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明所以:“这条路应该是通向后面的工厂,很奇怪吗?”
郭璞又是摇摇头:“很奇怪啊,这条路有些问题。”
袁淑仪也走了过来,秀眉皱起来,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有什么问题?”
郭璞说道:“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宅气下降,造成了遇上路冲,你家才没扛过去,这栋大楼在白虎位,比左边高上很多,这是白虎位高,造成了宅气下降,还有造成宅气下降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条从楼下经过的通道。”
张然和袁淑仪同时问道:“这个也是原因之一?”
郭璞点头道:“对,昨天我跟你们说起白虎习性之时,忌高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就是白虎忌开口,也忌陷!尤其是忌大口,白虎开大口,那就是要伤人啊!这条道两者都占了!”
袁淑仪啊地一声:“对啊,这不是正好在我家的房子右边!”
郭璞难得有些严肃地说道:“如果这只是一条路,那还好些,但是却又是从房子下穿过,那就相当于在房子边开了一个口了。
白虎开口必伤人,开口越前面,伤人越凶,这样的风水大忌,我想只要是稍懂行的风水师都明白,我现在敢肯定,这两三年内,那个帮你家看风水的风水师没有帮你父亲看了,不然这么大的问题,他不可能没看到!”
袁淑仪脸色有些变,好一会才说道:“不会,不会,他与我父亲相交这么多年,怎么会关键的这两三年就不看了呢?”
郭璞想了想:“难说就这两年正好他有事不在公共租界了。或者,他已不在人世。”
张然也点点头:“我记得说过,这栋楼还是你父亲他们盖的,如果是这样,不可能说自己修一栋房子来害自己,很可能就像郭大师所说,这段时间,那个大师正好不在了。”
袁淑仪回忆了下,也没回忆出这两三年父亲熟悉的人中,有谁一直没来过,自然她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那个风水大师这段时间不在公共租界。
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命该有此一劫了,自己换的吊灯,自己公司盖的楼,自己把风水破坏掉,而就是在此时,关键的人物却没出现。
袁淑仪越想越难过,刚才张然他们见她的时候,她脸色就极差,想来昨天一晚也没睡好,现在脸色更是苍白比。
张然吁了口气:“那这些因素综合起来,郭大师,你合计一下,觉得这房子的宅气降了多少,能及格吗?”
郭璞笑了下:“张探长倒是没忘记这茬,记得这关键所在。我想想啊,吊灯最多降五分,镰刀煞降十五分,这右手边的高楼太高降十分,这白虎开口,降四十分,下陷降十分……”
张然吸了口冷气:“白虎开口降这么多分?”
郭璞叹了口气:“这是开大口,位置虽然不是最靠前,但是因为一直有车有人在走动,这是引动了气机,让这白虎位动得厉害。对了,我刚才还忘了说一点,白虎这凶方是宜静不宜动。
而这白虎方是后面工厂的出入口,那动得实在是厉害,降四十分都算少了,而且还下陷,这是看陷得不算太低才降这些,不然光这一项就完全不及格。
白虎开大口,再下陷,又动,那就是大凶,古书上说这要灭胎灭子,你家胎可灭,你哥又长期不在这儿,所以,只会印证于户主身上。”
张然叹了口气:“一半的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