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梨冲洗了一番,又裹紧浴袍,一脸羞怯地走出来,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等到厉寒峥进去了,她赶紧打开衣柜,取了一条内裤穿上。
道行这么浅,真是丢人啊。
从前美容行业那么多小鲜肉,对着她这位美丽精干的女上司跪舔,可她除了逗他们玩玩,从来就没有沦陷过。
大叔终究是大叔,就算没有经验,人生的阅历与睿智,也能让他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何况还是一个有颜又有权势的大叔,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了?
厉寒峥准备洗澡的时候,发现衣架上放着一条粉色的内裤,她明明洗过了,刚才又洗一遍,还换了一条内裤。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原来女人……也可以shi的。
这是不是在向他释放那种信号,这样一想,男人也涌起了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麻利地脱掉衣服洗了澡,洗漱完后,还没忘了护肤。
对镜一瞧,深邃端正的五官轮廊,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虽说皮肤在野外晒成了小麦色,不如那些整天坐办公室的细皮嫩肉,但散发出强壮的男人味。
当初听说要娶比自己小十岁的女人时,他内心是忑忑的,怕别人嫌弃他老。
但经过几天的相处,发现他的小娇妻,并不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姑娘,不是那种知恋爱脑。
厉寒峥又将接下来的过程,在脑海中预演了一遍,深吸了口气,避免像那夜饿狼一般的激烈。
可是他走出来,满心期盼地走到床边时,看到小娇妻躺在床上,内衣裤穿上不说,还翻出一套秋衣秋裤,将身子包得严严实实。
厉寒峥感到迎头浇了一盆冷水,推了推她,“穿这么厚,不热吗?”
苏酒梨将头埋在枕头间,嘟哝一声,“不热啊,快睡吧。”
厉寒峥望着她半边侧脸,红彤彤的,还泛着一层水光,不知是出的汗,还是抹的油。
看来今晚又要落空了,他也只能心灰意懒的睡了。
苏酒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上粘乎乎的,虽说立秋了,其实天气还比较热。
阳台上传来洗刷声,男人坐在一个大盆子前,正拿着搓衣板洗衣服。
这年代虽然有洗衣机,但去污能力没那么强,基本还得先手洗一遍。
苏酒梨去卫生间洗了澡换了衣服,看到男人换了一个小盆子,手中拿着的,正是她昨晚换下的内裤。
“你、你在干嘛,干嘛动我这个?”苏酒梨心慌意乱。
男人神色如常,“你每天带孩子又要做饭,还要弄你的小发明,我顺便给你洗了。”
苏酒梨望着漂在盆中的两条内裤,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了,双手掩脸,匆匆下楼躲开了。
她走进厨房准备早餐,不一会煮出了四碗面条,炒了牛肉臊子洒在上面,又做一份糖拌西红柿、一份酱黄瓜作为配菜。
苏酒梨将早餐摆上桌的时候,栩宝与俏宝已经穿好衣服,洗漱出来了。
经历过磨难的孩子,没有那股娇气,从不要大人叫起床,也不用哄着刷牙洗脸。
这时,厉寒峥也洗了衣服晾上,下楼来了。
苏酒梨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脸色又不自然了,俏宝的眼睛特别尖。
“婶娘,你的脸又红红的,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