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桂芳这个人,真是好复杂,她为什么这坏,为什么连亲外孙都下黑手?那个家庭肯定有些不寻常。”
厉寒峥陷入了沉默,他明显是知道一些情况的,面色一下子又冷硬起来。
“事情都过去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与那家人有联系,也没有任何人能破坏我们的家庭。”
苏酒梨感觉他话中好像还有什么意思,但今天实在太累了,不想为那些事费神了。
回到房间,苏酒梨倒在了床上,睡裙随意撩起,露出一双莹白纤长的腿。
她实是太困了,没注意姿势,并非是像昨晚那样勾引他。
厉寒峥的喉咙滚动着,想起昨晚将这具温香软玉搂在怀中的情景,又一次神魂荡漾,热血沸腾。
他生性禁欲,三十年来洁身自好,面对多少诱惑都坐怀不乱,可在她面前竟然失控疯狂。
苏酒梨感觉到一种悄然逼近的危险,眼开微闭的眼眸,看到男人站在床边,灯光从他头顶倾泄下来,投下一道高大的阴影,将她严严的笼罩。
她猛地惊弹起来,差点都忘了这个男人,穿上衣服是军人,脱下衣服是战狼。
她眨着水光潋滟的眼眸,可怜兮兮,“厉先生,我那里……还没有好。”
就算是灵丹妙药,伤口也不可能一天内就痊愈,都伤成那样,真的经不起再一轮的风暴了。
厉寒峥深沉的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说了一声,“我知道,先去洗个澡。”
他脱下手表,脱下衬衫与长裤,进卫生间进去了。
苏酒梨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再也没有了睡意。
他刚才是什么意思,真的会可怜她吗?要不要现在就逃出去,去其它房间躲避?
不知过了多久,正胡思乱想间,门把手一转,厉寒峥走出来了。
刚刚吹干带着水润的头发,衬托着一张冷白清俊的脸,连浴袍都没有穿,展露出高大强建的骨骼体魄,迈着大长腿向着床边走来。
苏酒梨望着猛然出现的身躯,一瞬间就被吸引了,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腰线,下身穿了一条内裤。
她的目光落到那条浅色的内裤上,一下子好像受到了暴击,这样与祼奔有什么区别?
她含蓄的瞥了一眼那沉甸甸的形状,身子颤栗了一下,难怪昨晚伤那么重。
这么凶猛的玩意儿,还那么久,那么多次,能受得了吗?
苏酒梨心脏怦怦直跳,脸颊羞得像染上了红云,想赶紧将沉迷的视线拉回来,可不经意间,与他四目相对了。
他的面色十分坦然,在他看来,既然已经结为一体了,夫妻间就没有秘密了,何况,不是还穿着的吗?
“不是困了吗?还没睡?”男人将她的神色捕捉在眼中,可没有丝毫挑逗的意味。
苏酒梨赶紧拉上被子,让出了大半边床,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男人走到了床边,伸手拉灭了灯,然后沉重的身躯落下,床垫瞬间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