生待着哪都不许去,我去给你买药。”
说吧也不待暮清反应,便转身离开了。暮清看着紧紧关上的门,心中思绪万千,从未这般心绪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