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飞机后,荆琛接到宋殷的电话。宋殷怒气冲冲道:“荆琛,你跟蒋席说了什么?”荆琛道:“实话实说。”真相曝光后,荆琛能想象到局面会有多惨烈。他也算是看着苏烟长大的,对她也是颇有了解,苏烟这人外表看似温温柔柔的,其实骨子里似刚烈的。就看苏烟对蒋席的执着,其实就能看出她的倔强。所以在事情崩盘之前,得提前中断危机。宋殷怒声道:“你们以为派人盯着我就安全了?我告诉你,不可能!”她是没想到蒋席会直接安排人盯梢她。荆琛说:“你为什么非得跟蒋哥唱反调?”宋殷道:“荆琛,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荆琛道:“你堵住了,墙就不会有风露出来。”宋殷直接说:“你们封死不了我,我也封死不了我自己。有些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说完,没再管荆琛是否要说什么,她率先挂了电话。荆琛叹气,都是一群倔驴。不用上班,也不用走亲戚,喻岁和时宴知就窝在家里,两人每天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缠在一起。遛遛狗,逗逗猫,看看电影,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年初三的时候,家中门铃响了。时宴知去开的门,门外是快送员,他腿边是个大大的箱子,箱子旁还有两个小箱子。快送员道:“请问是喻岁喻女士的家吗?”喻岁闻声走了出来,时宴知问她:“你买的快递?”视线扫过箱子,喻岁摇头,“没有啊。”她最近确实没上网网购。快递员说:“你是喻岁吗?”喻岁点头:“我是。”快递员把单子递给她:“那就没错,是你的。”喻岁接过单子,扫了眼单子上的字眼——母婴用品!抬头,喻岁问:“谁让你们送的?”快递员看了看资料,告诉喻岁:“一位姓季的先生让我们送的。”闻声,喻岁转头和时宴知对视,同时想到一个人——季骆宇。能送这东西给他们,估计就是误会了时宴知说得那些话。喻岁说:“东西能退回去吗?”快递员怔了下,“我们已经收了钱。”喻岁道:“我知道,但我不要。”快递员显然没料到,“这事你得跟店铺商讨,我就是个送货的,退货的事,我做不了主。”时宴知开口解围了,“留下吧。”时宴知拿走喻岁手中的单子,替她签了名。快递员拿了签名单,头也不回的走了,生怕喻岁再让他把东西搬回去。喻岁说:“你留这些东西做什么?”她又没怀孕。时宴知却说:“现在是用不上,等怀上了不就能用了。”既然他们都有了备孕的打算,怀孕不是迟早的事,这些东西到时候不就能用上了。喻岁道:“那也不是现在,多占地方。”几大箱子玩意,都占地方。时宴知说:“放对面屋。”反正对面现在也是空着的。喻岁说:“你干嘛要收萧尘的东西?”虽然是季骆宇的名义送的,但喻岁知道,这东西肯定是萧尘让他送的。她又不缺这点钱,用得着要萧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