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男知青都竖起了耳朵,谁都对这件事情很好奇。
“谁说我不挣扎了?”余舟挺了挺胸膛,“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吕宝他抱住我的时候我都吓傻了,脚有点软,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哦~”
“……”
吕宝第二天被带到了县城,这下是彻底被抓起来了,吕母又哭又嚎,工作人员来下面询问,余舟是证人也是受害人。
吕母跑过去闹,“你们可千万别听他的,这个小贱|人肯定是故意勾引我儿子的,这村里都说他是不男不女,说不定对我儿子早有心思。”
“……”余舟这下忍不了,他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这么污蔑,他扑上去就打。
余舟这次太生气了,男性的身体构造就是比女性更强壮,吕母根本压制不住他,最后工作人员才将两个人拉开。
工作人员呵斥吕母,甚至想把她给带走。
狗咬狗一嘴毛,萧家这边一片风平浪静,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严潜答应了领头今天去杀猪,早早的起床收拾,不过临走之前他先去找了萧念念,不由分说按着人亲。
昨天他就想亲了,但是那么多人在,实在是没办法下手。
严潜的力量向来带着几分霸道,萧念念受不了了眼神示意他,他总是掩耳盗铃的捂住对方的眼睛。
萧念念身上带着一股温香,味道很淡,严潜稍稍往后移,吻住了她的耳垂。
萧念念瞬间抓紧了严潜身上的衣服,身体朝旁边扯了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觉,她总觉得严潜越来越会了。
不过这算是他的谢礼吗?萧念念觉得这是她在奖励他吧。
严潜向上扶了扶她的软腰,哑声问:“可以结婚吗?”
他声音又浅又低,带着小心的试探。
萧念念:“……”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考上了大学再结婚。”萧念念喘了喘气,指尖压在他肩上。
“什么时候考大学?”
“……”萧念念脸热的很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很快了。”
严潜把人按着亲了一顿走了,骑车去杀猪。
……
温岁岁受了很严重的刺激,她回到首都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以前温婉的性子了,经常坐着发呆。
段琼强忍着悲痛哄着她睡觉,孙瑛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睡觉。
段琼进了书房看到头发半白的大儿子,她坐在了对面,仰头靠在后面,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想了很久才问:“不是说生了个孩子吗?怎么没有带回来?”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家的骨血,孩子才生不久,只要不和那些垃圾人接触,带回来好好培养一样是他们温家的子孙。
“死了。”温为国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字,太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说出来这两个字。
段琼动作一顿,她呼吸沉重,“怎么死的?”
“生的是个女孩,那家人觉得浪费粮食不想要,故意把岁岁赶出去干活,然后掀开孩子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赶到的时候岁岁怀里的孩子已经不行了。”温为国年轻的时候接受到的教育永远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下乡这些年,这样的事情看的太多了,人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奇怪。
段琼手指用力的紧了紧,没了这个孩子那他们就没有任何顾忌。
“不要放过他们。”
“我明白。”
温岁岁好几天才有了更多的反应,晚上,孙瑛听到了哭泣声,她没开口,而是默默的把她抱在怀里。
温岁岁抓着孙瑛上身的衣服,死死的攥着,“婶婶,死了,我的孩子死了,是死在我怀里的,我一点点看着她不哭不闹……”
孙瑛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眼圈发红,哽咽,“岁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人不能一直往后看,要向前看……”
温岁岁哭了半晚,直到哭睡着。
孙瑛看她哭了这么久,反而放心了,以前温岁岁一直压抑着倒是让她担心。
萧念念晚上睡得很不安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很烦躁,她掀开身上的被子,想了想自己的身体又重新盖上,最后伸出了一只脚。
外界的冰凉让她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可是太不舒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昏昏沉沉半夜才睡着。
吕宝不久之后被彻底关起来了,吕母在村子里的那路上又哭又嚎,一会儿骂袁晓雪,一会儿骂余舟,最后嚎了一天晕过去。
吕父一夜之间白了头,他背着吕母回去,一到家,三女儿还没回来,四女儿正在劈柴,他一身怒气处发泄,一巴掌把四女儿扇倒,“你是个傻子吗?你妈都晕过去了,你还在这里劈柴,养你有什么用?”
四女儿缩了一下身子,赶忙进了厨房烧热水,过程中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吕父,看到他满头白发和沧桑没有一点伤心。
小弟现在坐|牢了,那她以后就不用嫁给瘸子瞎子了。
萧念念已经准备全心备考,胡母却找向了严母,她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冯家人,他家小儿子不爱干活,脾气也大,一直都找不到媳妇儿,我们当时说让他入赘,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你说这门亲事成不成?”
严母:“……”
这一听就是不行。
男人很少入赘,现在之所以答应入赘胡家,是因为胡家只有胡娟一个血脉,也没有其他的血脉,相当于直接吃绝户。
什么都不用出,以后胡家的东西就都是他的了。
而且胡母和胡娟只是两个女人,以后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严母立刻道:“你傻啊,现在就别在乎什么入赘不入赘了,主要是找个好男人,你们家没有一个撑腰的,就算是对方入赘了那孩子也不姓胡。”
胡母没有主心骨,她摇摆不定,“那也不一定,我这就是想为了我们家老胡留个血脉,大不了多生几个,总有一个能姓胡吧。”
严母:“……”
严母没再多说,她刚才说的话已经够多了,如果以后说的多了,恐怕胡家没有血脉的事情就怪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