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她的话后,人群里议论纷纷。
“还以后,一个怀孕都不会把脉,压根就没啥本事,俺可不敢找她。”人群里有人小声地开口。
“有道理,命只有一条,可别被治死了。”其他人也讨论了起来。
有人起头,那自然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然后,村里人找周建国,要求袁宝珠不能再做他们村的赤脚大夫了,她身份是知青,那就做知青该做的事,反正她当赤脚大夫,医术也不到家。
听到他们集体要求不让袁宝珠做赤脚大夫,周建国觉得头大,而袁宝珠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好不容易不嫌弃赤脚大夫住的房子没院子没水井,没太多的隐私,这下好了,他们不让她当赤脚大夫了,那她岂不是又得住到知青所去,而且,她现在这样,知青所的人,肯定不欢迎她,而村民们,也不欢迎她。
袁宝珠的脸刷的一下煞白了起来,她脑子有点晕乎,到底她是怎么才把一手好牌打烂了的?
一场闹剧,由着袁宝珠赔了马家三十块钱还有赤脚大夫不让她当落下了序幕。
这个事,也成为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拿出来说了很久。
赤脚大夫的住所空了出来,袁宝珠灰溜溜地住进了知青所。
因为其他女知青都不愿意和袁宝珠一起住,所以她们统一把一间又小又闷当做杂物房的耳房让她一个人住。
各人有各人的烦恼,袁宝珠烦恼自己该如何脱困,而周建国,烦恼自己该如何重新找个赤脚大夫在村里帮忙看病。
有了袁宝珠这个例子,周建国不敢随便找人了。
或许有句话说的很对,船到桥头自然直,终于,桃源村,迎来了新的大夫了,而且不是赤脚大夫,而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学医大夫,对方也是知青,不过他的理想是希望下乡帮助广阔天地的乡村,让乡村告别看病难的问题。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名女知青,两名男知青,这让原本就不宽敞的知青所,完全住不下了。
而新来的大夫,他说分给大夫的住所很宽广,他和这几个人一趟车来的,一路相处也融洽,可以让他们都住这边就好。
这个主意很不,村里都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帮知青们盖房子就好,至于他们的口粮,就看他们有多少本事了。
等袁珍珍从学校回来后,去交猪草,才知道近段时间村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