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盯着袁淑仪,他现在也非常地好奇,不知道郭璞这算得正确与否,这个事情连他们资料都没查到是哪月死亡,如果真如郭璞所说,那这也太吓人了。
袁淑仪脸色更加苍白,嘴唇不住地哆嗦,想说什么,却因为哆嗦,却完全说不出话来,张然看到她一只的紧紧握着,另外一只手握着的纸杯,早已被捏得不成样,水洒了出来,她也没觉查到。
郭璞看到袁淑仪的样,不由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低血糖吗?怎么一下就脸色发白了?看来是没吃饱。再累再苦,也要吃饱,知道吗?喝点咖啡,会让你舒服些。”
张然没再问她对不对,他相信她后面会说出来,从见到袁淑仪开始,他就看出这是个坚强的姑娘,如果不坚强,也不能在自己父亲死的地方安之若素。
袁淑仪颤抖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还真感觉到好了不少,她轻轻放下咖啡,说道:“我那时还小,但我记得很清楚,母亲死的时候下着绵绵细雨,在上海只有梅雨季才会有这样的绵绵细雨,三哥你算的应该不会。”
郭璞一笑:“当然是四月,因为那时五黄到你家房子的座山,最是凶险。”
张然完全愣住了,能知道会死人,更能知道大致死的时间,这就是非常了不得了,至于说属相,张然在看到在郭璞说出来时袁淑仪的反应就知道,这也不会有了。
袁淑仪目光有些空洞:“我母亲得病之时,我父亲就说了,找了那个大师帮着看,他说我母亲这一关只怕是过不去。还用什么方法帮我母亲找了间房,安上床,说能延长我母亲的生命。
于是都没在医院里住院,一直住在家,这样拖了很长时间,我都忘了多久,到一九一二年,应该就是四月时,我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很快就走了。”
郭璞道:“我知道有一门风水法门叫八宅法,依宅命算出病人适宜住哪儿,在哪个方位安床,这取的是宅命的五行与房子的五行的相生相克,头向克己方,脚向生己方,这叫睡死而向生。
对于那些已病入膏肓,医院大夫已判药可医的人,是可以用此法门延命。只是有时候很不人道,比如,算好方位,有时床只能安在客厅,或是厨房,或是厕所,这依房子的方位而定了,有的承受不了的,也懒得去睡什么厕所边。”
张然现在算是知道了,郭璞说到风水或是什么法门方法时,那就非常正经,一点点地解释,生怕你听不懂听不明白。
袁淑仪望了下郭璞:“原来是这样,那时觉得母亲睡在那样四不靠的地方,很是可怜,原来有这样的说法。其实我后来也学着看风水典籍,也从那时开始,我总觉得,我如果懂更多,母亲也不会死了。”
郭璞摇摇头:“我都说了,这是讲因果的,不与你的意志改变。或者能改变的,是那个给你家看房子的风水师。”
袁淑仪秀眉一皱:“你是说我母亲的死他能改变?”
郭璞道:“不是这样说,是说房子看到有问题了,那早早就告诫你家人,不要居住,那很可能就能避开,除非命里有此一劫另说。你早早离开房子,自然房子对于你坏的助力也就消失了。当然,他也不一定能算得那么准,早早就能知道你母亲会因此得病。”
张然接口道:“你不是去他家看过风水的了?这些还能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