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笑道:“他应该是因为坐太岁上,你可以去查查,他估计和江柔是同一属相。嗯,江柔今年二十四,贝祖贤应该是三十六岁,我算算……”
他在手上推了下说道:“丁卯,属兔。对了,袁履高一八七九年生人,也是属兔。”
张然呆了呆:“袁履高也属兔,他这也是因为坐太岁才招致身死?”
郭璞摇摇头:“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主要是他家那儿的冲煞不仅有路冲,还有他住的靠河边有水局的问题,还有一些其他的,我还没完全看明白,只是没时间去看了,这儿事情差不多了,我再去看那儿,这要弄清楚了原委才行。”
张然知道这是他在验证风水理论,验证了自然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完善风水。
如此厉害了,却也还在不断地学习。这就是郭璞能在后世风水有大成的原因。
说话间,两人推着车已回到了巡捕房,郭璞去张然办公室睡觉,张然独自去把事情跟钟斯汇报了下,当然也说了自己跟贝祖贤挂上了号的事。
其他事钟斯不在意,这事他倒是非常上心,听他如此说,不由大为欣慰,自己学生如果真与贝祖贤称兄道弟,那未来自己的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两人还在说着话,外面有人在敲钟斯小洋楼的门,看着却是个巡捕,有些着急的样,钟斯还没叫进来,巡捕就进了来,钟斯刚想呵斥,那小巡捕就急道:“巡官,巡捕房来了一个人,姓袁,说要见你,看着派头极大。”
钟斯愣了下:“姓袁?”
他看了看张然,张然也是愣了下:“袁履登?”
两人急忙整理了衣服什么的出了小洋楼往会客处,不用说,袁履登是为了自己兄弟的事来了。
袁履登穿着的是长袍马褂,戴着一副圆眼镜,理着一个平头,相貌堂堂,大模大样地坐在会客厅的主位上,后面站着一个跟班,看着像是秘书助理之类的。
钟斯这洋鬼子进来,他装作要站起来的样,钟斯急忙道:“您坐您坐。不要客气。”
袁履登也就顺势那样坐着跟钟斯握了下手。
张然只能是在边上坐下。
茶上来,袁履登稍点点头,示意了下,直接就开门见山了:“钟斯先生,我来想必你也知道来意,就是为了我兄弟袁履高的事,这么两天了,我一直没来找你们巡捕房,就是等你们出结论,不知你们对于他的死因什么的有没定论?”
钟斯微一笑,指了指张然道:“这事具体是张探和负责,就由他跟您汇报吧。”
张然叹了口气,把跟万董事长说的那些,又重复跟袁履登说了一遍,这次么更好些,因为解剖也已出来,更具有说服力,张然前后说明,再把陈程的事也说了,反正现在非常明显,没有真正的凶手,袁履高是被陈程吓死的。