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使,带着密信,从沛县来到了淮阴县。
不过信上的条件不够丰厚。
沛县县令请求陈言出兵,驱逐刘邦,事成之后,愿意奉上银钱若干,并且和陈言结成同盟,听候陈言调遣。
这不是忽悠傻子玩呢吗!
现在战争时代,钱有个屁用,有用的是粮草兵马,有兵还怕赚不到钱?再者说了,万一自己出人出力把刘邦赶走了,他不听自己的调遣该怎么办呢!
那不是白白的折兵耗粮吗?
陈言给信使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令他如此不尊重我,他难道忘了,当初我要在沛县开盐纺时,他向我提出的条件了吗?
他现在向我开出这样的筹码,显然没把他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
送信的信使急的满头大汗,“陈公,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回去向我家大人禀报就是。”
“也没什么其他条件,我可以出兵,并且保证赶走刘邦,然后条件便是我的兵可以在沛县驻扎。”
“好,我这就回去,向我家县令禀报!”
陈言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沛县这个蛋糕自己也要分上一杯羹。
经过一夜的奔袭,信使回到了沛县。
沛县县令一听陈言的条件,气的大拍桌子。
“他奶奶的,这…这…简直是…趁火打劫,这年头没有一个好人。”
经过一阵能狂怒后,他又老实的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暗自神伤!
过了许久,他突然猛的一拍大腿,脸上邪魅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似的。
他把信使叫来说道:“你再去一趟淮阴城,告诉陈言,我同意他的要求。”
现在双方虽然已经达成了条件,但陈言还是不得不防。
他差人把韩信从丰县叫了回来商议事情。
韩信这段时间一直在丰县屯田养兵,从刚去时的一千人马,已经发展到一千五百人了。
而且现在留县也驻守了七百余人。
陈言把沛县的事情和韩信说了。
“这种仗,小事一桩!”
“那你带多少人去合适!”
“一千人足矣!”
“一千人够吗?刘邦那边就有三千来人,而且城中还有千多的守城军,咱们不得不防呀!”
“陈兄,这你就放心吧!我韩信打仗向来都是以少胜多!”
陈言对韩信的军事能力,没有丝毫怀疑。
他让韩信把丰县的那一千兵马带走,留下五百人交于熊心,让熊心镇守丰县继续招兵买马。
随即回到丰县点兵挑将,浩浩荡荡一千人马向沛县而去。
对于这场仗来说,韩信想的十分简单。
刘邦不是在围城吗,自己直接从外围进攻,与沛县守城军,两面夹击。
到时刘邦部必会手脚大乱,军心涣散,落荒而逃。
而现在自己能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声势给搞大些,把刘邦给镇住,吓退他的兵即可。
他令手下带了几百面的军旗和几十个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