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泽也愣住了,随后他心里酸得厉害。
苏迟砚轻喘着,眼尾勾着欲色潮红:“我现在很想做爱。”
温从白深吸一口气,他看了顾启泽一眼,道:“你去把你弟带出去,我先带阿砚回去。”
顾启泽再不爽也不能不管自己亲弟弟,他双眸晦涩地看了两人一眼,臭着脸去跟那富二代交涉去。
而苏迟砚,则是被温从白开着车带回了顾家。
温从白将车开得很快,但他也能感觉到苏迟砚的焦急,以及性欲上头的那种疯狂,青年坐在副驾驶座已脱下衣服,纤长白玉的手指握在自己阴茎上上下起伏,他唇瓣轻启,发出难耐诱人的喘息声。
温从白简直快要疯了,他也感觉到苏迟砚不对劲,语气关心问道:“阿砚,你没事吧?”
苏迟砚眸光流转,他低喘着:“怎么可能没事啊,从白,快点回去,我要你操我。”
他以往每次赛车完后悔兴奋至极,那种踩着死亡线的刺激感化为强烈的欲望,他只想在每次结束后与人疯狂做爱,抵死缠绵。
他眼眸微湿地看向温从白,手中的动作依旧没停,整个车内的空气像是被点燃一般。
温从白干脆将车停在隐蔽的路边,他俯身向前,吻住那炙热夺目的青年。
两人在车上搞了一顿,苏迟砚总算恢复了些冷静,他们又开车回家,进了门后在玄关就开始做爱。
苏迟砚从未像这次这般疯狂,热情地与一个人做爱,他咬着男人的肩膀,似是要吮吸对方火热身躯下汩汩涌动的血液。
“从白,温先生,好爽啊……”
青年像是醉了一般,嗓音慵懒又婉转,他热情地回应着男人每一次撞击,他们仿佛亲密间的爱人。
顾启泽回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他真的嫉妒得快要发疯。
不仅顾启泽,顾司野同样,他好久没跟苏迟砚做过爱了,就那么一回,便再也吃不到对方,那种饥渴简直勾得他快要魔怔。
他看着那坐在他嫂子身上摆动腰肢骚浪至极的美艳青年,简直嫉妒地快发疯。
他酸溜溜地跟他哥说:“哥,我看苏迟砚更喜欢嫂子呢。”
顾启泽蹙眉道:“我不是让你回你的公寓,非要跟我回来干什么,快滚蛋,别耽搁我好事。”
他也想快点加入过去,他还从没见过那么热情放浪的青年,他鸡巴都硬得快受不了。
顾司野才不要走,他不肯放过这次机会,突然道:“我不,我也要留下来,你都能接受三人行了,四个人也试试呗。”
说罢,他厚着脸皮走了过去,火热的大掌附在那青年的腰上。
“苏迟砚,你是Y神吧,我好久之前就粉上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偶像,我好喜欢你啊……”
他兴致冲冲地问着青年,当然,手中的动作一点也不慢,赶忙脱了自己衣服加入战场。
温从白皱着眉头看向那少年,他不满对方的加入,便对着顾启泽道:“顾启泽,把你弟赶出去。”
顾司野赶忙低下头含住苏迟砚的阴茎,他讨好地服侍着青年,语气哀求:“苏哥哥,别让他们赶走我,让我也加入吧,我保证我会让你舒服的。”
苏迟砚本就处于欲望巅峰,他忽然想起之前这男高的钻石鸡巴把他操得快要崩溃的那种快感,身体越发痒,便点了点头,道:“好啊。”
温从白深吸一口气,气笑道:“阿砚真是贪吃,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
顾司野得到允许,喜不自禁,开始加入这场他怀念许久的性爱之中。
顾启泽看着他的妻子,他的弟弟一同玩弄那中间漂亮性感的青年,心里酸涩的厉害,但吼间干涩,仿佛火在炙烤。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加入到这场糜烂的性爱当中。
苏迟砚逐渐陷入迷离疯狂的欲望当中,他能感受到三根灼热的硬物,顶在他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被男人粗大的阴茎顶开,他也收起牙齿,眯着眸子舔吮那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腥气肉棒。
后穴一直被操弄,撞击从未结束过,每当有精液射在他的体内,很快便由另外一根硬物顶上,他的后穴几乎快被操麻了,他的阴茎也被人舔吮着,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玩到极致。
令人崩溃的快感让他双眸洇湿,再也看不清面前的一切。
太爽了,爽到他快要死掉了。
苏迟砚从不惧怕死亡,他甚至痴迷于濒临死亡的那种快感,所以他玩过赛车,做过一切超越极限的危险运动。
他喜欢身体趋于崩溃的滋味,喜欢一切不受自己掌控,超出他的承受的感觉。
他不知道在跟谁接吻,不知道身体里吃着谁的鸡巴,他只知道,此刻他是愉悦的,疯狂的,满足的。
汗水从青年昳丽的面庞划下,他浑身仿佛被水洗过一般,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他像是脆弱的玩物,又如蛊惑所有人的恶魔。
一切都趋向崩坏。
“阿砚,你喜欢这样吗?”
温和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青年眼眸涣散,一时竟不清楚那是谁在说话。
他潮红的面颊浮现一丝笑容,唇瓣轻启:“喜欢啊……”
“那我满足你的一切癖好,你要永远留下来,好吗?”
苏迟砚的神志几乎被快感搅乱,他轻轻一笑,伏在男人身上轻轻喘息。
“好啊。”
他是快乐至死主义者,他的人生从未有任何意义,他只想踩着死亡的界限,享受着礼崩乐坏的致命快感。
“所以,快操死我……”
青年仰着头,黑发被汗水打湿,如墨一般,更显他肤白唇红,绝美惑人。
他任由面前的三个男人将他撕碎,四分五裂,又将他重新拼凑,他的嗓音直到最后沙哑,法再叫出声,只能睁着湿眸,颤抖着挨着操。
快结束了……快结束了……
当他的后穴被精液灌满,小腹鼓起,他浑身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他像是被享用干净的祭品,终于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这一场濒临死亡的快感游戏,终于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