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她看不见,伸出手小心的想触碰感知。
不曾想,某人的爪子已经快一步在她头上拍了拍,看来某人对摸摸头的执念特别深。
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要rua她的脑壳。
白袅袅神色莫名,抬手在头顶摸了摸他触碰的地方,他说摸就真的是摸。
倒是他手被裹成了个大包子,只能来回蹭蹭,留下了些许血迹。
白袅袅指尖触到湿润的地方,她凑近鼻尖嗅了嗅,真的是血。
白袅袅摸索着攥住他的手腕,阿酒也没反抗,乖巧的任她拿捏。
“你怎么流血了?”
“指甲……丑!断了!!”阿酒说不出自己过于复杂的心理历程,他忘了如何明确的组织语言。
白袅袅无语的抽了抽嘴,他两只手乱七八糟的缠成了粽子,不少地方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血腥味浓重,所以这一副伤势不轻的模样,竟然是他自己弄的?
“你因为指甲丑就把它掰断了??”白袅袅觉得有必要告诉他,做人不能太颜控。
就算要剪指甲,也不能暴力动手!
阿酒听懂了,他摇摇头:“不,你觉得丑。”
他这种短句还是能说清楚的。
白袅袅扶额:“那也没必要这样啊。”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她的颜控属性到底在这人心里留下了多深的印象。
白袅袅备有医药箱,是在这里的时候自己配备的。
她刚拿出医药箱,阿酒像是知道那是什么似的,突地缩回手说道:“自己好。”
他恢复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