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梨听完,没有恼怒,反而嫣然一笑。
“你猜得没,新婚那夜,我确实哭喊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疼,嗓子哑了,走路都困难,一辈子没有这样惨过。”
顾青洲一听喜滋滋,这下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了,忙握住她的手,一脸疼爱状。
“厉寒峥那个软蛋废物,自己不行还要折磨人!他伤到你哪里了?是不是拿皮带抽你,还拿烟头烫你?”
想起这个情景,他似乎有一丝良心发现,如果当初娶了她,她也不会嫁给这个变态男了。
苏酒梨恶心地挥开他的手,“你才软蛋废物呢,厉寒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不是被他折磨哭了,而是被他宠哭了。”
她的脸颊变得绯红,带着一丝娇羞,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更变得风情万种。
“因为他太大,太持久了,而且体力超好,一夜没有停歇,换着各种花式来,我太激动兴奋,才将嗓子都叫哑了,还有那里……也受伤了。”
苏酒梨说完,故作羞怯地低下头,湖面上的风吹来,掀起她的纱布,白皙的脖颈与胸部,还有未消退的吻痕。
顾青洲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绝美的面容再加上这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将他魂都勾走了。
瞬间,他就妒火熊熊,感觉自己被深深侮辱了。
相处这么多年,两人也仅仅牵过手而已,她根本不让他碰身体,连蜻蜓点水的吻都没有过,更别说做其它的事。
而她跟厉寒峥刚一见面,就将整个身体都献上,想像着那个男人将她赤裸裸地压在身下,爱抚侵占她的情景,他就气得要炸裂。
不是说厉寒峥受伤废掉了吗?究竟是谁在散播谣言,真是太可气了!
正常就算了,还这么厉害,看她炫耀的眼神,好像在狠狠嘲讽他一样。
确实,在身高体魄上,他完全法与厉寒峥相比,但是……
顾青洲继续死皮赖脸的凑上去,“酒梨,厉寒峥怎么这么粗暴,一点都不体谅你,如果是我,一定都会非常温柔,非常小心,一点都不舍得伤到你。”
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种软绵绵的深情,从前的苏酒梨像只纯纯的小白兔,最吃这一套。
但眼前的苏酒梨,眼眸柔媚蚀骨,“不会啊,我最喜欢猛男了,越是粗暴我越喜欢,男人就是要真枪实刀的干,磨磨叽叽像太监。”
说完,眼角还睨视他一眼,掩饰不住鄙夷。
顾青洲恼羞成怒,就算他没有那么猛,功能还是有的好吗?
“苏酒梨,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放荡耻了,你出身书香门第,就该有个端庄的样子,真是给你们苏家丢脸!”
苏酒梨满心的仇恨正要发泄,听完,一个大耳光扇过去。
“顾青洲,你才耻下流呢,勾上了苏窈月,还脚踏两只船,又来勾结已婚女人,你这个臭流氓,真将你们顾家的脸丢尽了!”
顾青洲捂着火辣辣的脸,还是有点精神恍惚。
从前见到他就摇尾乞怜的,甚至在新婚前一天,还逃婚离家说要跟他私奔的女人,居然这样对待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才过去三天,她就彻底变了个人,难道是被鬼魂附体了?
一定是这样,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听说空军大院那一片,从前是坟场。
“酒梨。”顾青洲又腆着脸凑上来,还想继续他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