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严潜这体质谁能冷得了他?
“严哥,你就脱一两件吧,以后连煤都铲不上去。”王江安叮嘱。
严潜唇角动了动,“都是里面穿的,没办法脱。”
严潜外面穿了个破棉袄,里面穿了两个毛衣,还有贴身的保暖内衣,他也不能把毛衣脱一个吧。
“一会儿你们干,我不要工分。”
“……”
有人过来问大队长,“那位严同志什么情况?”
上一年人家问大队长严潜是不是他儿子?大队长答非所问,以至于人家以为这只是严同志,跟大队长没什么关系。
“结婚了,媳妇儿给他穿的多。”大队长咧了咧嘴,“这是我小儿子,今年才结婚,两个人过的好,我儿媳妇生怕我儿子累到。”
小领导:“……”这是儿子,上年不是说不是吗?
想到上年他还在大队长面前说严同志坏话,小领导咳嗽一声走了。
七七年第一次高考结束,但很多人在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就开始了下一次的备考。
萧念念和严潜没去首都,毕竟考试成绩下来不了多久就要开学了,她以后会留在首都很久,但可能留在南岗大队的时间会很短。
萧念念还是想着多陪陪爷爷奶奶。
过年这天,萧念念自己写的春联,今年第一天,他们去了爷爷奶奶家,给了几个小朋友红包。
本来是大年初二回娘家,萧一月和余舟在这边没什么亲戚大年就回来了。
吃年夜饭,严潜酒量很少喝了几杯都没事,余舟酒量差,喝醉了就吹,他拍着萧发展的肩膀,“弟弟,你放心,我觉得我这次能考上大学,我要是考上大学了,一定会帮你。”
萧一月有些得意,她猜测自己考不上大学了,但是余舟可能会考上。
幸亏她聪明找了个读书人,先前村里的人还嫌弃余舟,只有她慧眼识珠。
不过说起来她到现在都没有怀孕,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看来必须早点怀孕攻破流言,而且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没有孩子可不行。
萧一月将心里觉得不好的事情甩出去,然后看着萧念念,认真的问:“堂妹,你这次参加高考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萧念念觉得上首都大学应该稳了,不过她也不敢打保证。
就算是她考不上首都大学,首都的其他大学也可以上,反正肯定要去首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