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民最近往妇联跑的很勤,就是想要尽快收尾。
妇联的其他人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大多数同事都觉得这两个人能成,但看眼前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二月,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同事在两个人身上打量。
萧二月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还能怎么样?我都说了不让他打扫我的桌子,我的桌子都是有布置的,但是他非要碰我的桌子,我都说了不让他碰,他还要碰,我要去告他,这是我个人的东西,没经过我的同意,他凭什么要碰。”
不就是胡搅蛮缠吗?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让陈益民帮她打扫卫生,她还要怪陈益民呢,没经过同意就碰她的东西,分明是他的。
陈益民:“……”
“你又没说不让我打扫……”他没想到萧二月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但是仔细想想还有点道理。
萧二月瞪着他,“这话还用说吗?别人兜里的钱也没说不让我拿,我就可以直接伸手去拿了吗?别人的东西不能碰,还用我提醒你吗?”
陈益民:“……”
同事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见这两个人剑拔弩张,赶忙上去劝,“你们两个人都消消气,一会儿领导就来了。”
“赵姐,领导来了才好呢。”萧二月突然做出了擦眼泪的动作,“我都说了让他以后别来了,他偏偏说给我打扫卫生了,我就得当他对象,我让他打扫卫生了吗?”
陈益民搓了搓手,“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扫了那么久的地呢,我是真心的。”
“你有毛病吧,妇联院子里的地又不用我扫,你扫地关我什么事?这个地是门口大爷扫的,你每天帮大爷干活赖到我身上干什么?你有什么意见,你去跟大爷谈去啊。”
“……”
大爷刚上班,正准备扫地呢,他有点人脉,一直不愿意退下去,再加上家里孤单,干这点活还挺好,他吹胡子瞪眼,“小伙子,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是你自愿给我扫地的,我可没有让你扫,我还正说你呢,谁让你帮我扫地的,这本来就是我的活儿,你抢了我的活你得给我补偿。”
陈益民:“……”
大爷是过来人,没见过陈益民这么追对象的,这么久了天天扫个地,地还是帮他扫的,他连个东西都舍不得给,真是抠门。
萧二月紧接着道:“对,谁让你擦过桌子的?这是我的东西我让你擦了吗?你也得给我补偿,而且你不是我们妇联的人,一声不吭的就往我们这里进,你凭什么往我们这里进?”
陈益民脸色变了变,他昨天明明还感觉到事情快成了,没想到今天萧二月竟然直接说看不上他了,那他这么久岂不是白干了?
他不甘心,但是又毫办法,就像是快要捕捉到的猎物跑了。
“二月,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是农村来的,我是镇里的,而且我在纺织厂干活工作稳定,我这个人老实没心眼,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可找不到比我再好的人了。”陈益民隐隐带着威胁。
“我是农村来的怎么了?我可比你厉害多了,蠢了吧唧的长的又丑,离我远点,我告诉你这个桌子是我的,你再胡乱动我的东西我就可以揍你!”萧二月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同志,“赵姐,咱们妇联是帮女性的吧?我都说了我对他没意思,他还缠着我,我觉得这是个危险分子,咱们妇联可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