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等打开了门,只见阮老和赵德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脸的严肃:“明先生,诗诗她,好像出事了!”
太快了,本来明天就猜测,赵诗诗即将有一场重病,但是也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一把将门撞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赵诗诗。围在诗诗床边的医生一看到是赵德一行人来了,皆是一脸的奈:“赵先生,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啊,小姐她到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而且时不时伴有低烧。我们认为应该立刻将小姐送到医院里,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看到如此景象,明天眉头紧皱,低声问赵德:“赵先生,诗诗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就是今天早上,本来都在吃早饭,可吃着吃着,诗诗她就不对劲了起来。”赵德焦急地说着,时不时望向床上的赵诗诗,眼中满是担忧:“先是呕吐,然后是头晕,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诗诗她就这样了。”
转头看着明天,赵德心中的焦急不减:“诗诗昏迷前,对我们说只有您能救他,明先生,您能?”
赵德正说着,那几位医生却是不乐意了,生病就应该赶紧送医院,怎么来了个毛头小子,就说是唯一能救人的人呢?
不等明天开口,几位医生就插嘴而言:“赵先生,我们一致认为,需要将小姐送到医院,让她接受进一步治治疗,您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一个不明人士来啊?”
“不明人士?注意你们的言辞,凡人。”明天眼神凛冽,若隐若现的杀意,逐渐从其身上弥散开来:“赵诗诗现在不能离开庄园,不然,她会死的,我说的,不怕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医生们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可明天眼中的杀意却是货真价实的,一时间纷纷愣在原地,不敢说话。
眼看震慑住了医生们,明天拉着赵德,转身离开了房间,单独留下阮老来照看诗诗。
出了房门,转过一个拐角,直到周围人,明天才开口低声问赵德:“赵先生,我有一些问题问您,为了诗诗,您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赵德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问题,明先生,您想问什么,只要是为了诗诗,我肯定帮忙。”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赵诗诗,前一天还吐槽明天的礼,今天就对他用了敬称。
”您就叫我明天吧,赵先生。“说着,明天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是一幅少年的模样,却被称为”先生“,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先不管这些,正事要紧,明天试探性地问:”当年,您妻子的去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一听到这话,赵德瞪圆了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明天,但是想到还躺在床上的赵诗诗,想到这些年他与诗诗所背负的,还是犹豫了。
明天没有开口,但是看到赵德这样的反应,心想果然如此,赵诗诗的病,果然与其母亲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