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早已经分泌出汁水
等待蜜蜂的采摘
两双手十指紧扣,蜂蜜探寻着,在顶端采取了最好的汁水。
柏林的叫声让他的器具饥渴难耐,花朵里早已经潺潺流水。
他将器具穿好盔甲,送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叫出声。
花朵的紧致让他逐渐沉沦,哪怕现在要他的所有也会给。
就算这次的代价是天崩地裂,他都在所不辞。
蜂蜜被采摘出来,四溅出来。
柏林摸着他的手臂
最后一下他的仰头对她是极致的诱惑。原来还可以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观看这场展览会,是观看者一种欣赏,是参与者的享受。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柏林看着自己抓伤他的后脖颈很自责,抚摸着他的划痕。
“对不起,下次我轻点”
他亲了她的手臂
“没事的”
两个人洗漱好,互相帮对方吹干了头发。
他们拥抱着入睡,面对面,近距离靠近,能听到彼此呼吸声。
这一夜,蒋淮臣没有做噩梦,他梦到了蓝色玫瑰花丛,玫瑰摇曳着,花丛中站着花神装扮的花丛,他仔细看地面是荆棘,要奔向她必须踩过去。
她笑着看向自己,没有其他动作。
他脚踩过去很疼痛,花朵周围长出荆棘,向上生长,划伤他的皮肤。
论如何他都要牵起她的手的,以这样的意念他到达了她的身边。
她微笑着,他希望他能够怜惜自己。她扣住他的脑袋,亲吻着他。两个人换着津液,势必要把对方融入骨髓的样子。
蒋淮臣没有噩梦惊醒,直接睡到了早晨。
他先醒来,怀里的人儿老实躺着,两只手放到胸前。他亲吻了她的额头,满眼都是宠溺。
她又离他怀里蹭了蹭,他抱住她。
柏林醒来,伸出胳膊抻了懒腰,一转头,他拄着脑袋看着自己。她又害羞的缩回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他拉开被子露出她的脸。
“怎么了,昨晚那么主动,今天怎么害羞了?”
她捂住脸“别说了”脸和耳朵红起来,很可爱。
惹的他笑出声,
他们穿戴好,他帮她扣了内衣扣,她帮他打领带。两个人像是结婚多年的夫妻,默契十足,甜蜜极了。
在楼下吃完早饭他将柏林送到了学校
柏林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蒋拉住她
“怎么了”
柏林看出他眼中的不舍,亲了下他的嘴。
他把手机递给柏林
“把你联系方式给我”
柏林输入了手机号和微信
蒋的头像是一片森林,黑白图片。
没有尽头的深渊一样恐怖
柏林的头像是一只高贵的可爱的猫
柏林摇了摇手机,“想我了联系我”
“好”蒋淮臣摸了摸她的头
“再见了,蒋先生”
“叫我阿臣”
“好的阿臣”柏林摸了他的耳朵
阿臣是他的小名,自从顾倩在学校里大肆宣传自己的悲惨经历后,他再也没让其他人叫过。包括母亲和金凡
他仔细想了一下,他对她的不同从哪里开始。
或许从没见面他就投了柏林一票开始,或许是在寺庙从图片到实物的具象化给他的震撼,让她可以接近自己,自己从一开始就给她路了。
晚自习柏林老是发呆想着昨晚的事,舒服,太舒服了,这哪里是救赎阿臣,这简直是治愈自己。
她看片没感觉,和阿臣做起来太享受了,阿臣简直是艺术品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