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言自然知道,之前自己拒绝过对方,当然没有道理去阻止对方跟别人做爱,但他心里依旧酸得不像话。
他恨自己不能早一天,这样苏迟砚就不会跟别的野男人上床了。
他忽然回过神来,想起一件事,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你跟顾启泽做爱了?”
他实在想不到,对方还会跟谁做爱。
一想到苏迟砚跟顾启泽做爱,他这一刻心里五味杂陈,甚至不知道是该气愤苏迟砚说话不算数,还是该吃顾启泽或者对方的醋。
看到鹿嘉言脸色有些难看,苏迟砚轻笑一声,道:“不是顾启泽。”
鹿嘉言心里蓦然松了一口气,不是顾启泽就行。
但心里依旧不舒服。
他哀怨地看着苏迟砚,仿佛在看一个渣男。
明明对方先招惹他的,结果却先跟别人做爱了,就不能多坚持一下吗,看他多好钓啊,第二次就上钩了,所以干嘛要跟别人做爱啊。
青年噘着嘴,但也没妨碍他扩张好对方的后穴,他一边心里矫情,一边又加快操穴的进度。
反正现在苏迟砚已经在他身下了,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向对方证明他的实力!
虽然他是第一次做攻,但他也自信,毕竟那些傻逼攻都没做过受,哪知道怎么操才会爽,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哪里最敏感,他肯定能让苏迟砚爽翻天的!
青年嫩红的鸡巴急不可待地抵进那湿软的后穴里,里面果不其然,很紧,又很湿,爽得人头皮发麻,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每一丝褶皱都在收缩吞吐。
嘶……
鹿嘉言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苏迟砚也没想到,青年会这么快射出来,不过也正常,毕竟前面算是个小处男,他眉梢轻扬,露出戏谑的笑:“小鹿先生有点不给力哦。”
鹿嘉言气恼不已,也不再纠结对方之前跟谁上过床,他现在只想证明自己,他抽出半软的阴茎,又恶狠狠撸了几下,待鸡巴硬了,再操进那销魂的洞里。
重生归来,这一次,他要将他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
“唔嗯……”床上,青年发丝如墨一般洒在床上,随着另一人的操动,他的发丝不断轻晃,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手背上黛色的青筋蜿蜒,更显糜烂。
“哥哥爽吗?”
长相漂亮的青年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小虎牙微露,鸡巴恶意地又顶到青年的敏感点上,他深深地盯着床上被操得越发美艳的青年,握住对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快,快些操我……”
苏迟砚微微蹙眉,他发现鹿嘉言真的很懂他想要什么,却总会故意放慢这种渴求欲,每每他想要被激烈地操干时,对方会用鸡巴慢慢磨他的敏感点。
而自从他调笑对方后,对方就一直没射,硬生生忍着射精的冲动,鸡巴也忍得胀大红肿,每每都故意摩挲他的前列腺点。
真是,又爽又不爽。
鹿嘉言痴迷地盯着青年漂亮的面容,受了蛊惑一般吻在对方眼角下的泪痣,他咬牙道:“哥哥,你真是个妖精啊!”
说罢,他便随着对方的话,又加快操弄。
鹿嘉言从未向现在主导过一场性爱,他浑身汗淋淋的,哪怕累得很,也爽极了,几乎尾椎骨都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恨不得死在别人身上。
他觉得,哪怕他射光了精液,力气耗空,他也舍不得离开苏迟砚的身体。
“呜呜,哥哥好会夹,别夹了,要射了啊啊啊……”
青年没忍住发浪,他也发现苏迟砚确实在床上没他浪,但是那又怎样,顾启泽又不知道,他的白月光的穴那么骚,那么会夹,快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青年听到他越发大胆的浪叫,后穴不由夹紧,似乎更意动了。
于是鹿嘉言也不再收敛,嘴里骚话和喘息越发大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操的人是他。
饶是苏迟砚,也不由听得耳热,他用手指抵住对方的唇,眸光流转:“别发骚。”
鹿嘉言深深地看着身下的青年,随后他唇角弯起,然后张开嘴含住青年的手指。
他含糊不清道:“那哥哥堵住我的嘴,我就不发骚了~”
苏迟砚见过勾引他的,各种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但不得不说,此刻鹿嘉言确实勾住他了。
他唇角弯起,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嘴里,与对方操自己的频率一样,对方怎么操他的后穴,或快或慢,他便同样用手指操他的嘴巴。
鹿嘉言爽得眼睛也红了,他下身操得更加卖力,看着青年露出爽到了的表情,他的心仿佛一块泡进水里的海绵,饱胀而满足。
在最后终于要射出来时,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青年,浓稠的白精喷溅在青年的肠壁上,高潮的余韵让他们久久痴缠在一起。
后来,他们去浴室又做了一次,鹿嘉言翻身农奴把歌唱,从零做一,将苏迟砚操得很是满足。
最后他一边清理青年的后穴,一边期翼问道:“哥哥,我操你操得爽吗?”
苏迟砚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浑身酥软,他的声音都散发着餍足和慵懒,他回过头,在对方唇上落了个吻:“嗯,很满意,这是给你的奖励。”
鹿嘉言开心极了,他搂着青年的腰,一整个黏在对方身上,严丝合缝,不肯分开一丁点。
他又问:“那以后我还可以操哥哥吗?”
苏迟砚在床上一贯好说话,只要能让他爽,他的心情好了,基本上什么都会答应。
他唇角勾起:“可以。”
鹿嘉言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又有些酸:“那我跟昨天那个男人,谁操你操得更爽?”
苏迟砚一顿,随后真的开始认真思考。
要说技巧吧,这两人都是初次做攻,半斤八两,但要说带来的感觉,温从白那样一个循规守矩的人妻,被他撩到发疯的样子,确实取悦到他了,而鹿嘉言作为顾启泽的小情人,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主动发骚,还懂得说骚话刺激他,也让他很爽。
有些难以选择啊。
不过苏迟砚还是微微一笑,哄着对方道:“当然是你啊宝贝。”
鹿嘉言心又重重一跳,他觉得他真的要栽了。
他也不想心动啊,可是他喊自己宝贝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