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泼上凉水,拿裤腰带打!”
哗~
“双哥我了!我了!别打脸!啊—”
盖耳双从华阳手上抢过水盆,朝着他脑袋上就是一顿暴打。
“你脑子让驴踢了?老子是让你往他们身上泼凉水!”
“双哥我是看你挺热的,寻思让你凉快凉快~”
“我去你大爷的!”盖耳双抓过一个人贩人,先来了一记窝心脚踹躺在地上,再一脚跺在他之前被郎从文打折的腿上:“说!说!说!”
“你特么倒是说啊!”
“大哥!你倒是问啊!”人贩子痛苦的喊着。
“我没问吗?”盖耳双看向众人。
“双哥,你真没问。”众人捂脸。
盖耳双为了缓解尴尬,又打了这个人五分钟,掏出于丽华孙女的照片摆在那人面前:“这个人,见过吗?”
“见过,见过,是地里蹦带过去的。”
“地里蹦是谁?这孩子现在在哪?快说!”
“地里蹦是我们狸猫派的销冠,我们拐来的所有女人都由他介绍给平安市各区域的夜总会,孩子和男人交给器官贩子。”
“只要他出面,哪怕是个病鬼,也能卖个十几万!”
“妈的!做人牙子还尼玛企业化了!还特么销冠!”郎从武拿过电棍对这人就是一阵电。
“人在哪?”
“这人前两天被地里蹦介绍给V区的花豹子刘彪了!他这人变态,专好这一口!今天晚上十二点,在东街寿远亭交易。”
“东街寿远亭,雷鸣的地盘。”江军负责特事队的情报搜集,平安市各个帮派的势力划分他一清二楚。
“雷鸣?势力很大吗?”盖耳双问道。
“不大,但是难缠。要钱不要命,专做黑色生意的中介生意。手下七八个人,有两个亡命徒,见过血的,有只土枪。”
“捎带脚的事儿!我去跟刑叔儿报备,为了以防万一,带上一支枪。”平安市黑道大流氓有枪不是新鲜事,为了以防万一,刑德正特意批了他们三只手枪,以备不时之需。
深夜—
一个车轴汉子带着几名大汉扛着一个麻袋来到交易地点,来交易的人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很夸张的金链子,身后跟了七八个打手。
车轴汉子是地里蹦,狸猫派的二把手。戴金链子的是花豹子刘彪。
“雷子,你确定这个地方安全吗?自从刑德正来了之后,警察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想找个乐子都得偷偷摸摸的。”
“彪哥你放心,我雷鸣混了这么多年,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
“那就好。”刘彪刚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被二十多名手持钢管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领头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矮胖子,笑眯眯的。
“你不是说没有警察吗?”刘彪和手下掏出刀子和盖耳双对峙,刘彪狠狠的瞪着雷鸣质问道。
“他们不是警察。”地里蹦走到刘彪身边冲着盖耳双抱拳拱手:“盖大蝎子,久仰大名。”
“你认识我?”
“为了争地盘,不惜跟条子联手的黑道败类!Z区和Y区打下来之后,您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弟兄们讨口饭不易,您不至于连人口生意都抢吧?”
赚钱?什么钱?Z区和Y区肃清就肃清了啊,他上哪赚钱去?
刑德正,造势你也得靠点谱吧?我说怎么那么多小流氓要跟着我混呢,我自己都强养活自己。
得亏他还是个警察,每个月还有一笔工资可以拿。养那么多流氓得花多少钱啊!
盖耳双懒得跟他废话,大手一挥,郎家兄弟一马当先。
雷鸣从腰后掏出土枪,却被盖耳双一刀把手扎穿,枪掉在地上。被江军一脚踢开,一个过肩摔摔得昏死过去。
地里蹦这花名真没起,这小子一个旱地拔葱从众人头上蹦了出去。
“兔崽子!”盖耳双大喊一声。
“来了双哥!”华阳一个纵跳追了出去。
寿远亭地势复杂,杂物繁多,普通人想在这里放开了走路都难。地里蹦和兔崽子却像是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主场。
二人在街道上飞檐走壁,地里蹦从怀里掏出匕首扔向华阳。华阳是飞贼出身,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匕首又扔了回去,阴差阳扎在了地里蹦的小腿上。
“啊—”地里蹦吃痛惨叫一声跌在了地上,但硬吃咬牙站了起来。
华阳一个猛扑将他压倒,地里蹦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掐着华阳的脖子:“小王八蛋,敢惹你蹦爷!”
华阳的左手死死地扣住地里蹦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地上疯狂的摸索:一只钢筋!
“啊!”地里蹦的左眼被钢筋扎瞎,疯狂之下,他拔出钢筋朝着华阳胸口扎了下去:“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老子……啊~”
滋啦啦~
盖耳双风清云淡的吹了吹电棍:“老子不杀人,老子只教育人。兔崽子,你没事儿吧?”
盖耳双将华阳从地上拉起来,华阳抢过电棍又电了地里蹦好几下:“我就惹!我就惹!我就惹!我让你地里蹦!我让你地里蹦!”
“诶,行了行了,打两下得了。打没电了还得充电,电费不要钱啊?”
“双哥你别拦我,今儿我非给这地里蹦打成三蹦子不可!”
歌厅地下室里,经过盖耳双的“亲切”谈心,地里蹦“自愿”吐出狸猫派剩余成员和组织领导者。
并供出关押尚未被卖的被害者的囚禁地,以及被卖出去被害者的线路和买家。
盖耳双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架都快打疯了!
最多一次,从凌晨一点打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前前后后打了六十多场架。
换来的是数名被拐卖者的成功回家!只是,他在街坊口中的凶名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