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叹了口气:“所以最大可能,这个聋哑人就是张涛他们谋杀的。为了做这个风水局,他们正好知道有这么个人,然后……”
张然也跟着叹了口气:“就算现在能猜到是他谋杀的,我们也没办法定他们的罪,当时又没证据保留,只是张大师的口供,没用。”
郭璞点点头:“既然于公法惩罚他,那我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吧,这样的恶必须受到惩罚。不管是不是他们谋杀的,凭着把活人就埋下去,他们也逃不了。”
张然苦笑了下:“你有办法?”
郭璞摇头道:“现在说有把握是骗你,我说过了,风水的事,风水来了结,到时看吧。”
袁淑仪眼睛也有些发直,她想不明白,一个跟了自己父亲这么多年的人,而且在父亲的公司里已坐到一人之下位置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处心积虑地来算计自己父亲,而且还用了这样极端的方式,用杀人来布局。
郭璞又说道:“淑仪,你之前跟你哥说了,不再去找张涛的麻烦,再惹这因果,这事你就别参与了,我跟张探长两人就行。”
袁淑仪还没答话,张然挠了下头,叹了口气:“我是探长啊,每天不知多少事,我哪能跟你去做什么?”
郭璞哼了一声:“你还是个探长吗?你还有点良心吗?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有……”
张然一拉他:“求你了,别嚷了,再说我就只有跳楼上吊谢罪得了,我去请假,行吧?”
郭璞笑了:“这才差不多。”
张然只觉得有些头痛,只能是想办法去求钟斯了,不过有前面救马丁的事托底,想来钟斯会不介意给他一段时间假期。
望着袁淑仪,郭璞干笑两声:“对了,淑仪,这次你委托的事,差不多也完成了,你看,是不是把红包给我发一发?”
张然看他有些尴尬,不由笑道:“脸皮薄啊,收钱都不好意思。瞧人家张大师,一开口就五千大洋!那嘴张得,就没一点不好意思?”
郭璞又干笑道:“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这次去咱肯定要花钱,做局,也要花钱,看你张探长也不是什么太有钱的人,我更不是,没办法……这做好事,还要自己付钱,真的是处说理啊!”
张然呃了声:“我也确实没钱。这钱淑仪还真要给。”
也不像郭璞说的那么穷,不过是钱要拿去买江柔的那块地而已,现在当然不能说。
袁淑仪道:“三哥你的红包我当然要给,你们去找张大师他们,有什么事,买什么东西,我这儿出了吧?”
郭璞摇摇头:“不能要你的钱,那又是你沾染了因果,你给我的红包是我应得的,去做这事当是花我的钱。虽然钱是从你那儿来,但已与你关了。”
袁淑仪一想也是,既然自家兄妹已决定不再沾这事,那钱也不宜再出。
又掏出支票来,给郭璞写了张支票,郭璞也没看就放进了袋里,凭着袁淑仪的大气,这红包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