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瞬间垮了脸,冷冰冰道:“你来做什么?”时宴知信步上前,薄唇一张,吐出两字,“哄你。”闻声,喻岁眉心微动。时宴知坐在她身边椅子上,“生气了?”喻岁神色淡淡,不答反问:“生什么气?”时宴知单手撑椅,倾身,勾唇:“吃味?”侧目,喻岁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沉静,“时宴知,我跟你说过,你要有了下家,跟我说,我这人有洁癖。”男人多的是,没了他,还有下一个。时宴知直勾勾盯着她,唇角勾起,“你赌输了。”“嗯?”喻岁一瞬间没跟上他的思路。她赌什么输了?时宴知漆黑的瞳仁里,蕴着笑,他说:“喻岁,你心动了。”“……”喻岁心猛地漏一拍,压下心底悸动,面上淡定:“时宴知,自作多情也是一种病……”话将落,眼前黑影笼罩,唇上忽的一暖,时宴知吻住了她。唇上的温热和酥麻,顷刻间,向她心底延伸。回神,喻岁伸手就要见他推开。时宴知抬手扣住,手指顺着她指缝嵌入,十指相扣。另一手臂拦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喻岁身体离椅,落入时宴知怀中。安安瞬间从喻岁腿上掉下去,四肢着地,它扬着猫头,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安安猫眼露出控诉。两个不靠谱的!时宴知把人嵌入怀中,如对稀世珍宝,爱护,珍惜。寂静的阳台,弥漫着甜腻而旖旎的气氛。喻岁仰着头,手不知觉攀上他的肩,回应他的热情。片刻后,直至喻岁快呼不上气,时宴知才松开她。两额相抵,气息交融。时宴知漆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娇艳的面庞。“安安,我听到你的心声。”时宴知黝黑的眸子里,盛满高兴和得意:“它在说,你钟意我。”喻岁凌乱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红唇一张,她说:“那你还有没有听到它说的另一句话。”时宴知顺势问道:“什么?”抬眸,喻岁眼尾绯色未退尽,“滚!”话落,时宴知低下头,忽得笑出声,笑声里充斥着愉悦,从胸腔里发出,震的喻岁耳朵发痒。喻岁嗔声:“笑屁!”时宴知说:“安安,你没否定。”他说她钟意自己,她没否定。所以,她真的钟意自己!时宴知心中在冒泡,还是粉色的。喻岁从来都不是敢做不敢承认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喻岁压下心底的羞赧,面上坦然,“是又怎么样?”时宴知道:“我们下过赌,你要心动了,你就输,你得做我女朋友。”喻岁反问:“你得赌,我答应过吗?”话落,时宴知有了片刻的哑然。喻岁仰着下颚,目光挑衅。打他下赌开始,自己就没点过头。时宴知忽然勾起唇角,了然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允诺,所以我也没打算守诺。”话落,时宴知一个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身体腾空,喻岁伸手抓支撑,“你想干嘛?”时宴知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暗涌,满身匪气,痞邪道:“行使我男朋友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